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发现并且下载了他当初买通恐怖分子杀掉托尼的证据,不想经受牢狱之灾,俄巴迪亚就得在那之前,制造出自己的反应炉和战甲。
饭桶指望不上,还得靠自己亲自出马。既然他们做不出来托尼的反应炉,俄巴迪亚只好亲自来找托尼,把他的反应炉抢过来。
他拿出一个精巧的装置,按下启动按钮,装置张开了顶端的小型机械臂,扣住了托尼胸前反应堆的边缘。
托尼闷哼了一声。俄巴迪亚想那一定很疼,因为机械臂硬生生地插进反应堆和底座中间,就好像不加麻醉在伤口中插进了一把手术刀。
然而和利益比起来,别说合伙人的疼痛了,连他的生命也算不了什么。
俄巴迪亚脸上带着贪婪的笑容,手上一用力,“咔吧”一声,反应堆被他拿了起来,一根铜线连接着反应堆和底座,如果把铜线也扯出来,要不了多久,托尼就会因为心脏停跳而死亡。
“真是可惜了你这个脑子。”俄巴迪亚摇了摇头,脸上带着虚伪的遗憾,准备把托尼的铜线也□□。
就在这个时候,俄巴迪亚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劝你现在把反应堆给托尼安回去,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这声音轻柔又优雅,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了威胁感,俄巴迪亚有种自己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背后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他迟疑地回过头,发现是托尼新招的那个助理汤姆。他只穿着一件衬衫,光着两条腿站在自己身后,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和托尼是什么关系。
不过这不重要,汤姆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此刻他正用这根木棍指着俄巴迪亚,仿佛这是什么新型的致命武器一般。
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毛头小子产生危机感,俄巴迪亚嗤笑一声,手中拿着托尼的反应堆,示威似的一扯:“我拿走它,你还能用这根小木棍戳死我?”
随着铜线离开底座,托尼脸色开始发青,配合满脸的青紫痕迹,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丧尸,看起来可怖极了。
汤姆脸色微微一沉,左手轻轻抚摸过自己的紫衫木魔杖。
“我有好几年没法用魔杖,所以我的无杖魔法用的挺出色的。但是魔杖能把魔咒的效果放大,这也就意味着——”
魔杖顶端重新指向俄巴迪亚,汤姆轻声念出了咒语:“Crucio.”
俄巴迪亚过去的五十多年里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感觉。如果人类真的有灵魂的话,那么现在他的灵魂一定是被放在火焰中炙烤,明明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他却仿佛置身于火焰,没有哪寸皮肤不痛苦,没有哪块神经不煎熬。客厅里响彻俄巴迪亚的惨嚎声,汤姆皱了皱眉头,又挥了挥魔杖,俄巴迪亚的声音消失了,唯有他满地翻滚的身体和扭曲到不似人形的脸昭示着折磨还没有结束。
“什么时候托尼从麻痹中恢复了,什么时候你也就解脱了。”汤姆的这句话基本是判了俄巴迪亚的死刑,托尼从麻痹中恢复过来至少需要一个小时,还从来没有人经受过一个小时钻心剜骨的折磨,恐怕到时候俄巴迪亚会被摧残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汤姆从俄巴迪亚手中把反应炉拿出来,安回了托尼的胸口。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了,汤姆轻车熟路地把反应炉安好,托尼深吸一口气,脸色好了很多。
“怎么减轻这种麻痹症状?”汤姆问。
托尼摇了摇头,张了好几次嘴,才勉强发出声音:“只能等着症状减轻……他怎么了?你到底是谁?”
汤姆投过去一个不可思议的目光:“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判断出我的身份?”
“我……我判断出来了,只是需要确认。”托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汤姆,“汤姆·里德尔?伏地魔?”
“我差不多就是直接把我的名字写在脸上了。”
“你不太一样,和电影里。”如果不是还被麻痹着,托尼就要被汤姆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逼到尖叫了,“你不是应该……没鼻子?没头发?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的?”
“在未来,托尼,我是从未来来的,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我十六岁,你也知道罗琳是怎么形容十六岁的我的吧?她差不多把英语中赞美的词用光了。”汤姆朝他无奈地笑了笑,“你刚刚差点把命给丢了,而我救了你,我们不应该就坐在这里,分析我到底是谁、从哪来……现在应该在乎这种事情吗?”
托尼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汤姆,回答:“不应该。过来这里。”
汤姆凑近过去,他们交换了一个吻,就在仍旧被钻心剜骨折磨的痛苦麻瓜身边,托尼嘴里带着淡淡的苦味,还有他们刚刚结束没多久的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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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些恐怖分子都是你杀的,怎么做到的?阿瓦达索命?它不是一次只能杀一个人吗?”
“差不多是一个改进版的阿瓦达索命,能同时结束一定范围里所有人的生命,你也太小看黑魔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