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咱们都要小心,就像你爸爸说的那样,咱们暂时按兵不动,稍安勿躁。真正急得不是我们,而是胡辰,他总有上钩的一天。你们就别住到外面去了,暂时就住在这里吧。”
云川和苏忆涟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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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安局以为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笔挺的西装,正靠坐在一张桌子边,看着对面的坐着的戴面具的男子,他不慌不忙,彬彬有礼地说道:
“好了,慕天宇先生,能不能摘下面具让我们瞧瞧你的面貌?请配合。”
“让我拿下面具可以,不知各位能不能听得进去我所说的一切,如果诸位真的能听得进去,我想,我会很乐意配合。”
“听不听得进去,取决于我们,但拿不拿下面具却由不得你,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虽然你并非中国公民,我们仍然有权利强制请你配合工作。”中年男子语气强硬地说道,他擅长侦讯谈判,他知道谈判桌上由不得丝毫退缩让步,从一开始就不能让。
然而慕天宇依旧是那副样子,不慌不忙,也丝毫不动气,依旧用那冷淡不似人声的声音说道:
“好的,先生,我配合。”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他害怕的。
于是他伸出手来,解下了自己的面具。当他那副狰狞的面容出现在所有国安局特工们的面前时,饶是特工们身经百战,什么大场面也见过,依旧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中年男子看了两眼慕天宇恐怖的半张脸,吞咽了一口唾沫,将视线移向了他处,问道:
“好的,谢谢配合,那么,能说一说你这伤疤是从哪里来的吗?”
慕天宇牵动了一下嘴角,在别人眼里看来他似乎是笑了。但是,他面部肌肉的牵动要比平常人更加困难,因此这个笑容似笑非笑,看起来就像是他活动了一下脸颊的肌肉一般,让人看得牙酸。
“所以我说,想要听故事吗?”他幽森的声音传来,黑暗的审讯室好像忽然下降了好几度,让人打了个寒颤,“这可是发生在我身上,一个真真实实的故事呢。”他补充道。
“有话好好说,别耍花样。”中年男子忍不住吼了一句,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面前的男子说不出地诡异,让他心中生寒。
“好的,先生,如果大家不嫌我的样子吓人,我就这样继续说下去了。”他依旧波澜不惊地说着,然后顿了顿,似乎酝酿了一下,伸手触了触自己恐怖的半张脸,眼中闪过了回忆的光芒。
“我的脸,是在二十三年前的一场大火之中毁掉的,同时毁掉的还有我的妻子,她在火灾中丧生了,不,应该说在火灾发生之前就丧生了。”
“这话怎么说?”一个国安局要员插嘴问道,中年男字嫌他多嘴,瞪了他一眼,那要员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很简单,因为她在火灾之前就被人杀害了,同时那个杀害她的凶手,还是防火烧掉我们屋子的犯人。在这里,请允许我做出一个指控,虽然这样的指控很严重,我也没有非常确凿的证据证明就是他做的,但是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我正是受害者,我看见了凶手的长相。所以我依旧要说出来。那个凶手,名叫胡辰,正是华夏娱乐股份有限公司的现任老板古月尘,也曾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长时间的合作伙伴。我猜,或许也是匿名联系你们来调查我的人吧。”
“什么?!”国安局所有的探员倒吸一口凉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他们办案这么多年,出生入死,什么事没见过,却哪里见过这样诡异的状况。
“我们是收到了联系,但是我们是来调查二十多年前文化犯的事情,有人举报,说你就死二十多年前煽动反x思想,后来一直在逃的那个演员慕天宇,因此我们便来调查这件事。怎么又牵扯到杀人放火的事情了呢?”中年男子问道。
“别急,待我慢慢道来......”慕天宇抬起头来,眼中闪过精芒,胡辰,你终于坐不住,掉进我的险境里了,这一次,看看谁能扳倒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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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和赵茗蕙现在正在帮世盟做事,不过是临时的。赵茗蕙接了一个临时助手的活,而杜成则为世盟的一批新的演员做身体素质的指导。
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轻易的混进来,其实是古月尘安排的。古月尘并不知道他们其实内里已经倒戈,之所以想要他们到世盟来,是为了让他们寻找时机,找出钱立峰手上的那个证据。这么多年来,古月尘费尽心机依旧没办法从钱立峰手中搞到当初自己的出入境记录。他什么招都使了,除了这个派间谍的招数没试过。因为他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一个同伙,所有的坏事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向来都认为必须确保自己做过什么事,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因此他从不相信任何人,也从没和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事。正是因为他如此的小心翼翼,慕天宇的复仇计划才会如此困难重重,缺乏证据,没办法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