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劫狱?有趣!双手抚上冰儿为她准备的暖手炉,不时轻触着小腹,后背仰靠在金色丝边坐椅上,眸中闪过一道寒光:“说吧!何人派你来了!”
女子单手放于一侧,另一只手迅速掏出怀中的匕首,猛的站起身来,刺向近在咫尺的夏无泪,速度虽快,可眸里满是惊慌的神情,并未逃过夏无泪的双眼。
夏无泪嘴角一挑,低手一挥,暖手炉从手中抛出,将女子击中推开数米,一双凌厉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女子:“不知死活!”
在旁的几名侍卫,被眼前快速闪过的一幕惊的双双跪地:“公主息怒!”
女子艰难的仰起头来,本已悲伤万分的眼睛突然凌厉万分,露出杀机,猛的抬手将匕首贴近了颈间:“放了我们皇上,不然我就死在你们面前!”
女子的声音如同一把冷剑划过夏无泪的心尖,竟然是如此耳熟,耳熟到她都不能去忘记!
夏无泪一双凤眸危险的眯着,慢慢起身,既而嘴角带起一丝讥笑:“放肆!你当这是大周吗?皇上?你当你这样能威胁到本宫?刺下去啊!怎么不刺?”
女子满目的仇恨死死的盯着夏无泪,厉声道:“我当然知道我的死对你起不了任何威胁,但是你不是很爱楚歌吗?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楚歌当初为何要选择自刎吗?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将她逼成那般吗?一点不想吗?”
夏无泪淡淡的笑慢慢散去,平静的坐回椅子上,凝视着女子,眸中露出了一丝狐疑,片刻又掀眉轻笑着:“本宫为何要知道?她现已是本宫的驸马,以前不开心的事,提起不是更让本宫恼神吗?”
女子看着夏无泪,脸上露出一丝嘲弄的笑:“你说的也是,那楚歌早就死了,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就算我与皇上想方设法将她们分开,她们现在还不是死在了一起?你说是吗?”
夏无泪唇边挂着笑,渐渐僵硬,双眸冰寒如深冬般那样极致,起身走到女子身边,猛的抬起手掌,女子无惧的抬起脸迎了上去,夏无泪脸色一变,将手收回,不怒反笑:“是啊!你们想方设法想要将她们分开,却没想还是没有做成,本宫现在倒还真想听听你们当初是用了多卑鄙的手段,让她们误会如此之深,不过……”夏无泪慢慢转身,脸上虽挂着笑容,眸中的寒意却逐渐的加重:“现在不是你威胁本宫,而是你不说的话,本宫立马派上去腌了
谢飞扬,让他留在夏国做一名太监,没事就去做做那当皇帝的美梦,你说可好?”
“哐当!”一声,女子手中的刀从颈间滑落到地上,假意的笑容瞬间僵硬在脸上,抬眸看向夏无泪,满目惊恐,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这样他不会在活在世间,不可以,不可以……”
夏无泪猛然转过脸,目光如毒刃一般射向女子:“你现在知道他会怕什么了?你们当初就那样逼她?现在她忘记了一切,你们还是不肯放过她,你们可曾有想过本宫有多难受?本宫失去了什么,你们能知道吗?”
冰儿端着一碗燕窝定定站在门外,看着滚落在一旁的暖手炉,掉落在地面的匕首,一群侍卫站在一旁大气不出,眼神划过夏无泪被冻的紫红的十指,霎时白了脸,怒视屋内厉声道:“你们这群狗奴才,我才离开一会,你们都搞成什么样了,一个刺客还要公主亲自询问不成?”
进屋将手中的燕窝放在桌上,连忙将暖手炉捡起,跑到夏无泪身边,将她拉坐在椅子上:“公主,你这样冰儿怎么向皇上交代?天气这么冷,公主就不怕肚中的小皇子受寒吗?”
夏无泪睫毛轻颤着,狠狠的咬紧唇,冰冷着手拿过暖手炉放在小腹上,若有所思的来回抚摸着,好来压下心中的怒火,眸中闪过很多不明的情感,瞟了一眼远处的女子,冷然说道:“将她带过来!”
女子眸中满是震惊,抬头望向夏无泪用暖手炉护着的小腹,慢慢低下头来。
冰儿转头看向一边无动于衷的侍卫们,眉头一皱,厉声呵斥道:“你们都聋了不成?公主让你们把人带过来!”
几名侍卫一惊,连忙冲到女子身边,一把抓住女子的胳膊,向夏无泪的方向拖去,女子紧紧抓住侍卫的手,腿在地面磨蹭,面容早已癫狂,指甲刺入了侍卫的血肉之中:“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你们就这样对我,我的孩子就不是一条命了?”
夏无泪疑惑的侧目,凝视一旁与侍卫拉扯的女子,半晌也不表态。
侍卫见夏无泪并没说话,一名侍卫吃痛,直起身来,一脚踹上女子的肩膀:“大胆刺客,死到临头还敢咬人!”
女子被侍卫踢倒在地,眼泪从眼角滑泪,紧抿着嘴唇,不让哭声从嘴里发出,当微微隆起的小腹出现在夏无泪眼中时,夏无泪面无情绪,淡淡喝道:“住手!”
侍卫却像没听见一般,低头看了
一眼手背的牙印,双目因恼怒而通红一片,一耳光便直直扇向女子的脸庞,女子捂着脸颊,眼泪挂在眼角,却不哭出来,只是狠狠的看向夏无泪。
夏无泪一时呆愣,不明女子眼中的仇恨因何而起,当看见那名是侍卫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