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出他的烦躁,也不知如何是好。
一会儿他想要小解,把医院的夜壶拿起来,看了看方杏儿,觉得很不方便,向她招招手,道:“扶我去洗手间。”
杏儿觉得他的伤口禁不起折腾,想劝他还是在床上解决,萧菲瞪著眼睛,道:“我还没残到要女人端尿!”他掀开被子要下地,方杏儿只好来扶,挽过他一只胳膊搭在肩上,一手还要高举著输液瓶,萧菲一手捂著伤口,脚在地上慢慢的挪动,看来愈合的还是不利索,他疼得皱眉,呼吸变得粗重,但是这人要面子不要命,偏要去洗手间解决。
好不容把他弄进去,方杏儿挂好点滴瓶子,站出来等他,可是半天也没见动静,就在门外试探的问:“萧菲?”
後来又叫了两声,都是没人应,她不放心了,一把拉开门,发现萧菲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好像石化了一样。
“萧菲!”她碰碰他的手,“怎麽了?你别吓我?”
萧菲这才像被人解开穴道一样,回过神来,向她伸出手,道:“没事。”
夜里,方杏儿睡在家属陪护的床上,萧菲卸了点滴,又想起哥哥的好来,因为输液输的血管冰凉,让人半边身子都是冷的,很不舒服,而通常这个时候,萧然都会拿热毛巾包住他的手热敷,让他温暖起来。
比起哥哥给他做的,为他想的,他是太自私了,萧菲自责的睡不著觉了,在床上翻个身,正好面对杏儿沈静的睡脸,秀美温柔,这个小女人啊,真是祸水,一出现就搅得亲蜜无间的兄弟两个不合睦。
他摸到枕头底下,拿起手机,编辑一条短信,反复的看了又看,终於下定决心给萧然发过去。
当屏幕上显示“信息已发”的字样时,胸中那股烦闷好像也随之离去,他把眼睛闭起来,准备入睡。
深夜,萧菲睡得迷迷糊糊的,恍忽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叹息,他想到生气的哥哥,一丝清明注入脑海,随後他反射性的睡过来。
“哥,是你。”
“嘘!不要吵醒杏儿。”
“那你过来。”萧菲拍拍床铺,身子往左边一挪,萧然想了半分锺,把外套和长裤脱下来挂进衣柜,摸索著过来,在经过杏儿的时候,发现她的被子掀到肚子上,就顺手帮她拉好,没想到碰到她一条胳膊,因为晾的时间长,有些冰凉,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手腕,往被子里塞,而杏儿这时咕哝一声,翻了个身变成侧睡,萧然不敢出声,慢慢的等她平静下去,又看到她还穿著整齐的衣服,可以想像是很不舒服的,怜爱的理了理她的发丝,才去萧菲床上躺下。
萧菲一勾他的脖子,凑近一舔他的唇,低声道:“哥,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做错了,你要原谅我。”
“嗯……”
“哥?真的生气了?”萧菲贴著他的唇,把舌头抵进他嘴里,搅动著他的,含糊的说:“小气!”
他的手抬起哥哥的下颌,加深这个吻,萧然吸了一下他的舌尖,又在他薄唇上咬了一口,不敢留恋,还是有所顾忌,道:
“别闹……杏儿在呢。”
萧菲在黑暗中嗤笑出声,小声道:“我就是‘想’也有心无力啊,否则方杏儿能穿著衣服嘛?”
“嗯,这到是。”
萧菲又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一握男根,摩挲著天鹅绒一样的包皮,等著它慢慢的充血和胀大,变得光滑直挺,高高耸立,道:“杏儿睡得像头小猪,有人把她搬走都不一定知道。”
“你要干嘛?”萧然问。
他抓住他的手,萧菲太知道他的敏感带了,手掌握住他的阴囊,大麽指揉著根部,一点一点的往上挪,磨人似的慢,让电流一丝丝,一束束传导到全身,又酥又麻又快乐。
“哥……你想不想和杏儿做爱?”萧菲又缠上来吻他,萧然的阴茎被他握在手里,人也变得没那麽理智,低叹一声分开嘴唇,与他热吻起来,舌头相互交缠,来回舔弄舌根,扫擦味蕾,萧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好像生了病。
“你想了,我知道你想了……”萧菲笑一声,把热气喷到他脖子里,手心加快的搓弄,那肉棒子胀到极限,粗粗硬硬的,青筋都可以清楚的摸到,他把包皮揉过来推过去,麽指时不时在马眼上按一下,萧然吸口气,“哦……”的一声呻吟出来……
萧菲又在他耳边挑逗,道:“杏儿的小穴可紧了,勒死人了,特别的美,你一插进去,它就自动往里吸,里边好像还会动,龟头有时像戳在棉花上,有时又像戳在花心的小突起上,不知道是什麽东西刺激马眼,让人想射精,想疯狂的发射,让她怀孕,cao她特别满足,因为很有征服感,她会流好多水,高潮时缩的小小的,又嫩又娇……
“别说了,别说了。”萧然咽下吐沫,萧菲‘打’的他快射了,就好像真的在和杏儿做爱。
“方杏儿皮肤也好……”他又去舔他的前胸,舌头刷过乳头,“……你抱过的,应该知道我没夸张,抱著她细皮嫩肉的大腿cao她,或是握著她的小屁股从後面干入,狠插她小穴,被它吸被它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