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眼,阚首归呼吸便是一窒,腹下又燥热了几分起来,奈何此时季婉已经受不住了,只能强压下冲动,拿过绢子去擦拭她的腿心,似是糊了一层蜜液的花缝嫣然红艳,妖娆的如最美的牡丹绽放,透露着无边淫艳的气息。
揩拭一下,混杂着精水的热流方才消失,从里面竟然又出来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显然多过了透明的淫水。
“小淫娃,喂给你的东西都不吸住,可惜了。”
他射了太多,她吃不住也是自然,颤栗的小花唇一汩汩的吐出浊液,实在是没法了,阚首归竟然选了一块柔软的缎料,邪魅的眸光一转,就将料子一角往花穴里塞。
“啊嗯……你,你做什么,别塞进去……”
最上等的缎料柔滑,塞入淫润的洞儿吃了蜜水浸湿后瞬间有了异样的质感,摩擦着被肉棒冲激敏感的花肉往里抵,细细绵绵的酥麻电流缓起。
季婉难耐的嘤咛,却止不住阚首归的动作,娇嫩的小花穴很快就被塞满了,微微颤缩间,尽是布料的绵软,虽没有肉柱的炙硬,可是说不出的塞堵竟然让她觉得很舒服。
大掌揉着雪白的小肚皮,看着紧闭的红肿花唇含着只剩一角的布料,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吹了一口热息在季婉的阴户上,吓的她瑟缩了一下,两片蝴蝶阴唇抖的更厉害了。
“好了,这下就不会淌水儿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回去?”幽窄的花径里塞了让人羞耻的东西,季婉只想快些取出来,未料阚首归却说要回寝殿,她鼓着桃腮直摇头:“不要,现在快取出来~”
阚首归正在刮她腿间的白沫,那是方才两相捣弄产生的液体,长指去点了点季婉花缝里充血的小肉粒,在她惊呼时,将蜜唇间的布料一角也稀疏塞进了温热的蜜洞里。
“乖些,阿婉那里头太湿了,吸干些取出来才舒服。”
季婉才不信他的这些话,咬着红艳艳的丹唇,满目娇羞紧张,阚首归却已经开始帮她穿衣裙了,细心的一件件穿好,又披上了薄纱在她肩头,挡住玉润香肩上的斑驳吻痕,却唯独不曾给她穿中裤。
眼看他将自己抱起,季婉忙夹紧了双腿。
“等等,裤子还没穿呢!”
阚首归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显然并不是忘记了,听着季婉含娇带嗔,他低低笑着:“穿那东西做什么,阿婉含紧些,很快就回去了。”
这里距离寝宫并不远,又是被他抱在怀里,季婉也就由他去了,夹紧的双股一松,穴儿里又是一阵细密的灼痒,直达花心的酸胀,忍不住蹙眉咬唇。
被蜜水浸泡后的绸缎微硬,戳弄的肉璧说不出的快慰,随着阚首归大力离去,季婉缩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尝试着去夹据内穴。
尚且盘旋的高潮余韵泛着酥麻回荡在各个敏感点,充血的小阴蒂没来由便更胀了,也不需要去揉捏挑逗,轻轻一夹腿儿,就是一股控制不住的颤栗。
“这就忍不住了?乖阿婉,小心水儿喷出来。”阚首归挑着眉,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揶揄着,结实的臂膀抱着轻盈的季婉,自然能察觉到她的种种反应,连那股子快感泛滥的颤栗他都是一清二楚。
只想快些回到寝殿,取出塞在她穴儿里的东西,让自己替换进去。
季婉红着脸,酥酥麻麻的痒来回活散,更多的蜜液被吸走,她没好气的掐了阚首归的腰,嘟囔着嘴有气无力的喘着:“都是你,胀的好难受。”
绸缎的异样质感可不比男人阳具的肉身,稍有不慎就摩擦的生疼,偏偏这种疼又带着隐秘的舒爽,大概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抗拒不了那中诡异的刺激,季婉只能去迎合,缩夹着娇嫩的穴肉,找寻着能让自己最舒服的点,体内泛滥的热流直冲穴口,若不是阚首归塞的布料多了些,只怕是要漫流成蜜溪了。
“小淫妇。”眼看季婉在怀中扭的愈发艳娆,阚首归低吼了一声,速速加快了步伐。
一回了寝殿,将季婉抛在柔软的床榻上,就用蛮力撕开了她的裙摆,听着季婉满足又惊慌的娇呼,阚首归眼都红了,提着两条雪白的修长腿儿抬高,艳丽淫糜的阴唇间又是一片薄薄的湿亮。
“啊啊~”季婉难受的在锦衾中磨蹭着屁股,只觉内穴是愈发的灼痒,本能张开了腿儿。
阚首归稳住了心神,双指拨开湿漉漉的蜜唇,在嫣红的嫩肉里找到了绸缎一角,才扯了一点出来,指尖便湿透了,而季婉的媚呼陡然尖利。
“不要拿!唔!”
堵塞在膣道多时的东西往外扯去,和肉棒外撤不同,褶皱的缎料来来回回磋磨着嫩肉,本就敏感的小幽穴被不间断的扯拽,溢出了涓涓花汁。
湿湿热热的大团绸缎从穴口脱离,大幅的面料已经湿的彻底,最后一角离了颤缩的花唇时,只见季婉浑身剧颤,一大股水柱从孔儿里喷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打湿在床榻。
阚首归捻着那滴水的绸缎,再看不断张阖的娇嫩花唇,是不打算再忍了。
“看来阿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