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很想问他累不累,可也没胆子真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连祈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
"啊……爷……不要了……啊……"舞儿讨好般地蹭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抬头央求他.
连祈动作不停,贴着她丰润的唇瓣,低沉温柔的嗓音和着些微喘息,勾人又诱惑.
"舞儿欠我这么多,岂可现在就叫停."
"啊啊……下、下次……呜——"舞儿话音方落,便绷直了脚尖,体内汹涌的情潮卷土重来,一股湿热的液体从体内爆开来,浇注在勃发的欲望上.
"嗯……"连祈停下动作,等她的高潮过去.甬道的收缩挤压着他的粗壮,几欲逼他缴械,"那舞儿也得先负责完这次."
舞儿呜咽着夹了夹里面硬邦邦的东西,有些欲哭无泪,试探着商量:"那……那休息一下嘛……"
连祈挺了挺下身,故意吓唬她:"不乘胜追击,等歇够了可就不是这点了."
舞儿低喘一声,脸上尽是忿色.什么乘胜追击,她从一开始就输得一塌糊涂了!
舞儿只能认命,自己动起腰肢,浅慢地套弄起来,尽力收缩着蜜穴,给予埋在其中的巨物以最销魂的快感.一边又将柔软的胸脯贴向他,若即若离地轻蹭着.
连祈靠在椅背上,胸膛起伏的速度不由快了些,只是这种程度远不能消解他高涨的欲望.没多久,连祈便拿回了自己的主导权,抱着舞儿一起身,将她放回那张书案上,手又极快地在湿哒哒的宣纸上垫了一沓.
舞儿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腹诽这个败家男人,大把价钱买来的玉版纸全糟蹋了!
连祈似乎格外喜欢舞儿因他泛滥成灾的画面,眼见新的宣纸又晕开了一大片,霎时红了眼,手臂穿过舞儿的腿弯,撑在书案上,劲瘦的腰臀前突后摆,起伏颠簸,将娇喘之声扯得支离破碎.
桌角被撞得砰砰响,本就乱七八糟的桌面,不断有东西震掉下去,砚台碎得四分五裂,依旧阻挠不了爱欲中沉沦的人.
连祈握着舞儿一条大腿,另一手掌着她的后腰,让她粉嫩的桃源朝着自己开放,胯下阳刚勇猛深入着,噗呲噗呲的水声与拍打声不绝于耳.
"啊啊……不……啊啊啊啊——"
舞儿喘息的声音愈渐拔高,手指陷入连祈的背肌,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扫过,眼里随着脑海爆出一片绚烂.
连祈耸臀冲刺了最后几下,抵在舞儿稚嫩的深处放开了精关,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口,刺激得舞儿全身发抖,高潮好半晌都下不来.浓浊的白液从相交的私处渗出,从纸上淌过,滴滴答答地流到了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浓郁的麝香气味.
连祈垂眸看着这一幕,心火难熄,压着舞儿已经微肿的唇深吻下去,不顾她喘息挣扎,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不消片刻,便又响起了高高低低的呻吟,在冗长的夜里,靡靡动人.
(后面写男女主过去的事情,感觉给自己挖了个坑,基本全剩剧情了o(╯□╰)o)
(番)跳舞的舞
人在绝望中,总会将第一个朝自己伸出援手的人视为救赎.
连祈就是舞儿的救赎.
舞儿在家中行五,所以一开始就叫五儿.五儿出生正是天狗食月,被村里人视为不祥,是她娘将她偷偷养在山里.
老天爷似乎觉得这样仍旧太仁慈,必要将五儿的命运再添一层霜.
五儿被贪玩上山的孩子撞见,回村一传,便成了凶猛的猿人.村里组织猎人搜山,将五儿擒了回来.
五儿的娘亲混在人群里,看见五儿被捆在网绳里困兽般挣扎,细小的手脚蹭得血肉模糊.五儿漆黑的眼睛在人群掠过,蓦然亮起一束光,嘴唇翕动,轻声叫了声"娘".可五儿娘亲不敢认,她还有四个孩子要照顾,她不能认……
五儿便看着自己的亲爹,同村民一同举着火把要烧死她,她的娘亲躲在人群里不敢出来,她的兄姊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朝她扔石头,叫着"打死她!".
年幼的五儿尚不明白人性的蒙昧与恶意,在铺天盖地的谩骂中仍然想问一句"为什么",只是无人同她解释,他们将她架在了柴堆上,点燃了火.
五儿看着脚下急窜的火焰,暗想那烧在肉上得多疼啊,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了.
呛人的烟灰熏得五儿昏昏然,在升腾的烟雾中,五儿看见一个人——钴蓝衣衫飘逸而潇洒,恍惚以为是看到了神仙.
"这是烤什么呢?我来得巧了,不知能不能分个一块两块的."
原来不是神仙,是恶鬼.五儿撇撇嘴,重新耷拉下了头.
那个声音慵懒又吊儿郎当,却十分有威信.五儿听到周围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