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刹车失灵了?怎么以前没见过这车啊?等他们慢慢琢磨的不对劲时车已进了煤矿门口。车一刚减速大伙迅速下车,杨威,安澍,吴泽各自寻找掩护点,占领最佳狙击位,伍耀灵活的穿行在楼梯消防通道之间,看过此楼设计图后伍耀更是如虎添翼, 没有两分钟就找到了被围困的同胞兄弟。伍耀一推开门差点不厚道的笑出声, “呦,心情不错,斗着呐?” 三人奇奇放心手里的牌,看着伍耀,同样的黄皮肤,说着同样的普通话,一人渐渐红了眼眶,“嗯,你要不要来一把啊? ”
伍耀笑着摇摇头,“才不要,渴不渴?饿不饿?我的队长和队友们都在外面,稍等一会,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三个被围困一星期的人听到这句话感动非常。在这种异国他乡,在面对那些无赖的威胁里,伍耀他们仿佛听见了他们内心的祈祷和请求,从天而降一般来到他们身边。
一个人撕开口袋里仅剩的一个干面包,或着流到嘴里的眼泪咽下去。
伍耀拍拍他肩膀,哥俩好的搂住他,“别怕,没事了。 ”
那人揩去眼泪,咧嘴笑了,“谢谢! 谢谢你们。这是我此生最难忘的一星期,也是此生最时刻最开心的一天。”
伍耀看着他们干裂的嘴,疲惫脸也不多说,“你们就在这休息。我出去找队长了,我在你们在! ”
杨威这边呢,确实也缺人手,对面那群地痞无赖实力是不行但小伎俩挺多,扔手/雷,放冷/枪,如法炮制的人/肉/炸/弹……练枪法的好机会啊,手/雷空中就给它打爆,哪个人手里有枪就废谁的手指头,人肉炸/弹废他脚趾头,大家忙的不亦乐乎,伍耀都无语了,这他妈的一点都没劲好吗!
杨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安澍百步穿杨,吴泽枪无虚发,伍耀专找漏洞给制造混乱。
对比杨威一行人的井然有序,当地外族无赖就有些混乱不堪,没手指的人抱着胳膊仰天嚎叫,没脚趾的没地打滚,刚扔出去手/雷的看着天空中爆开的火光怀疑自己拿的都是伪劣产品,惊慌失措的把自己缩进墙角,兵荒马乱中有人叽哩哇啦的大喊,维持秩序,但没人听他在说什么,大家乱昏昏的抱着当鹌鹑,保命!保命要紧。
杨威这边看见人老实了,也慢慢放下枪,让伍耀找了个喇叭,循环的喊道,“go away! ”
大局已定,大势已去。外人看着既危险又难办,可对那些手握金箍棒的人来说事上无难事,没什么可怕的,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生病
解救出被围困的同胞后,杨威他们跟着跑了两趟后续,奈何业有专攻,伍耀是第一个抗议的,拿着文件,看那些文绉绉的东西,还得一个个签名一道道手续,烦都烦死了。等把人安全送往登机口,大家总算喘了口气,真刀真枪的和人干一场也没这么累。武将当不了文职啊。
打退小地痞用了一小时,善后用了一星期。任务圆满完成后大家迫不及待的返程。 打算先回招待所,再回队里。 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樊依生病了。杨威走的第三天她突然高烧然后是全身起红疹子一类的东西,招待所的人发现樊依不舒服已经是第四天中午,吃午餐时,没见人就去她房间找,服务员一开门就发现不对劲,樊依脸红气喘的躺着眼甚至也没力气睁开,这下大家急了,赶紧送到附近社区医院,医生打了退烧针,问了樊依是不是吃什么容易过敏的食物了,服务员肯定的说没有,粥,饼和小菜她前几天吃并没事。医生看着樊依也找不出了原因,退烧针的药效过了,立马又烧起来。樊依一会清醒一会迷糊,朦朦胧胧中有人把她放推车上,然后上汽车了,在醒过来时也换了医院换了病房,还有一脸悲伤的杨威静静的坐在床边。
樊依试了好几下嗓子才发出微弱声音,“我怎么了?”
杨威那过吸管杯喂樊依喝水,“病了。”
“严重吗?”
杨威点点头。
樊依一直生活在亚马逊那个天热,纯净与世隔绝的雨林里,外面世界的病菌对她来说是致命的。医生甚至断言樊依被感染的时间至少是俩个月之前。
杨威回想着两个月之前,他们还在雨林里,樊依脚踝受过伤,那时大家的医疗器材简陋只是给她消炎然后就缠上了绷带。樊依没叫着疼过,甚至连吱一声没有,一群糙老爷们看着樊依不声不响的以为她没事了。杨威深深的自责,他们是什么体质,樊依只是个小姑娘。他们从小打疫苗打抗生素,身边的环境早就充满细菌和病毒他们适应了,而樊依呢,她是生活在那片纯净的亚马逊雨林里,生活在没有污染,全天然的环境里。
杨威看着樊依难过又悲伤,带她出来却没有照顾好她。
樊依仿佛早又心里准备一样,用力的对杨威笑着:“我从小就身体不好,以前骗你说我能打野猪,其实我连数都爬不上去,我只会游泳。在水里可以飘着人不费劲。”
杨威把樊依扶起来搂在怀里,声音闷闷的说,“对不起……”
樊依拍拍杨威的后背,“是我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