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打滑,在花苞上滑了好几下都没进去,常绾娇娇呻吟不停,沈致都要被逼疯了。
“掰开。”沈致嗓音低沉沙哑,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跟她说话。
常绾不堪其扰,连忙掰开花缝,露出开开合合的穴口,沈致对准穴口,缓慢插入,她花穴三年未开过,此刻比处子还要紧致几分,光入了一个头,就绞得沈致满头大汗。
“啊……快进来……”常绾舒服地哼着,丝毫不知晓身后的人有多痛苦。
“太紧了,松些……”他感觉层层软肉推拒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快要被花壁挤化了。
常绾听不见他的话,只顾着像猫一样叫着,让沈致更加痛苦。若是其他人,此刻怕早已发狂,沈致还留有最后一丝薄弱的理智,不停深呼吸,将她白嫩的大腿往两边抽,又发现粗糙的木桌可能会磨了她的膝盖,发泄地低吼一声,常绾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他小儿把尿一般的姿势抱到了床上。
他肉棒还留在她的体内,短短几步走得极其难熬,刚刚放好她,就再也忍不住了,将她臀瓣大力掰开,腿根分开到最大,将她背部一压,用尽力气,肉刃劈开肉垒,一入到底。
“啊啊啊!”常绾被他粗长的肉棒插得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就软了。
沈致低沉哼了一声,再也不能把持理智,按住她的臀,开始肆意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极其难熬,却又是极其的痛快,花穴湿滑又紧致,粗大的肉根在细密的花缝里进进出出。身下的人儿娇吟不断。
常绾舒服极了,整个人化成一滩春水。
沈致不停摆动胯部,腹部肌肉紧绷着,前前后后不曾停顿,肉囊拍打在她白嫩臀瓣上,发出清脆撞击声。肉棒捣得汁水四溅,打湿了他的外袍,余下的汁液滴在床单上,一片淫靡。
“好舒服……嗯啊……好粗……啊……好深啊……”常绾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浪叫着。
沈致的回应便是更加快速的抽插,牙根紧咬,时不时有破碎的呻吟溢出:“嗯……哈……哈……嗯……”
常绾在他的攻势下泄了身子,连毛孔都在叫着快慰。
沈致感觉肉棒快要被她突然缩紧的穴道绞断了:“轻点夹,嘶——……哈……”
等这阵劲儿过了,他连忙开始抽插,这下是发了狠的,不管身下的人怎么尖叫,他双眼发红,理智全无。
“啊啊啊……轻点……要坏了……呜……太深了……”
沈致一边快速深插,一边揉着她软嫩的臀瓣,常绾丢了魂,穴道不断抽搐,让沈致头皮发麻。
“哈……哈……”他喘着气,两人交合处泛起白沫。
常绾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娇娇哼着叫着,求饶道:“受不了了……快给我……把你的精元全部灌给我……夫君——啊!”
沈致被她那句“夫君”叫得脊骨过电,狠狠往花心一顶,插入宫口,被更为紧致的穴道一绞,闷哼着退出,还没完全离开,又是一记猛刺,常绾尖叫一声,他入得更深,低吼一声,把浓稠的精液全部灌入花壶。
她软趴趴地翘着屁股等他射精,这一下射了很久,只把这些年积攒的都射了,常绾感觉肚子都要涨开了,带着哭腔哼着:“太满了……受不了了……”
沈致这才把肉棒拔出来,白浊哗啦啦顺着穴口往外溢,常绾这才放松了,浑身跟泡过温泉一样熨帖,身子一软睡了过去。
95.
常绾睡过去后,沈致想着手头还有些事没处理,留下字条便离开了。她小歇了一会儿,醒来突然想到还要给爷爷带药回去,连忙翻身下床,匆匆收拾去集合点找人汇合。等出发了才想起自己似乎把“夫君”忘了……
等她回到屋里已是两日后,刚下过雪,屋前的路不好行走,一踩就陷下去了。她走到门前,还没推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陌生人的说话声。
“这……奴才这回去也不好跟三皇子交待……”
她把耳朵凑近,又听见一个冷硬的声音回答道:“我什么时候沦到听他的决定——谁在外面?”
那声音带着凌厉的气势,常绾一抖,差点坐到雪地上。转念一想,这明明是自己家,为何要怕他们?
她把厚实的门狠狠一推,一时适应不了光线,只能看见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旁边躬身站着一个人。
“我是这屋主人的孙女,你们又是谁?”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常绾耳边只有屋外寒风呼呼声。
她虚着眼睛,逐渐适应从雪地刺眼白光到屋内昏暗光线的转化,眼前场景开始变清晰,她首先注意的就是床上半躺着的男人,此人一袭白衣,身段高挑,双腿笔直修长,小床都放不下,半踩着地,脚上是同色镶绒长靴。
她视线上移,这人生得极其好看,剑眉含霜,星目烁雪,唇如桃瓣,气度高雅不凡。他头发用金冠高高竖起,额间一抹玉色雕花抹额,整个人被衬得明净不凡。
只是他眼里的阴鸷气息太重,浑身都笼罩着疏离压迫的气质,此刻死死地注视着常绾,眼神太炙热,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