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颤。
“我等你回来。”迦蓝低声说。
愉安呆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听见她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真的?”
迦蓝点点头。
愉安忽然出手,搂着迦蓝的腰,用力把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迦蓝有点吃惊,下意识退缩了,却惹得愉安把她搂得更紧,像是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愉安,别这样,别人都在看了。”迦蓝轻声说。
愉安却不管这么多,她太高兴,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得到迦蓝的响应。
迦蓝很感动----愉安很有勇气,对她的爱坦荡荡,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这是迦蓝一直想要的爱情----她不是要在人前表现恩爱,却不愿偷偷摸摸的像是做着见不光的事。
终于,迦蓝也伸手搂紧愉安。
愉安的勇气却彷佛在瞬间用完,她软软的靠着迦蓝,心里千头万绪,有想哭的冲动,而她真的哭了起来。
只听见迦蓝温柔地说:“一年很快便过去,我会专心等你回来。”
愉安脸上还挂着泪,却又忍不住笑了。
迦蓝对她又怜又爱,一个吻印在她的唇片上,愉安闭上眼睛,只想把这一刻永远刻在心里……
这天是迦蓝的生日。
好友们齐集尽欢吧的二楼为她庆祝。
明琛和文诺来得最早,她们把女儿小颂也带来了。小颂才八个月大,白嫩嫩水灵灵,像是粉红色的绵花糖,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她也不怕生,躺在明琛怀里,小邝小乐等哄上去,她也咯咯地笑个不停。
文诺和迦蓝在一旁聊天。
“看来契女很黏明琛。”迦蓝笑说。“真教人嫉忌。”
“别说你,连我也快要给气死!”文诺眼里却全是笑意:“不管哭得多厉害,只要明琛抱着她,她便马上安静下来。”
“这真好。”
“怎么还不见意朗和之徊?”
“之徊刚给我电话,说意朗临时有急症病人,要迟一点再过来。”
“意朗是个好医生,没有她帮忙,小颂也不会这样健康。”
----半夜三点钟,文诺突然作动,比预产期早了半个月,明琛给吓得几乎晕倒,只懂得打电话给迦蓝求救。迦蓝马上通知意朗,几经折腾,小颂才总算顺利出生,母女平安。
这时候,昉言和宝儿进来了。宝儿一改平时鲜艳的装扮,穿着淡素的套装,与昉言站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寿星婆,生日快乐。”宝儿上前吻吻迦蓝的脸颊。
“谢谢。”
“迦蓝,生日快乐。”昉言微笑。
迦蓝乘她不备,也给她来个熊抱,惹得昉言的脸也红了,也惹得宝儿直瞪眼。
“好了,江迦蓝,你别借机揩油。”
“李宝儿,抱一抱也不会少半分肉,你别这么小气行不行?”
“又是你叫我看牢她的,我这么辛苦才跟她走在一起,总不能冒险。”
----宝儿的前夫纠缠了很久,弄得宝儿极气馁。迦蓝找了私家侦探,偷拍他和情人的幽会证据,与他摊牌,他才总算死了心。
“生日快乐。”
迦蓝转过头,看见曦和跟她身畔的人,笑得眯起了眼睛。
“以静,真高兴你来了。”
曦和捧上礼物:“希望你喜欢。”
“真谢谢你,过来喝一杯吧。”
“我们放下礼物便走,”以静的眼神有点冷:“我还有事。”
迦蓝一怔,望向曦和,曦和只得苦笑。
“以静,”迦蓝知道以静还在怪她。“你大人有大量,我甘愿罚酒,你什么时候气消了,我什么时候才停下来。”
----曦和始终也按捺不住,破坏了承诺,跑去偷看以静。给以静发现了,被她狠狠拒绝。迦蓝又重施故技,假装曦和发生意外……
迦蓝喝着尽欢,一杯接着一杯,每杯也干个清光,十分钟不到,满桌子全是空杯子。
终于,以静伸手,把迦蓝手上的酒杯取过来,仰头干掉。
大家也开怀大笑起来。
“我们错过了什么吗?”意朗和之徊也来了。
“你们是戴罪之身,还敢迟到?真该罚。”迦蓝打着酒噎,大着舌头说。
“你别乱来,”明琛把小颂交给文诺,极有气慨地挡在意朗跟前:“这是我的恩人,你要罚便罚我吧!”
迦蓝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谢谢你。”意朗拍拍明琛的肩:“但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让我们自己解决----迦蓝,我和之徊到加拿大结婚,不事先通知你,是我不好,对不起。”
“你知道就好。”迦蓝故意哼了哼。
“你们结婚了?”大伙儿开始起哄。“恭喜恭喜。”“怎么回事?手续烦不烦?”“要补办婚宴么?一生人一次,应该热热闹闹才是。”
大家对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