朵朵笑嘻嘻的拉下她遮盖在额头上的手,鼻尖贴上的她脸来回磨蹭:“桃子,你害羞了?”
被她撩拨的心里发痒,陶梓回手把她搂在怀里,故意板着脸,恶狠狠的凶道:“老实点,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嗯?”
“哈哈,哈哈哈!”伊朵朵倒是丝毫没有初经人事少女的羞涩,听陶梓装狠,反而笑的花枝乱颤:“来就来,我才不怕你。”
陶梓也就是嘴上说说,好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慌张,却不曾想被伊朵朵反将了一军,动作一滞,竟有些不知所措。
“来呀,桃子,你怕了?”伊朵朵语气听来虽开放不羁,到底也是个初尝情事的小姑娘,嘴上说着这样赤果果挑逗的话,心里却跳跳如擂鼓,涨红了脸,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陶梓僵直着身体,傻呆呆的看着自己怀中的少女,青涩的身体犹如一只刚刚成熟了的蜜桃,鲜甜可人,腮畔那抹天边彩云般的红霞下,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胸膛急促的起伏,不断摩擦着自己敏感的肌肤,眼底满盛着浓烈的爱意与期盼。陶梓慌了,脑海里涌现的全是伊朵朵小时候的样子,俏皮时的怜爱,天真时的无辜,蛮横时的无赖,撒娇时的羞涩,一幕接一幕,就像一部长电影,自己见证了这个女孩的成长,最后亲手将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不可否认的,陶梓的确喜欢伊朵朵,可这不是爱情,只是单纯的喜爱,她是自己的亲人,是妹妹,却不是爱人
“喂!不许你发呆!”伊朵朵打断了她的思绪,撅起小嘴红着脸将发育成熟的胸脯向她拱了拱:“被本小姐的美色迷晕了吗?”
这样香艳的场面,陶梓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快要承受不了,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如今要怎么收场,实在太过狗血。
察觉到她的闪躲,伊朵朵一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捧住她的脸:“你怎么了?”
“朵朵……”再难也要说,陶梓狠掐自己大腿,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别!”伊朵朵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慌忙按住她的嘴,柔声说:“你先听我说,好吗?”
陶梓唯有点头。
“你想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想说我在你心里只是妹妹,你想说对不起,你想说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对吗?”
伊朵朵的眼睛亮晶晶的,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一个字一个字的问陶梓。
陶梓心像被什么塞住了,这一番话从伊朵朵口中说出来,已经叫她心如刀搅,她又凭什么以为这个女孩可以勇敢到去听自己来对她说出这样一番残酷的话语。
“你心里想的,我真的都知道。”伊朵朵微笑:“我爱了你十二年,不,还要更早,只是那时候太小,还不懂什么叫爱情,就是想天天跟着你,烦着你。后来,我长大了,知道这样的感觉其实就是爱情,我很开心,我瞧不起那些谈恋爱的同学,都是被些个毛头小子迷的神魂颠倒,而我爱的人,是天底下最本事的人,是天底下最有本事的女人,男人能做到的事,她都可以做到,而且做的更好!我为你骄傲,你知道吗?每当爸爸在家里夸你如何本事的时候,我都会乖乖守在他身边,不说话只是傻笑,生怕错过他说的每一个字。爸爸说,你哪都好,就是不喜欢男人。我反驳他,我说你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就像古时候的武则天,喜欢女人怎么了,这世界上有哪个臭男人能配得上你!”
伊朵朵叹息一声,低头将脸轻轻贴在她脸上,继续说道:“你身边总是有不同的女人,你可能不会发现,你的每一个女朋友,我都会暗自里和她们比较,个子高的我就穿上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可那时候我根本不会穿高跟鞋,崴了脚,在家里躺了半个月,看到那些成熟有味道的,我也不怕,因为我比她们都年轻,到她们人老珠黄那一天,我还是青春貌美,只会比她们更有味道,你身边的女朋友是漂亮的,我就学化妆,学保养,你身边换了模特,我就学跳舞,学形体,你身边出现了外国女孩,我就学英语,法语,我会几门外语你知道吗?我足足学了六门外语,可你个花心鬼,我累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又搞了个韩国女孩,我学不动了,就骂你,什么样的都不嫌,连整过容的你也要,唔……还好你没找泰国的,嘻嘻,人妖我可学不来!”
陶梓也笑了,心里又酸又疼。
“可你从来就没正眼看过我!”伊朵朵说着,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又怕咬疼了她,牙碰到鼻尖后,只是微微的咯了一下,在她脸上吹了口气:“你说,你知道我为你做的这些事吗?”
陶梓摇摇头,将滑到腰下的被子轻轻拉了上来,盖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别看你平时精的像只狐狸,可在我面前,你比考拉的反应还要迟钝。哼,我不急,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要让你眼前一亮。我出国了,我再也看不了你和那些女孩有亲密关系,眼不见心不烦,远远的离开你,找一个老外嫁了,让你后悔死。”
听到她说曾经想要嫁人,陶梓心里突然紧紧的揪了起来,有一种莫明的恐慌,忍不住将她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