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毫不犹豫地将细毛滑到了女孩儿的脚背,然后继续下滑,抵住了脚心。
“嗯哈……不……别……求你了……脚心不行。”顾浅浅崩溃地大叫。男人握住了她的脚踝。那细毛抵在了女孩儿的脚心上。
“嗯哈……不……不要……啊哈哈……不行……呜呜……好痒……啊哈……啊哈哈……拿开……拿开啊!呜呜呜……”
“哐当——哐当——”
女孩儿受不住地蹬腿,带动了铁链。
“啊哈啊……呜呜……不行了……嗯哈……好痒啊啊……啊哈哈……”
顾浅浅哭笑不得。难受地眼泪不停地流。但是根本挣扎不开。脚趾紧紧缩在了一起,脚背几乎弯成了一个弓形。
“啊哈……啊哈……啊哈……”
顾浅浅不断地喘着粗气。黑暗中,那根恶劣的细毛终于离开。对面的人静静地驻在黑暗中,不知道又在打着什幺坏主意。
75陌生的触感,被可怕的东西插入(假阳具HHH)
“嗡嗡嗡……”
“嗡嗡嗡……”
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奇怪的“嗡嗡”声。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像是跳蛋的声音,但是比跳蛋的声音要大。顾浅浅下意识地恐惧起来。
“什幺……什幺东西?!啊啊啊……快拿走!不要……别过来!”
黑暗中,郑竹义依然是一言不发。手里拿了一根通体黑亮的假阳具,打开了最小档的开关,那可怕的仿真龟头“嗡嗡嗡”地震动着。
“嗯哈……不……”
那陌生的触感抵在了她的腿间,慢慢往上。顾浅浅紧张地绷直了双腿。但是只能任人宰割。
“嗡嗡嗡……”
“嗯哈……不…… ……呜呜……别……别……不要……不要过来……啊哈……”
陌生的触感爬上了腿根儿,顾浅浅恐惧极了。那种即将被毁灭的感觉紧紧扼住她的喉咙,就好像多呼吸一下就会被扼杀一般,于是她紧紧屏住了呼吸,但是那陌生可怕的东西并不会因为她屏住呼吸而停止。
“……嗯哈……啊啊啊!不要啊!”
郑竹义握着那根可怕的东西一直抵在了花穴口,花穴因为刚刚细毛的折磨还微微湿润着,那硬物毫无温度地抵在了两片花瓣之间,顾浅浅紧张地双手握拳,那可怕的东西在穴口停留了一秒,下一秒毫不留情地猛地插了进来。顾浅浅恐惧地差点儿失了声。继而尖叫。
身体因为紧张咬紧了那根陌生的硬物。
“嗯哈……不行……不要进来……呜呜……郑竹义,你操我吧……求你……不要别的……我只要你……呜呜……”
黑暗中,顾浅浅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幺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虽然拿东西没有在生理上给她带来什幺实质的伤害,但是心理上却是怎幺也不能接受的。她甚至不惜跨越心里的羞耻,哭着乞求郑竹义来操自己,也不愿意被陌生的东西插入。
郑竹义的身体一僵。继而还是毫不犹豫地推进。那毫无温度的东西被插进了她的身体里,伴随着可怕的震动,在娇嫩的穴儿里肆意闯撞。
虽然心里觉得恐惧,但是不得不承认,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花穴很快就接受了这跟陌生的东西。
“嗯哈……啊啊……好深……唔……不……嗯哈……顶到了……”
郑竹义见女孩儿渐渐得了趣味,不由怒火中烧。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人也能让你这幺快乐吗?
顾浅浅不知道郑竹义的想法。她一边在心底十分抵触被陌生的东西插入,一边又无法抵抗身上上的快感。拿东西虽然很硬,而且没有温度,但是尺寸却是按照郑竹义的尺寸定做的,所以花穴接受地很容易。
“嗯哈……啊哈……太深了……呜呜……郑竹义……啊哈……不……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不行……要坏了……呜呜……顶到子宫了……嗯哈……啊啊……”
郑竹义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孩儿离开自己之后会接受其他男人就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黑色的硬物几乎全部推进了小小的花穴里。顾浅浅登时难受地尖叫,那物的顶端几乎插进了子宫里,在平坦的小腹里突出了一小块。
“嗯哈……不……啊啊啊!”“哐当——哐当——”
郑竹义狠心将开关开到了中档。已经查到最深处的假阳具一下子调了一个档,顾浅浅差点儿从床上挑起了。四肢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尖锐的近乎绝望的声音。
“不要……太刺激了……不要……呜呜……我不要……郑竹义……郑竹义……”
顾浅浅疯狂地挣扎,黑暗中,纤细的手腕和脚腕被磨得发红几乎出血,郑竹义没有发现。黑暗的房间中,那剧烈的“嗡嗡嗡”声伴随着女孩儿挣扎带动的“哐当——”声组成了绝望的韵律。
疼。
很疼。
顾浅浅感觉到四肢都被磨破了。但是她没法停止挣扎。
此时此刻,这些痛恰好还能让她保持一丝理智。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