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液黏连,轻覆着泛红的肌肤.
"啊啊……啊啊……嗯……"
舞儿趴在连祈宽厚的肩头,小脸朝着窗口,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轻薄的帘子上,一掀一掀,可见外面绿森森的垂柳,支棱着叶片,似在窥视缝隙中的激情.
舞儿不由伸手去压帘子的边角,连祈却一记深顶,激得她手一抖没收住力道,将整片帘子拽了下来.车内顿时大亮,炎夏的风吹了进来,虽然还带着热气,舞儿却缩着身子直躲.
"嗯……爷……掉、掉了……啊……"舞儿虽然不怯于表达自己的欲望,可也没光天化日毫不遮掩欢爱的癖好,此刻对着亮堂堂的庭院,手忙脚乱地去推连祈.
连祈跟个没事人似的,往窗前一挪,结实的腰背挡住了大片日光,进攻的频率丝毫未减.
"我的舞儿自然是给我一人看的."
连祈尚未脱去衣衫,由窗口也只能看到缠在他颈上柔弱无骨的玉臂,还有车顶不住晃动的流苏.
其实车窗对着内院的墙壁,也不会有人经过,只是大白天的,难免叫人难为情.舞儿晃着脚央求了一阵,见连祈兀自埋头苦干,不肯停歇,便扒开他的全部衣襟,可劲儿往他怀里钻,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
两具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便是不动都热得冒汗,此时已是汗水淋漓,根本分不清谁是谁的.
舞儿搁在连祈胸前的小脸一片酡红,汗湿的的鬓发贴在脸上,有些乱糟糟的,柔弱中带着一股勾人的娇媚.柳眉颦蹙,杏眼微朦,嫣红的檀口娇吟宛转,整一副被蹂躏得彻底的模样.
高频率的抽插让快感急剧攀升,舞儿的呻吟由不得高了一个调.连祈感觉到阳刚被越绞越紧,喘息亦重了起来,猛然将舞儿压回软席上,扛起修长玉腿,做着最后冲刺.
"啊……啊……啊——"
舞儿眼眸圆瞠,半张着小嘴叫得嗓音都变了,胸前的浑圆颤动,白花花一片.
啪呲啪呲的肉体拍打声毫无间歇,跟失声的娇喊此起彼伏,交响出一片淫靡爱欲.
连祈扣紧舞儿不盈一握的腰肢,粗长的肉棒快进快出,肉眼几欲不见.嫣红的花瓣翕张,毫无抵抗之力,被侵入一次又一次,不断吐着芬芳的爱液.
"唔啊啊……唔……"
随着连祈最后一下深入,肩头的小腿抽动了一下,身下的娇躯更是抖得不成样子.连祈倾身搂着舞儿,埋在花穴深处的粗长犹自吐露着热精,将花壶灌得满满的,甫一抽出来,便流溢出一大片.
连祈还嫌浪费似的,手指勾了勾,挺腰将粗长埋了回去,紧紧堵着细小的穴口.
"嗯……"舞儿瘫软无力,感觉到体内半软的滚烫巨物,甬道不由自主地痉挛着,被高潮冲击的神志许久都拉不回来.
连祈将欢爱后的狼藉收拾干净,抱着半昏迷的舞儿回屋时,碰见丁家两兄弟,特意交代了一句:"车不够结实,再加固."
丁大胆纳闷一瞧,车辕处已经开了裂,忙找人修理去了.
舞儿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话,软着手掐了连祈一下,心道待启程回锦阳时,坚决不同他坐一辆车!
技不如人
马车里激情一晌午的结果就是——舞儿中暑了.为此,回程的日子又延后了几天,舞儿气鼓鼓地对着连祈,连摸都不让摸一下,偏偏最后还是不敌连祈耍诈,让他得逞.
好不容易能动身了,恰又逢阴天,蒙蒙细雨很是凉爽.舞儿窝在马车一角,看着外面行人脚步匆匆,觉得无比惬意.
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子.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见她光顾着流连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含着樱桃小口吮了半晌,长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餍足离去.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爷惯会占人便宜!"
连祈仰头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道:"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收点报酬罢了."
"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点!"
连祈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有恩必讨"的连爷自是没放过触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锦阳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觉.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连爷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