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
陆胭侧头看着谢道年,谢道年枕着手臂,两人都笑了。
而小丫头睡得比谁都香。
1点的下午炙热又火辣,陆胭睡不着,下床时还弄倒了几个娃娃,她把它们捡起来放好。
将橡皮筋拉下来,梳顺头发,陆胭到浴室洗头。
花洒一开,浴室升起雾气,白茫茫的,一个女人弯着腰在洗头,长长的秀发沾着泡沫,奶油一样,绵密厚实。
不一会儿,一室飘香。
谢道年起床后到浴室洗脸,闻到一股香味,是陆胭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地板上滴着一个个小圆圈状的水渍,一路延伸到外面去了。
落地窗前,陆胭穿了一身西瓜红色的睡衣,背对着他,后院处树叶半青半黄,花朵半开半落。她的头发还在滴水,一条白色毛巾从头到尾捋动,发尾上的水有些滴在她的背上,湿了的地方颜色比较深,她时不时交换姿势,要么重心在左脚,要么重心在右脚,丰满的臀部会随着动作而移动。
站累了,就坐到吊椅上,翘起脚,拖鞋一晃一晃,低着头,脚背的蝴蝶也一晃一晃。
黑亮的头发在阳光下也有种金黄感,丝丝缕缕像稻田上的麦芒。
擦到一半,视线中多了一双黑色拖鞋,她抬头。
“长庚!”
他拿过毛巾帮她擦头发,问:“这么快就醒了?”
“睡不着。”
帮她擦着头发,吊椅上的竹编靠背缝隙中透进点点阳光,像破洞的瓦片投下的丝丝光柱。
谢道年穿着一件白色背心,背心下是有力的肌肉,一条宽松睡裤,小腿修长,肌肉匀称,裤头的白色收缩带没有系起来,松松地垂在两边。
他就站在她面前,陆胭的脚还在晃动,晃着晃着,拖鞋就到了他那边,她伸脚去够,够不着,谢道年蹲下帮她捡起来,往她脚上套,没想她把脚一缩,弯曲到吊椅上去了。
另一只脚也在晃,晃着晃着把剩下的那只拖鞋也晃走了,索性也把另一条腿也放上吊椅。
西瓜红睡衣下摆滑到大腿,合并的两腿之间,脚踝处到小腿肚有空隙,能看见后面的白色内裤。
他看着她,手里的毛巾停下来,她就这么躺在吊椅里,浑身慵懒放松,吊椅前后摆动,脚也前后摆动,时不时摩擦他的小腿。
陆胭望着外面,微微眯着眼:“这太阳真猛啊。”
晒得人都有点头晕了。
他不语,低头看着她作乱的脚,手垂在腿边,抓着那条半湿的毛巾。陆胭咬着唇,白皙的脚趾夹着毛巾的边角,一扯,将它轻而易举地从他的手里夺过来,再一甩,甩到一边的盆里。
她头发还是湿的,弯弯曲曲,遮在脸颊两边,有些狡猾又有些招惹。
“长庚,好热啊。”
他看着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头。
脚还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热吗?我好热啊!”
我真的好热啊····
雅安花园的小巷外,一辆三轮车驶过,后座都是一些废品,他的广播坏了,走在这种静谧的小巷中也没有扰民,一位阿姨挑着两桶肥料到河边的菜地施肥,脚步走得飞快。围墙之外,杜鹃开得风姿绰约,围墙之内,春光映画,满园艳色。
吊椅在剧烈晃动,屋檐处遮挡阳光的卷草席放下来,只能从缝隙中偷窥里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红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带一晃一晃,就要掉下来。
粗粗的吊绳在吱呀吱呀叫着,从上往下看,只能看见他抓着吊椅边,臀部耸动,两条又白又丰满的腿缠着他的腰,不断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裸露的臀部,又勾又骚。
“啊···长庚···那里··嗯~”
他搂住她的背,屁股不断耸动,吊椅边的流苏也随着摇动,打乱,缠绕,胶着。
谢道年咬住她耳朵,“哪里?你说哪里?”
“啊···再深一点····老公····”
两人都气喘吁吁,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张有力,被隐藏的交合地方水声一片,谢道年的嘴里不时发出感叹声,时粗时柔,每次插进来他的声音会粗一些,拔出去时,声音又放缓一些。
两人浑身是汗,一颗一颗,阳光照过来,带了黄色,又有点亮,流下来时,肉体都鲜活起来。
陆胭仰起头,他上前沿着她的脖子舔起来,问:“哪里,深哪里?”
陆胭吻住他,“那里,最深的那里。”
刚说完,就被他狠狠一击,陆胭的腿伸直了,闷哼一声,一道银丝从嘴角留下来,谢道年上前舔住,吸进嘴里,继续深入,阴茎出没在她大张的腿间,那翻着深红的肉里,那绞着快感和淫湿的销魂处。
好热啊!也好湿啊!连阳光都是黄色的。
放下的草席有股干燥的味道,屋檐下还挂着一个破旧的鸟笼,上面沾了点灰尘,想看清,却看不清,太摇晃了。
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