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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中俯视这幢建筑的中心便是婚宴的现场了原本狭的地段早已搁置不下太大的物件然而花绛月却还是绞尽脑汁最终想出了个完全的办法让牌坊得以树立。
有些效果总是让人意想不到的原本竖起牌坊难免要显得地方狭可这些牌坊在花绛月的精心构思下却让现场显得更加宏伟这可是花绛月没有想到的效果看着自己的设计她不禁觉得自己是一个天才或许如果没有做胭脂水粉而选择了做一个建筑设计者她将有更广阔的空间然而此刻这些不过是想想而已毕竟此刻最重要的还是翡翠的婚礼。
宣武门外四皇子骑着一匹快马从城门内冲了出来这是皇帝特许的一项权利整个国朝也只有四皇子可以在禁宫之内乘骑马匹。因此不经意间这倒成了一道风景。
若是以往四皇子骑马出城不是奔着兵马司就是奔着其他衙门进行自己的任务然而今天四皇子却难得清闲或许是太久没有休息此刻一闲下来他居然没了方向感连自己该去干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在街边下马牵着马慢慢游走着。
据传上神造物本着公平的原则因而无论任何身份都无法摆脱**和情绪。四皇子虽然贵为皇子然而高处不胜寒他心中所隐藏的那些秘密和苦闷就像是被尘封的井即便解开了上面的封印可井内却早已干涸。此刻游走在街上的四皇子心里难得的平静不知为何他居然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人一个让他始终觉得十分特别却又不肯放下身段去平等相处的人。
四皇子望了望远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索性一跃上马纵马疾驰在他的脸上也挂着一抹十分诡异的表情即有满足的意味又有期待的感觉这或许就是人类最根本的一阵情绪或者这就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吧。
婚宴现场一排排宴会专用的桌子已经布置好了这些桌子都是三皇子特意从别处调来的厚重结实木料十分难得。两三个伙子想挪动它也是十分吃力看起来这应该就是它的特别之处了看似轻薄实则厚重。
花绛月十分淡定的在一堆忙碌的人中走来走去脸上时不时因为看到了某些感兴趣的物件而感到惊异。那种状态仿若应该未经世事的孩子一般单纯、简洁。
“喂你一个人在这儿乱转什么都不出力干活”花绛月背后忽然传来这么一个声音。
花绛月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么因此十分诧异转脸望去不禁满头黑线。
这人真的有胆量和本事这么至少这家伙自己不是随随便便就愿意招惹的。花绛月心中暗道了一声冤家然后对着他吐了吐舌头问道:“殿下什么时候来的?”
来的这人身着一身龙袍头戴紫金冠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英武不凡这人不是四皇子又是何人呢。看着花绛月的那副表情四皇子默默的摇头心里暗道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
想是这么想可却不能这么。四皇子是个十分重视身份的人因此他始终做不到像个普通人一样和花绛月去嬉闹只是偶尔来了兴致会对花绛月调戏一下但若是让他像三皇子那样没个正行那这位四皇子可真的没有这个本事。
四皇子一边四处打量一边不紧不慢的道:“没多久刚到今天没什么事请出来转转而已。”
花绛月觉得巨汗反正她是没见过穿着朝服衮袍出来闲逛的很明显四皇子的话的不尽详实然而花绛月却并没拆穿毕竟四皇子来了她也不是不高兴那内心十分隐晦的私心还是将花绛月拉到了一个新的世界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妨在这儿帮帮忙嘛反正这里人手也不够。”花绛月一脸奸诈模样的着仿若她刚刚问四皇子的问题就是奔着让四皇子干活似得。
四皇子也不恼火脸上不经意间浮现出一抹浅笑转瞬即逝然而花绛月还是捕捉到了这种细微的变化双方都没出什么仿佛拥有无比的默契一般。
四皇子拍了拍衣袖对着花绛月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道:“好啊既然你开口了那我就帮帮忙好了。不过这忙可不能白帮”
“那殿下想怎么样?”花绛月忽然来了兴致索性问道。
四皇子沉吟片刻很明显他并没想好要花绛月如何只是出于习惯出了这么一句以此表示自己并非自愿。
四皇子单手摩擦着手上的扳指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道:“本皇子的时间宝贵的很如今来帮你做这些活计那这时间怎么样你也该补偿给本皇子吧?”
“殿下的意思是?”花绛月一脸迷茫的看着四皇子她从来没想到过这位冷的要命的皇子居然有这么市侩奸诈的一面。
四皇子冷笑道:“本皇子的时间被你浪费你自然就要赔偿。我帮你干活你怎么样也要陪本皇子一天吧?”
“啊?”花绛月似乎没想到四皇子会这么毕竟这话的意思实在有太多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位一向沉稳的四皇子居然出这种话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又有谁会相信呢。
看着花绛月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四皇子好像很满意似乎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一步步向前逼到花绛月身旁道:“也用不着你做什么就是等婚宴结束了你陪本皇子去听听戏出去转转一起吃点东西什么的。你可以放心和本皇子一同出去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