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她转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冰镇雪碧。
她走过来后,又跪在了我的腿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跪着我竟也能升腾起一丝快意,好像我真的比她高人一等,被她顶礼膜拜了一般。
“我不喝。”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季夏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见识,又不是让你喝的。”她打开冰雪碧,喝了一口含在嘴中,我大概是懂她要做什么了。
果然,她又重新含住了我的鸡巴,冰雪碧包裹着我的鸡巴,冰凉的爆炸感席卷而来,从阴茎到尾椎骨再到脑髓,我整个身体像过了电,我又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待到这一口冰雪碧的功效过了后,她咽下了雪碧,抬头问我:“怎么样,舒服吗?还要吗?”
“你怎么会那么多的?”我爽完就开始追究起来,“你帮多少人做过?”
“我是听别人讲的,就帮你一个做过你信不?”她狡黠地朝我眨眼睛。
“不信。”我心里巴不得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巴不得我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信拉倒,不想要就算喽。”她正要起身把没用完的冰雪碧倒掉,我一把按住了她,没骨气地说:“还要。”
她又含了一口冰雪碧,正要低头,宾馆里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我接通后,听见酒店的工作人员说:“先生您好,警察这次抽到了您的房间,现在正在过去,请您配合检查。”
“哦。”我挂了电话,把季夏从地上拉了起来,“把衣服穿好,警察来查房了,马上要到了。”
季夏慌张地将裙子拉好,求助地看向我:“怎么办啊,会不会被抓走啊。”
“没事,到时候就说是情侣。”我丝毫没有担心什么,穿好裤子后将季夏抱在怀中安抚她,她抖得厉害。我有点纳闷,按理说她做这一行,应该遇到过很多这种突发情况才对,怎么会吓成这样。
敲门声很快响起,我松开季夏要去开门,她紧紧地拽着我的衣角摇头,眼里蓄着泪水。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自然有这个笃定,如果能蒙骗过警察的问答倒是也好,要是没混过,进了警察局那就更好办了,好歹我也是警厅副厅的儿子,保一个妓女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去开了门,门口两个警察出示了证件,朝我房间里扫了一眼,看见了衣着暴露,瑟瑟发抖的季夏。
“这间房只登记了你一个人,里面那位女士是谁?”
“我女朋友。”我一脸坦然,心不慌气不喘地回答他。
那两个警察显然有着比较丰富的调查经验,没有信我的一面之词,他们把我和季夏分开问话。
问了我一些关于我们交往的问题,什么对方姓名,交往多久了,对方生日,对方基本家庭情况啊等等之类的,我倒是从善如流,或真或假地编了一大堆。
季夏那边的情况我倒是很担心,她离开房间前那抖动的蝴蝶骨还深深印在我的脑中,甚是可怜。
突然,外面传来季夏大哭的声音,我连忙跑出去,见季夏此刻正捂着脸哭泣。
我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不怕啊。”
“跟我们走一趟吧。”警察已经确定了我和季夏不是情侣,他皱着眉头看我们相拥,可能是觉得我的季夏此刻的情意绵绵是做戏。
我拉着季夏坐上了警车,颇有点世事无常的感慨,好好的一晚就成了这样,不过那一发口交,我的确能回味好久。
进了警局后,值班的领导是我的表哥,他极其诧异:“小佑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表哥这话一出,那两个基层警察以及季夏都惊讶了,季夏脑中转了一转,连忙揽着我的胳膊依偎在我一旁。
“我和女朋友开房,那两个人就把我抓进来了。”我有些不爽地抱怨。
那两个警察很是不安,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表哥打断了,只得平白无故受了表哥一顿骂。
我和季夏出来时,表哥把我拉到一旁,看了不远处季夏一眼,语重心长地劝我:“那女孩看着不像是你女友,这种事你千万多长个心眼,那种女人很会骗人的,你还小,别被人给卖了。”
“嗯。”我点点头,“我爸那边你别说行不?”
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放心,叔叔那边我肯定守口如瓶。”
4 < 痴缠 ( 秋田麦麦 )4
夜凉如水,季夏抱着胳膊站在路灯下。
苍白的皮肤下浮现出清晰可感的颈椎骨和蝴蝶骨,有一丝残忍凉薄的美感。
我走近她,她朝我扫过一眼,冷淡道:“累了,今晚就算了吧。”
“嗯。”我应和,出了这种突发情况,我也不可能还有心情继续了,但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烦乱急躁,我掏出一根烟点上。
她走到我身边,从我嘴里把烟抢过去,不由分说地塞进自己的口中。
我只得再次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