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花谷敏感被揉得痒到心底,屁股微微抬起上抵,还不时的左右摆动,如此一来,和庄河嘴唇的接触面更深。
庄河鼻子以下全是水,闻着她的气味,庄河勃发的欲望再一次胀到生疼,可他什么苦没吃过,忍着而已,没什么大不了,而他能给她的,也就这点快乐了。舌头加快了抵弄,两片花瓣大张,肉色粉粉,在他的舌尖下微微轻颤,迎合。
“嗯~庄河,庄河……”
“我在。”
庄河的声音从她腿心间传出。麻栗成倍增加,从甬道直接漫向四肢百骸,一直压抑于唇舌间的呼吸时乱作一团,慕倾倾抬腿缠上他的肩,将他的脑袋夹在腿中间。
这个动作怎么看都极为色情,一个享受,一个给予,却又意外的有种另类的美感。
杂类无序的茅草棚,木栏里两头黄牛酣睡,木栏外烛火晕黄,女人衣服大敞,露出一对宛如倒扣白馒头似的乳房,顶端一点嫣红,因为津液的滋润显得格外水润,而且还微微泛着肿,
雪脂凝肤,半遮半掩,男人几近赤身的跪伏女人腿间,身体拱动,深麦色皮肤在烛光下汗水晶莹,背部肌肉紧致结实,腰线完美,腿部线条修韧流畅,只是右腿膝盖外曲,无力的耷拉着,更有一种残缺感。
“庄河,啊……要到了……”
在剧烈的战栗后,慕倾倾丢盔弃甲,丰润的唇一张一合的,喘息着。
神情几许惝恍,平复少许,她腿伸直,碰过庄河散着热气的大物,说:“都硬成这样了,你真能忍。”
“别动。”庄河声音哑的不像话,手压住她的腿,侧身避过躺下。
“我也来帮你。”不由分说的,她伸手握上那根膨胀至极致的大物,一只手堪堪可握,热源隔着一层布料丝丝传入掌心。慕倾倾转手去解他的裤头,不留一丝阻碍的掌控住。
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庄河的目光不自觉地朝她的手看去,当他看到自己那根胀大的硬物时,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浑身肌肉绷紧,双手成拳,被莫名的渴望驱使着,不想推开,也推不开。
“男人的这根东西都这么大吗?”慕倾倾佯装好奇的问。
庄河睨她一眼,直接无视。
她指尖一弹,这根硬物跟着一颤,似又变得更大了。
“很好玩吗?”庄河声音凉凉的。
“嗯,好玩,它还会一跳一跳的。”她把它抬高又抛下,抬高又抛下,像顽皮的孩童得到心情的玩具,稀奇极了。
“杨倾倾。”庄河的声音似在喉间溢出来的,他后悔了,刚才就不该放纵她,眼神幽深,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放手。”
“你不给我玩,那我就找别人的玩。”话音刚落,叩在她腕上的手力道陡然加重,慕倾倾感到了疼,“庄河,你捏疼我了。”
庄河松开手,黑黢黢的眼睛幽而深,“想找就去,以后都别来了。”
她低下头,凑近他的脸,手却还握着肉棒不放,不轻不重的捋着滑皮,“真不要我来了?”
庄河看向别处,不接话。
“庄河,你在吃醋吗?”
庄河继续沉默。
她用鼻尖去磨他的鼻尖,笑的眼睛弯弯的,“我和你闹着玩儿呢,我不找别人。”
庄河语气很认真,“我不喜欢玩。”
“好了,好了,下次我不闹就是了。”
“你回吧,很晚了。”
“庄河,你什么意思?”慕倾倾直起身,声音也渐渐冷下来。
“你认为是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这段关系本就充满了不确定,他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她游刃有余,举重若轻。
随着接触加深,庄河发现心神日渐被她牵引,再发展下去,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再一个人守着清冷过活。
他也幻想过,就这么过下去吧,破了她的身子,这姑娘就属于他了。然而幻想终归是幻想,现实是,他下不去这狠心,她高在云端,他低贱如泥,就连一口吃的还要靠她给予。她总归会找一个成分好,身体健全的男人做丈夫,既然没有可能,当断则断,对他们彼此都好。
“庄河,你行。”这句话慕倾倾第三次了,向来被男人惯宠的她哪受过这种气,当下毫不迟疑的穿上鞋走到门口,回过头看向木板上的男人,他的身后燃有一根蜡,昏黄温柔,将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笼罩成了光与影的世界。他的脸半明半暗,敛了所有表情,仿佛回到了她初见时的孤冷死寂,如泥雕木塑,又如没有生机的一幅简笔画。
慕倾倾压下心底的情绪,讥嘲的笑,“庄河,连句玩笑都开不起,你真他妈不是男人。”
不刺他一句,让他也难受难受,她这股子气怎么平下去。
连再见都懒得说,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