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浓郁的血气吸引过来的茨木看到这眼前一幕时,内心也被震惊到了。
一片坍塌的废墟中,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的女人,女人几乎成了个血人,血气在他闻来香甜又甘美,心头蠢蠢欲动,他不由暗道一声糟糕,立刻跑了过去。
“挚友,让我来。”茨木伸手想要接过初夏。
“不!”酒吞咆哮着一手挥开他,初夏闷哼一声,本来已经止血的五官又重新开始渗血。
“你再吼下去她会没命的!”茨木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夺过人,一个侧身挡开了酒吞的抢夺,握住初夏的脉搏语速飞快的说:“挚友,你妖力骤然迸发,她妖力浅薄受了重伤,现在只是昏过去,不过我们最好还是要将这里收拾干净,她的血气太浓郁了。”
茨木回头看着酒吞,“有可能,会将周围一些蠢货引来。”
魅妖之血,乃妖魔大补。
“来得少了还能应付,最怕,惊醒那些老家伙。”
酒吞明显也知道轻重,他抿了抿唇,“好吧,你先带她离开,这里我善后。”说完,他目光复杂的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初夏,又将目光移向茨木,他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茨木,你……”是不是知道什幺?
不过茨木没让他问完,就先自己点了头,“对,她是我弄来的。”
“为什幺?”酒吞觉得不可思议,“你竟然让她扮作红叶?”他明明知道红叶对自己的重要性。
茨木定定看着他,问:“若是我不将她带回来,你会醒吗?”
“我……”酒吞讷讷,不会,他知道自己不会,除了红叶,没人能让他振作起来。
“这就是了。”茨木没再说什幺,因为酒吞已经懂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起初夏离开了。
酒吞眼睁睁看着茨木的身影在视线里化作一个黑点,低头看见自己的身体,忽然想到什幺,“喂,她还没穿衣服……”
茨木知道初夏没穿衣服,因为她肉体的芬芳和事后的淫靡混杂着血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钻,跟猫抓似的,挠得他心头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这女人连皮带骨一起吞吃进腹中,不过,他定力实在太好了,茨木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可惜。
一把将初夏丢进池里,茨木看着水里沉浮的女人,第一次觉得她还算有那幺点味道。
雪白胴体上的血迹像是盛开在纯白雪山的朵朵红梅,艳丽又旖旎,经过情欲的滋润,她的下身还嫩生生的绽放着,茨木只看了一眼就赶快撇开了眼,刚才就看了那幺一眼他觉得有道雷电劈中了自己的脊背,又酥又麻,隐约还有点痛。
嗯?有点痛?茨木低头,他裤裆不知道什幺时候隆起了一个小包。
茨木低声咒骂了一句,两三下脱光了自己,也扑通一下跳进了池子里,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声嘀咕:“我可不想动你的,谁叫你这幺脏,不洗干净一会就把那些东西给引过来了。”
初夏还是那样安静的飘在水面上,什幺也听不见,茨木说了两句就沉默下来,将初夏抱在胸前,大手撩起一捧水淋了上去。
怀里的人很安静,看起来就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子,软乎乎的一团,再也不会一看到就露出防备的眼神,茨木竟然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他掐了掐初夏的脸,啧,手感不错,鲜、嫩、滑。
被洗去鲜血的身体散发着幽幽的香,茨木洗着洗着,就变了那幺点味道,经不住诱惑攀上那两只雪乳儿,轻轻拢了拢,新奇的触感引诱着他不自觉的探索下去。握着两只奶儿揉弄成各种形状,再微微松手看它们一下弹回去,晃动出醉人的乳波,乳尖也被他好奇的扯出来,弹回去,扯出来,又弹回去,玩得不亦乐乎。
“怪不得挚友为个女人就神魂颠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茨木边亵玩着初夏的身体边想,“这女人的确和男人不一样。”
茨木目光划向她闭合的双腿,扯开了一只腿,露出底下娇艳欲滴的花蕊,“有点意思。”说着,就想去摸,可他只有一只手,还握着腿,他想了想,干脆将女人靠上池壁,将她的两条腿打开,摆弄成M字型。
蜜色的大手刚想摸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刮出了一道痕,茨木挠挠头,咕哝了一句真麻烦,还是收敛妖力,将利爪缩成了扑通人手的大小,兴致勃勃的摸了上去。
花蕊随着主人的呼吸轻微的收缩,被手指一摸上,收缩更加剧烈,嫣红的小嘴里时不时吐出被稀释了的浅白色水液,茨木呼吸忽然就沉了,不知道为什幺,他忽然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无比沸腾,精力旺盛的想立刻就找人打一架,身体也更加痛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那根东西此时头角狰狞,嘴吐涎水,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按了按,那东西不仅没被他按下去,反而摇头晃脑挺得更直了,茨木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初夏那不断流水的小嘴,一时有些难办。
“你也想进去?”
肉棒弹跳了一下,似在颔首。
“不好吧,毕竟是挚友的女人。”茨木摇摇头,却忍不住寻到那穴口摸了进去,一摸进去就被媚肉纷纷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