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倒在萧文焌怀里,后者把她抱出浴桶,擦干身体后再抱回床上……继续品尝。
这夜,有人意犹未尽,欢事未央。
……
战事结束,契约已签,众人浩浩荡荡班师回朝。
出发时,徐晓幂被萧文焌逮上了马,可她扭着屁股硬是要从萧文焌的马上下来。
萧文焌抱紧她,无奈道:“你给我安分点。”
徐晓幂不服道:“你公众场合检点矜持一点!”
萧文焌道:“管他们怎么看,我们走好自己的路便行了,再说,我们夜夜同寝,现在避嫌也迟了。”
“谁说要避嫌了……”徐晓幂咕囔,“我找李大哥聊天不行哦?”
萧文焌瞬间黑脸,“当着我的面找别的男人,你胆子可不小。”
徐晓幂一脸睹破真相的样子,“你凶我!你肯定是那种一娶妻子就原形毕露,然后家暴的人!我不嫁了!”
啪——
“啊!”徐晓幂捂着屁股大叫。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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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徐晓幂回到京中后,某人便急不及待地操办起成亲事宜,这段期间某人还陪徐晓幂去了一趟徐晓幂原身的家乡——江原源郅镇。本来意为见见家长,但徐母患有失心疯,只认儿子不认女儿,作女子打扮的徐晓幂完全被无视,而徐父也不敢当着徐母的面认这个女儿,场面十分……尴尬。更重要的事,他们趁原身参军期间,竟捡了一个男孩作儿子,徐母还口口声声地喊那男孩为“晓觅”。
徐父在徐母不在的时候,满脸愧疚地对徐晓幂道:“小觅啊,爹对不起你,要你一个女子十几年来扮成男子活着,还眼生生地看你进了男人堆里阻止不了,现在……还、还又领了个男孩来代替你,可爹没有办法,你娘她自从见不到你后病情严重了,想起了自己孩儿夭折一事,要死要活的,爹没办法啊。”
徐晓幂纳闷地点点头,道:“我理解的,理解的。”其实她的内心除了一点尴尬,也没其他情绪了。
徐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道:“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儿,爹一直怕葬送了你女儿家的一生,幸好你是个有福分的。”
他捧起了一个长方形的檀木盒子,继续道:“这些是十几年来爹为你备下的嫁妆,现在总算有机会交托给你了,只是……因为你娘,请原谅爹不能送你出嫁了。”
徐晓幂大吓一惊,急忙摆摆手道:“不,伯伯我不能收的。”
徐父脸色登时苍白,道:“伯……伯?小觅你是不想认我这个爹了吗?也是……终究不是血肉之亲,十几年来被当成男孩儿养,你是有怨气的,爹……不,我明白。”
徐晓幂扶额,这该死的口误,她眼睛汪汪地看向萧文焌,向他求助。
萧文焌领意,爽快地接过盒子,道:“嫁妆我替她收下,晓觅也只是一时想不通,父母终究要认得。”
徐父颔首,又看了看徐晓幂,道:“爹自知对不起你,就连你嫁人了都不能送你出嫁,爹……爹也不盼望你嫁人了会愿意回来,只要你过得好便行。”
徐晓幂慌张道:“不是的,养育之恩不敢忘,我会报答你们的。”
这话说得略显生疏,让徐父的心再次受伤。
萧文焌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摸着徐晓幂的头道:“对了,晓觅的头部曾受过伤,好些事情都忘了,所以才会与你们显得生分,请莫怪她。”
徐父一惊,“这怎么现在才说呢?怪不得……小觅你现在可好?”
徐晓幂频频点头道:“好了好了。”
探完亲后,两人再次回到京中,按理说女子应从娘家那儿出嫁,但徐晓幂却不能,于是负责具体筹备工作的唐伯提议找一户人家过契,此事亦得到徐父认可。
这风声不知如何传到礼部尚书周大人那里,这人竟带着礼来到将军府,老泪横流诉说自己一把年纪就只生了六个儿子,一个贴心的女儿都没有,哀求着要认徐晓幂为养女。
徐晓幂听着耳熟,后来想想这位周大人好像是安景焕说要娶她作侧妃时,建议她过契的人,登时五味杂陈。她不敢与萧文焌直言,但看着他与周大人在大堂内相谈甚欢,颇有将她过契与周大人之意。说实话……她内心是有些抗拒的。
幸而当两人快有共识之时,周祥大呼大喊地从外面闯进来,生生地截了糊。两位周大人为了认亲一事在将军府大堂唇舌相争,差点大打出手,这事不久后传遍大街小巷,成为京中笑谈之一。
对于此事,徐晓幂还挺得意的,没想到自己那么受欢迎。
萧文焌看着她得瑟般的小表情,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啊……”
过了契,认了亲,徐晓幂便暂时搬到了周府居住,两人在成亲前都不能见面。
……
周府,成亲当天。
如人般高的铜镜子里倒映出一妆容精致、娇俏如花的女子,她身穿锦绣华美的红嫁衣,嫁衣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