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柔本身就已经够不悦的,听了的他的话,吕柔当即挑眉看向潘越:“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切没问题吗?”
“不知道啊... ...”潘越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就我找的那些律师在江城都是屈指可数的,胜券在握!”
“啥啊... ...我听人家说,对方那律师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我败诉了败得可惨了... ...我不管,这事儿你们挑起来你们得负责到底.... ...”
“什么叫我们负责!”潘越不耐烦的从柜台后站了起来,径直将那个男人逼向角落:“二十万都给你了,我画了这么多银子给你打官司,你败诉了你怨我?连场戏都演不好,你这种废物有什么样?吃牢饭还浪费粮食... ...你干什么?你拿刀干... ...什么?”
“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们利用我玩我!我告诉你们... ...今天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活!!!”
正文 42 你去跟警察解释吧
“啊... ...潘越小心... ...潘越救我!”
那个男人一击潘越不中,转而奔向了柔弱的吕柔,吕柔更是吓的花容失色,拼了命的往柜台下钻去。
“住手!”蓦的,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一直修长的手臂猛然扣住了那个男人手腕,然后硬生生的将他手里的匕首夺了过来。
“滚!!!”席瑾墨了冷眼盯着那个男人,男人见讨不到便宜后退一步跌跌撞撞冲出了画廊。
“瑾墨,是你?谢天谢地... ...你来了!”吕柔看见突然造访的席瑾墨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样飞扑上来。
席瑾墨抬手一把将她甩了出去,不带一丝一毫的怜惜。
“瑾墨,你这是做什么?”吕柔惊慌失措。
“我来不是充当救世主的!吕柔.... ..还有你,潘越!”说着,席瑾墨湛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冰锋的寒凉:“你们做过什么,不用我一一赘述,直接摊牌吧!”
“瑾墨,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潘越不过是上门来挑选油画... ...你误会我们了... ...”
“吕柔,天天在我面前惺惺作态演戏你不累吗?”眼见吕柔的胳膊伸了过来,席瑾墨无情的甩开,吕柔直接摔在了地上。
“你跟潘越合起伙来陷害温天奕,先是地库,后是医闹,最后还想将她至于死地!这还不算,竟然跟潘家合起伙来对公司新买进的地皮打算盘!还有那个所谓的孩子……吕柔,你够可以的!”
“瑾墨不是的,你听我说,不是的这不是我的主意... ...是他... ...”眼见事情败露,惊慌失措的吕柔理智瞬间被一声闷雷击碎,她此刻就像是一只乱咬人的疯狗:“是潘越!是他逼我这么做的... ...我没有想过背叛你... ...”
“你这臭婊子说什么?”潘越一听这话,当场就炸了毛。
如果一开始不是奔着那块地皮来的,潘越也不会跟她黏糊!跟吕柔搅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什么也没捞到不说,她还想玩过河拆桥,果然是婊子无情!
“我特么逼你什么了?是我逼着你跟我上床了还是我逼着你去祸害温天奕了?你丫就是一披着一层人皮的狐狸精,你自己什么臭德行,没点B数吗?”
“潘越,你给我闭嘴!闭嘴!瑾墨...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他是扯谎的... ...”吕柔爬上前死死地揪着席瑾墨的衣角。
“吕柔,演戏啊?你真特么能拿奖了!”砰的一声,潘越抬脚踹翻了身旁一副装裱好的画作:“今天当着席瑾墨的面,我还真不怕跟你掰扯!”
潘越昂起头冲着席瑾墨嘿嘿直笑:“席瑾墨,我知道你恨我!不就是因为上学那会儿,都传言我睡了你老婆温天奕吗?所以我吸毒进号子那事也特么是你把我拱进去的吧?”
“我真特么冤啊!是,当初我是对温天奕那小妮子感兴趣,可我连她小手没没摸过!我真正睡过的其实是这个贱女人!”潘越抬手指了指地上的吕柔:“还有一事,你不知道吧?当初说温天奕是包夜600的也是这婊子!她动员姐妹团把温天奕往死里黑啊!”
“这还不算啥... ...你知道吗当初闹的满城风雨的‘温天奕酒店陪睡’就是吕柔一手策划的!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爸!亲爸!!!”
“席瑾墨,没想到吧?你宠了这么多年呵护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就是一条毒蛇!你还聪明一世呢... ...你就是一戴绿帽不嫌大的傻13!我瞅着你都觉得磕碜!”
“吕柔,我最后问你一句,他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席瑾墨弯腰扯着吕柔的手臂直接将她提了起来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墙上:“当年,是不是你一手毁了温天奕?!”
潘越的安歇话像是密密麻麻的钢针,沿着他的血液游走穿行,最后攻入心脏,刺得席瑾墨体无完肤。
“瑾墨... ...你听我说,那个时候我年纪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