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集装箱的最中心藏着那三台印钞机!
甲板上风和日丽,蔚蓝的天空和大海组成一副让人赞叹的美丽画面,心旷神怡!
“这海风吹的真是舒服。”伍耀感叹着。
“现在还好,晚上起风就有些冷了。” 一个海员站在他身边说着。
伍耀又问:“你在船上呆了多少年了!”
“七八年呢。大风大浪都经历过。”
伍耀来了兴致,“和我说点刺激的啊,”
海员笑笑说:“哪有什么刺激,一开始上船时看见三米的浪还害怕呢,晕船的不行。等到最后习惯了,6米的浪照样睡觉,呵呵,印象最深的是去索马里的一次,我们遇到过25度摇摆幅度的十二级风暴,船没事,人被巅的呀,吐的胃还抽抽呢。”
伍耀听的心里荡漾,他就是喜欢这种刺激,人生波澜壮阔的才好,“那船上是什么情况?”
海员摇摇头,“风暴团夹击下,防浪板都打飞了,船旋梯变形,集装箱都掉了几个。等摇摆到28度,驾驶室完全是一片狼藉。”
“这么夸张?”
“嗯。”
“大兄弟辛苦了!”伍耀拍拍海员肩膀说。
“嗨,这没啥。打小就喜欢大海。”
轮船平稳的向前行驶,船员们在自己负责的岗位上有条不紊的工作着,杨威手握望远镜坐着最高的地方眺望远方,海平面出现任何的可疑船支都要谨慎对待,认真排查。
樊依仰脖看了眼杨威,确认自己上不去那么高就放弃了 ,溜达着找伍耀和吴泽聊天去。
“耀儿啊,你冷不冷?”
“冷呢。” 伍耀这个祖国最内陆出来的一颗仙人掌,看见大海实在是喜欢的不行,晚上也要在甲板上呆着。
樊依扣紧身上大衣的扣子,“哦,你这么胖也怕冷?”
“哼~不冷!”
“果然胖子不怕冷。”
“……姑奶奶你睡去吧,别理我成么,”
“摇的睡不着。”樊依不习惯船上的感觉,“唉你坐的太靠边了,掉海里喂鲨鱼去呀?”
伍耀不屑的说:“开玩笑,我靠游泳得的那些奖状是假的吗,你问问你杨哥,队里就没有人比我水性好的。不是你耀哥和你吹,什么说学逗唱、飞檐走壁、擒拿格斗、无人区、伞降、泅渡、驾驶机车、十八般武艺,我都样样精通 。我有顽强的毅力,健壮的体格,持久的耐力,还有鹰一样炯炯有神的眼睛,豹一样飞驰电撤的速度……”
樊依生生的让他说困了,打着哈欠转身就走。
伍耀还没说够呢,对着樊依的背影给自己加了句收尾,“快意泯恩仇,剑剑封侯,说的就是我!”
“……”
大船持续向着目的地航行,樊依白天黏杨威,杨威有事就找伍耀闲扯,晚上星幕低垂,海天一色,漆黑又安静,等适应后发现摇摇晃晃船上真的是非常适合睡眠。
天将将亮时执勤的人熬了一宿,都有些睡眼朦胧。突然的一声枪响打破了夜的宁静,伍耀和队员们迅速起身后,发现队长杨威不在,马上整队跑到船仓外,一会睡着的海员也慌乱的出来了。大家举目望去,杨威一个人站在船头一只手举枪神情肃穆的看着前方。伍耀从船上拿起一个望远镜,走到杨威身边,并肩而站,轻声问,“是什么船?黑漆漆的。这么悄然无息啊。”
“总之不是好船,来者不善。通知全对做好准备。”
“是!”
一艘无标记的黑船,漆黑的颜色完美的与未苏醒的大海融合为一体,两船距离越来越近。
伍耀看了一会儿疑惑的问,“那船上咋回事,乱糟糟的?”
“找医生呢吧,我卸了打头那个胖子的枪。”
伍耀惊讶的瞪大眼睛,“哎,靠靠靠,我杨哥威武,杨哥牛逼,这么远的距离啊,嘿嘿,肯定吓死他们了。你看他们船都不动了。”
船长也战战兢兢的走过来,问杨威,“咱们怎么做?还走么?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杨威说:“把武器准备出来,继续前进。”
黑洞洞的火炮口从船侧伸出来,船速度不减雄赳赳的前行,距离黑船越来越近,大家难免有些紧张,杨威像旗杆一样矗立船头一动不动。 剩几百米的时候,黑船终于退却,掉了船头,远离攻击范围。
船员们“耶!”了几声高声庆祝。不用真枪实弹的拼谁的命大,总归是幸事。
船长后来想想还有些后怕,如果不是杨威的最先察觉,并且远远一枪给了黑船威胁,他们一定会偷袭。大家惊慌失措之下必定有一硬战,比拼就有折损,也许是船上的宝贵物资,也许是鲜活珍贵的生命。
☆、闲言碎语
远洋的航线除了这次的有惊无险外一路顺风。秘密运输的精密仪器也成功交接。船长在当晚牵头组织了派对。大家在海上飘了几星期,一朝上岸就像脱缰野马一样自在。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 海员们和杨威一行人推杯换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