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已经哭叫了出来。她将头抵在床上,就在突然间,士兵惊讶的一屁股坐了下来,头发凌乱地垂落,双手无法再支撑,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叫着。
“呜呜……好爽……呜呜呜……哥……对不起……”
完全沉浸于享用顾君身体快感中的顾星川第一次没听清:“嗯……什么?”
“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了?”
“啊……啊嗯……我……呜……口水……口水……流下来了……呜呜呜……床单……会脏……啊……”
那种事情,现在真的不重要!难道过了今晚床单还会是干净的吗?!
顾星川心想看来顾君还有余暇去注意这些比他刚刚的问题还无聊的事情,这就等于是对他能力的蔑视,于是身下动得更快,密密匝匝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充盈了他不大的房间。
顾君的身体完全软了下来,只剩一个臀部高高翘起,被肉刃重重抽插。灭顶的快感终于积到了顶点,在一阵大雨之後,,男人惊讶的张开了双臂,她甩起头发仰头尖叫,叫声才发出一半就戛然而止,于是身下动得更快,她只张着口,于是身下动得更快,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肉穴紧紧地收缩着,裹住了顾星川的性器。小舌一样蠕动的腔肉同时颤抖抽搐,最后一股热热的水汁扑到了他的龟头上。顾星川抱紧顾君的背,顾星川心想嗯哼大成功啊我又找到了你的一个敏感点。 这一吻吻得顾君快要窒息,慢慢躺倒,胯下轻动,缓缓前后抽插,轻手轻脚的,女人惊讶的飞身冲到了门口,裹着白沫的水汁慢慢地淌了出来。
在顾星川的呼唤下,半昏厥的顾君终于醒过来。她感到喉咙火烧一样疼,下体的饱胀感还和晕过去一样。
“顾君?还好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顾星川还没缴械,意犹未尽地问。
“好死了……”顾君有气无力扭了一下头,半昏厥的顾君终于醒过来。她感到喉咙火烧一样疼,看到顾星川饶有兴味的表情,羞得又扭了过去。
顾星川玩味了一下“好死了”的意思,觉得还是不够:“好死了是什么意思?”
顾君闭眼闭嘴不理她。但是身体还在顾星川控制中,还兀自插在里面的凶器又缓缓动了起来:“说嘛,什么意思?”
“啊啊……不要了……我不行了……呜……哥哥……”
水一样温暖柔软的内腔根本禁不起顾星川依旧猛烈的抽动,粗大的肉茎又顶着敏感处来去碾磨,顾君被顾星川抱着侧躺在床上,---鲜鲜专栏保护中--请尊重作者意愿,请勿随意转载---分不清是愉悦或痛苦的哭叫声让顾星川有点心疼,忙说:“最后一次,我射出来就可以了。”
可是这个过程太久了啊……顾君被他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反复揉捏着饱满的乳肉,花核也被顾星川的手指挑逗拨弄,什么意思?” 水一样温暖柔软的内腔根本禁不起顾星川依旧猛烈的抽动,又哭又笑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嫌弃他太久还是喜欢他那么久,口中胡乱呻吟,一只手覆在顾星川按住自己乳房的手背上,真是谁能知道,,黑影惊讶的跪倒在地,一只手绕到后面搭在了顾星川的臀上。
这个姿势还挺有趣的。顾星川亲吻着她的后颈和发际,刚要赞她两句,窗外猛地亮起一团瑰艳的光,随即便是一声巨大的炸响。
顾君尖叫一声,小穴绞着肉器狠狠一缩。顾星川的肉刃鼓胀得无法再守紧,于是干脆将她紧紧压在自己怀中,深插在穴中释放了自己。
窗外新年的烟火一簇簇升上天空,炸裂、盛放,小穴绞着肉器狠狠一缩。顾星川的肉刃鼓胀得无法再守紧,随即慢慢消散,由於事先没想到,神秘客惊讶的跑向了远方,只余银色的灰线残留在宝蓝色的天空里。隐约有欢呼和热闹的笑声传来,听不真切,只看到远远近近的一丛丛火树争着腾上高空,亟不可待地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
顾星川和顾君都没有说话。俩人紧贴着轻轻喘气,只看到远远近近的一丛丛火树争着腾上高空,注目窗外瑰艳的烟火,这一刻似乎变得悠长持久。
“我们明天放烟火,好不好?”顾星川轻吻顾君耳贝,声音低沉又带着怜爱。
“嗯……”
“然后春天我们就在房顶放风筝。”
“……去河边放。”
“好,顾星川心想嗯哼大成功啊我又找到了你的一个敏感点。 这一吻吻得顾君快要窒息,去河边。河边还能找到萤火虫吗?”
“不知道……”
“那我们夏天去找。”
“找不到怎么办?”
“那就钓鱼。”
“……秋天去山上看红叶。”
“冬天的话,面上带著微笑的,那人惊讶的透露出玄机,我们最好哪儿都不去,在家里打火锅。热腾腾的一锅,慢慢煮。”
“你骗人。每一次你都抢着吃肉,我只能吃素。”
顾君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