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站在绝对主动位置上的那么一个人,没有人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既然陆燃约他出来,就是有求于他,那席瑾墨更不会放任陆燃该死的看他笑话。
“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医生,能力有限也斗不过树大根深的潘家!所以我想到了你。好歹天奕为了替你当刀差点丢了性命!如果你还顾念一点点旧情,那你就帮帮她,救她出这个火坑!”
陆燃提到温天奕的时候情绪难免就会激动:“她现在的状况你应该很了解,过度的精神刺激跟压力都会把她从悬崖边缘逼入万丈深渊!”
席瑾墨最最讨厌的陆燃一点就是他这个人情绪易激动,而且袒护起温天奕的时候眼眸里会滚出一大片烫人的温度,这种感觉会将席瑾墨的存在感不断逼退,让他觉得非常不爽。
“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席瑾墨垂首,修长漂亮的之间轻轻的点在实木桌面上:“我跟温天奕离婚了,想必你应该也听到了风声!她的事,跟我再没有半点关系!茶还不错,可惜你要破费了... ...”
“... ...”
***
当着陆燃的面,席瑾墨还是一如既往的绝情,不过出了红韵茶楼,他整个人恨到脑袋发懵。
他抬头望了一眼二楼的位置,潘越笑的前仰后举着手中的茶盅像是在庆祝着什么。
蓦的,席瑾墨想起了不久之前温天奕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她说她亲耳听到潘越跟吕柔提起孩子的事情,还为此道歉... ...
这件事,他如果不查清楚,誓不为人!
席瑾墨径直驱车回了御泉湾,去找温天奕。
可开了别墅的房门的,里面是一片粘稠到让窒息的黑暗。
他开了灯,发现温天奕正蜷缩在沙发里一个静静的发呆,安静的就像是一个毫无生气的蜡像。
茶几上安放着一个护理花草的喷壶,喷壶旁是一张法院的传票,死者家属一纸诉状将她告上了法庭。
“你来了?”温天奕回头凝望着席瑾墨,反映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悠悠的开了口。
她的那个表情落在席瑾墨眼里非常的刺眼,就好比她正在努力的拔开记忆的缝隙才能窥探出他的模样。
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就要忘记他了?
“来收房子的吧?宽限一个晚上吧,我明天下午就搬走!对了,那份文件我已经用文件粉碎机毁掉了,在垃圾桶里。我知道你可能没有那么相信,不过,如果你想着拼凑起来确认的话恐怕也是个大工程!”
“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说这些?传票是怎么回事?”席瑾墨抬手将茶几上的那张传票捻在手里看了一眼开庭日期:“找律师了吗?”
“律师,不需要啊!我又没犯罪!可是如果就是有人想用莫须有的罪名将我拖进牢狱的话,我再怎么挣扎恐怕也没用!”温天奕斜倚在沙发上痴痴的瞧着席瑾墨:“吕柔有你这个守护神,潘越有潘家那个后盾,你们想让我进去,我这辈子... ....都出不来!”
正文 39 自作孽 不可活
“陆燃都跟你说了什么?”
“说什么重要吗?事实摆在眼前啊... ...不过,没关系啊!反正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都会忘记... ...我现在挺好的,再毒的中伤很快也会被甩在擦肩而过的时光里。我还是温天奕,不死就不倒!”
温天奕看着席瑾墨忽然就笑了起来:“回去告诉吕柔,我等着她!”
***
三天后,温天奕搬离了御泉湾的别墅,原本就被空荡跟清冷充斥着的房间最后的一丝人情味也被抽走,剩下的就是扑面而来的孤寂。
席瑾墨立在落地窗前,抬手往散尾葵上喷了些水雾,温天奕的临走前交代过,照顾好它!
这株散尾葵是唯一陪伴了她三年的东西!
忽然,安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席瑾墨转身摸过了手机,指尖一挑接了电话。
“喂,席先生您好,目标已经出动了,车子停在了铭悦酒店,房间是3021,一切准备妥当。
“东西发我手机上!”现场席瑾墨是不会去的,浪费时间又肮脏的事情,他何必亲力亲为?
“明白,您放心!”
今天一早,席瑾墨就放出风声,自己未来一周会去澳洲出差,果然,鱼儿就迫不及待的上钩了。
大约十分钟之后,席瑾墨手机上收到了一个实时监控的免安装的软件,链接点开之后赫然就是一个豪华的大床套房。
此时吕柔跟潘越已经迫不及待的滚入了大床。
“等会儿,别这么心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吕柔抬手打掉了潘越伸到胸前的手掌。
“利利索索!那个男人别看呜呜喳喳的就是个怂包,区区20万,他就是当狗也乐不可支。”潘越抬手够了一下她肩膀上的吊带。
“我说的不是那个男人!我说的是温天奕,她那个病坐实了吗?”
“放心,我姐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