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由不得加重力道,像和面团。
“嗯哼……再用力点……嘶……嗯……”
“……”舞儿顿了顿,忍不住翻白眼,“你再叫大声点给人听见,人还以为大名鼎鼎的连爷给我糟蹋了呢!”
连祈闭着眼在那儿笑,“还用给人听到?我不早被你糟蹋了。”
“爷你可真够不要脸的。”
“过奖。”
舞儿觉得,这人的脸皮要厚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很无敌了。
马车骨碌碌前行,猛地偏了一下,跪坐在连祈身后的舞儿差点一头飞出去。连祈揽住她,掀帘一看,半边车轱辘已经陷进了之前雨水冲刷的地沟里。
“连爷和姑娘无碍吧?”在前头开路的丁大胆匆匆下马过来,转而训丁二虎,“怎么连个车也驾不好!”
丁二虎委屈又不敢说话。这条路上全是泥沟,他已经尽量避开了。
连祈瞧了瞧,没说什么,跟舞儿下了车,站在一侧等他们将车轱辘抬出来。
车板一抬,整个车轮子还嵌在里面没出来,空气陡然安静,连祈的脸色也开始不耐起来。
“怕是……得修好才能走了。”丁大胆说话的时候,将求救的眼神投向舞儿。
这种小意外,谁也算不准,舞儿也没当回事。见路上头飘着个酒幌便推着连祈往前走,“我们先去那里坐坐,等车修好了再走。”
连祈终究没说什么,却也足够两兄弟心里打突了,忙不迭找工具修理,可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一窍不通,摆弄了好一顿,最后还是托酒馆老板帮忙修好了。眼见阴云压到天际,时间也不早了,只能就地歇下。
荒郊野岭,资源也不多,酒家内的吃住都比较简单。连祈的脸阴得差不多都快赶上头顶的阴云了,眉心都能夹死苍蝇。丁家两兄弟大气不敢喘,吃过饭急忙躲走了。
晚上安歇之时,外面就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昏暗的房间终究不抵在自己家,可以惬意地窝在榻上。
“出来就将就些吧!”舞儿见连祈杵在当地横挑鼻子竖挑眼,不免好笑,将从家里带的床单被套换好,叫他上床休息。
连祈摸着硬邦邦的床,直皱眉,“这怎么睡?这是人睡的么?”
“你不是人么?”舞儿睨了他一眼,帮他将外衣折好放在一边。以前苦的时候,一瓦遮头的破庙也睡过,这日子好了就开始身骄肉贵起来了。
连祈抓着枕头被子一一嗅,还是嫌弃得不行。舞儿一把抓过来放好,将他按到枕上,哄孩子般拍着他的肩膀,“行了我的爷,赶紧睡吧!颠了一天你不累啊!”
连祈一边抱怨,一边蹭过去,贴紧香香软软的娇躯,才觉得心里有那么一丝熨帖。
早上起早,又赶了一天路,舞儿早已觉得精疲力尽,不多时就睡沉了。连祈念念叨叨,见没了回应,低头蹭她红润的小脸,“舞儿?”连祈叫了几声,没叫醒,紧了紧手臂也合上了眼。过了一阵又睁开了,毫无睡意。两只手闲不住,轻轻拨开舞儿胸前的衣襟,抚着静静挨在一处的嫩白,一条长腿压在她身上,下面充斥欲醒的巨物直挺挺抵在她腿边。
“舞儿,舞儿……”连祈一边吃着豆腐,一边叫着,奈何舞儿只是呓语一句,全没有清醒的迹象。连祈一个折腾许久,觉得没回应怪无趣的,不满足地叹了口气,拉着纤细的小手草草解决了一下欲望,在辗转中睡去。
翌日一早天放晴,连祈的脸色依旧沉着,隐隐带了丝幽怨。丁家两兄弟只顾缩头赶车,生怕一个不小心点炸了这尊弥勒佛。
不日抵达洛阳,连祈直接住进了之前置办的别庄,还未与分号那边的人接洽,就有人自发上门了。
连祈笑了笑,同舞儿道:“看来我们一进城就成了瓮中鳖了。”
舞儿见他还有心情说笑,就知道这事他自有成算,便不甚担心,“那今晚这鸿门宴爷是要去了?”
连祈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有点懒得去。”几夜没吃上肉,他现在是身心懒怠,真没那个心情。
舞儿知道他又没个正经,将他从榻上拉起来拾掇,“早些解决了这儿的事情我们早些回家!”
连祈听着“回家”这个词格外地熨帖,虽是懒洋洋的,也任舞儿拉着换了衣服去赴宴。
这分号掌柜丁卯大概还想着说服连祈入伙其他生意,所以说是为连祈接风洗尘,依旧邀了不少之前入伙的洛阳商贾,亦不乏官府之人,这与连祈历来的想法相悖不说,还有种当面叫板的意味。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连祈弥勒佛一般端着笑脸,对于丁卯在自己耳边的大力鼓吹,不拒绝也不接受。
丁卯觉得连祈是个硬骨头,一时半会啃不下,敬过酒坐到一侧,吆喝着舞姬出来助兴。
此处时有西域商客往来,舞姬都带了种异域风情。蓝色的薄纱舞裙缀着小巧的银铃,舞动间清脆悦耳,遮着面纱的脸添了一丝神秘,外露的妖娆腰肢却又如此惑人,引得一帮大老爷们瞪眼直呼。
舞儿见连祈的眼神也放在舞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