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你以为以我这般的武功,会不知道霖澪在跟着我,而你在跟着霖澪吗?你也以为,你看过小八写给我的信,我不知道?格格,我出来跑江湖时,你还在吮你奶妈的奶!」夺韵完全没把她放进眼里。
「你慨然知道我看过信,为甚麽你还要赴这个约?」朵儿完全不懂她的心思。
「答案很简单……」夺韵背着她,一步一步地离开说:「因为,我比你更爱她。」
一阵风吹起了沙土,朵儿眯起了眼,到风过後,夺韵已经走了。
而最後她所说的话,深深地烙在她心里……
心中念着……
输了,彻底输了,由始至终,她还是输的那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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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澪繫樂韻-第二十一章
澪系乐韵-第二十一章
魔鬼山,山如其名,四周群树茂密,造成阴深恐怖非常,加上住进了一班凶残成性的魔邦山贼,久而久之,这一带的山路,几乎没有人够胆路过,造成这一带的山路变得更加荒野,即使只要走过这条山路便到山後的村,都会宁愿跷一条要走一条大半天的路去。
在山端,屹立着一座残破杂草乱长的寨苗屋,屋中的左偏箱里,黑鹰正冷着一张满脸疤痕,天生便凶残的脸容,细读着灰熊刚从派去的深子身上取来的密报。他快速细读一遍後,黑鹰把密报烧掉,接着在一个巨大的长方形盘子里,把一支写着羽子的小军旗插在这一带仿地型的其中一个山丘之上。
黑鹰冷冷的一张脸,看了地型一会後,嘴角轻微的弯起,小小的孤度,配搭着他满脸伤疤的脸,一抹微笑,却变成了阴森至极的笑容,看得旁边的人都发寒。连灰熊跟了他有一段日子,都会不其然打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他到底背後经历过多少风霜?灰熊在跟他的时候,他脸上已是满是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疤痕,身经百战般的他,在面对势如火的军队面前,总会发出更勇猛的气势,目光深光又尖锐地盯着对方的脖子,杀敌时,更是眼睛不眨,遇敌杀敌。
不过,他近年一直被钳制於羽霖澪的军队之下,导致他更痛恨羽霖澪,上两个月以为跟巾国王子的军队联手,便可一击即中,谁料几颗大石掉下来,巾国的士兵连那笨王子也信甚麽上天的发怒,羽霖澪不得拿下!
屁!
一切都是屁话!
他黑鹰甚麽鸟事没见过!
粗黑的手指,轻轻地跟着自己的节奏,叩着枱的边沿,一会後,黑鹰从枱边拿起一支写着“鹰”的小旗子,自信满满且俐落不移地插在一个幼窄的小路之上,再拿起另一支旗,插在写着羽字小旗的背後。
「老大,五天之内,这个婊子把营紮在不同的地方,时常更改,这次,会不会再改?」灰熊看着那个模拟地型,上面写着鹰的小旗,对羽字小旗的攻势是处处进迫!
「不会,你回想她五天内的调动,看似在调,可是实则虚之,她好像是做给甚麽人看似的,而这天,她把兵调在这个山林之中,这山头,是附近地形最适合攻和守的,打惯仗的人,就有这点毛病,爱找些两存其美的地方,可惜……」
黑鹰冷笑一声,五抓一抓那模型沙堆,沙从他五指流下,目光比以往更锐利继续说:「可惜……在我角度里,没有完美的攻守地方,往往他们认为最完美的地方,就是最不可靠的地方,我认为,打仗,只有攻,从没有守!」
灰熊面对着首领的冷寒,粗壮的四肢顿时也有点颤抖,不敢直望着他的侧面问:「那首领,我们接下来要做点甚麽?」
黑鹰大笑数声,一手把长方台推倒,全盘沙散落片地,「我们就在每天旁晚,羽霖澪带着小队去巡逻到山涧的地方,伏击她!」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灰熊一听便明白他的意思,冲冲告退之後,便召集所有人,解说这一次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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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营里,关氏兄弟忧心兮兮的一个拿着绵布,一个端着热水,合拍的热了一条毛巾,递到那个似乎是失了恋,却拿公务日操夜操自己意图忘记情伤的人面前去。
那个看来强装没事的情伤者,一眼也没看过这两兄弟,把布接过,随便擦了把脸,便继续读兵书。而且,她在七天以来,只会眯眼休息一会又睁开眼,起来第一件事除了洗脸梳洗之外,便是去叫醒兄弟们一起操兵,操到最好体力那位士兵也抵受不了倒下,她还在操射箭,谁也看出,他们的这位将军,很有心事啊!
她女儿家有心事,该跑去找娘哭诉呗!干嘛找他们这群“臭”男人发泄啊!
唉,跟着一个女儿身的将军,便会偶尔遇着这种情况,以往……就是羽将军每月来一次那时候她会特别烦躁,所以,暗里,大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