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整死整残了,我挨几下手心,禁足一下就更不算事儿了。夫人您说是不是这个理!”顾函朗嫣然一笑就像盛开的罂粟花一样妖艳。
“世子等急我了,他身边一刻都不能缺了我!真真的讨厌啦!夫人,那我就不送您了,慢走!”顾函朗扭着水蛇腰,踏着莲花步,从周氏身前走过。
周氏被气得七窍生烟,又不好在这里发作,一路憋着气回去。
顾函朗回到房间:“说多了话,真是累,口干舌燥的。”
见卿卿坐在椅子上刚刚喝进一口茶,便坐在她腿上吻上去把她口中的茶水吸到自己口中:“卿卿嘴里的茶就是甜!”一副死皮赖脸样。
“你快夸夸我,我都帮你赶跑了情敌,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你要对我负责,不要始乱终弃呦!”这算是顾函朗在撒娇吗?对于一个比自己还像女人的男人真心想拍死他。
“你下去,我抱不动你!”
“不要,不要……”顾函朗手臂环住她的脖子,扭动着身子。
突然顾函朗握住她胯中间的炙热,奸诈的一笑:“你硬了,哈哈哈……”
“卿卿,来吃我吧!”顾函朗张开手臂,闭上眼睛,撅起嘴唇。等着暴风雨的来临。
卿卿一把推开她,顾函朗直接跌在地上,何其狼狈,卿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想得美,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好啊,你这负心汉,看我不收拾你,让你尝试一下三娘教子的厉害!”
两人围着圆桌开始了你追我躲,猫抓老鼠的游戏。
最后顾函朗一个生扑,把卿卿按倒在床榻上,两人气喘吁吁,胸脯连绵起伏。凝视着对方,彼此之间,静得都能听见相互砰砰的心跳。
“给我……卿卿!”
“那你轻些,我下面还痛着了!”
“好,我的小祖宗!”
颠鸾倒凤之后,顾函朗看着身下的她,一张绝丽芙蓉面,玲珑的身躯,仿佛一块上好的美玉,泛出莹莹的光。秀色尽收眸底。她怎么那么美,美得让他失了魂魄。
他挺身缓缓的进入她,他被她的穴肉一圈圈紧紧的绞着,推挤着。
他咬紧牙关,硕大的玉茎一寸寸挤进去,艰难劈皴前行。终于叫他顶到了尽头。
他重重地撞击了她,像似深深地撞到她的心坎里去。喉间发出不可抑制的兴奋的欢愉的低醇声。
他亲吻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光洁的额头、迷离的双眸、俏丽的鼻、粉嫩的脸颊,雪白的颈,直到两团滑如凝脂、粉团嘟噜的乳儿。
这些都是他爱不释手的。都是属于他的。
卿卿滚烫瘙痒的身子主动向他的身上靠,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地磨蹭,企图得到他炽热身体的抚慰。
顾函朗眼神一亮,仿佛受到莫大鼓励一般,鸡蛋般的硕大龟头刮蹭着内壁的嫩肉,一次次重重撞入宫口,腰身猛抽猛送,粗长的玉茎次次直达花心,那鼓鼓的子孙袋撞在娇嫩的唇瓣上,发出啪啪声,只把身下的她弄得媚叫不已,身体迎合着弓了起来,眼角滑出晶亮的珍珠泪。
肉穴不断的绞紧他,他要释放她带给他的那种无法遏制的极尽诱惑。额头青筋暴起,低吼一声让他尽数交代给她。
顾函朗跟上瘾一样,每天都要cao她。就喜欢看她承欢在自己身下连连地哀求自己。
玉足戏情郎(H)
一路南下到了沂州,顾函朗早已派人先行在这处租了一个小的庭院做安身之所。
大半个月来,顾函朗带着卿卿到处游山玩水,这里还真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实则顾函朗已派暗卫四处查探军饷的流出。
今日他们来到沂州很有名的静福寺,上山的时候,很多人都回头看他们这男才女貌的一对,特别是顾函朗顶着卿卿这张脸,仿佛出尘的仙子,惹得旁的男子频频瞩目,顾函朗心里极不爽,早知道应该给自己带个帷帽。
寺庙内卿卿很心诚的一个个跪拜,为家人祈福。
顾函朗跟随她来到偏殿:“卿卿,这次求什么?”
卿卿抿嘴一笑:“求我们俩姻缘是不是命中注定。”
顾函朗手臂一伸:“我来摇,必定是天定良缘,白头偕老!”
顾函朗拿着签筒摇下一支签,卿卿拾起来一看,笑得打跌。
顾函朗抢过来一看,眼角抽搐。什么鬼?抽中了—生意兴隆。
不过他灵机一动:“卿卿,此乃姻缘的上上签。”
“此签怎解?”卿卿倒要看看他如何化解。
“如何生意兴隆,定是要家大业大;如何家大业大,必定是子孙兴旺;如何子孙满堂,肯定是夫妻之间琴瑟和鸣。卿卿可要为我开枝散叶,保我宁王府生意兴隆啊!”说完委以重任的拍拍卿卿的手背。
卿卿抽回手娇羞道:“诡辩!真是大言不惭,谁要给你开枝散叶!”
“卿卿莫恼,这都是天意。顺从天意 才是众望所归。”顾函朗勾起卿卿的下巴奸诈的一笑。看起来像是漂亮姑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