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不自禁地将十指插进他浓密的短发里,身体微微后倾,真想他就这么一路吻下去。
庄河托稳慕倾倾的后腰,啃完一只又去啃另一只,两只乳头都在他吮吸间泛了肿,颜色娇艳,如欲滴的花蕊。
他声音暗沉,“骚治好了没?”
“没,还没。”
长风清冷,冷不去慕倾倾脸上越来越深的潮红。
庄河男根愈加硬热,似要冲破阻隔捅进那销魂的圆洞里面。
“还没有治好吗?”
他一手托起慕倾倾的臀,一手用手杖执起身,将她放坐在拱形假山内的一块凸起小石台上,脱去她的长裤垫在她臀上,炽热的嘴唇往下。当炽热的湿吻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慕倾倾感觉到双腿间的羞处泌出一股热流,酥痒痒地空虚令她低喘起来。
这时庄河的一只手也探进了她的两片花瓣,摸到了湿意,手指挟住一磨,“骚成这样了。”
“唔……”
“看来得下猛药治。”
“庄河……”
“嗯,就来。”
就着这股湿意,庄河热乎乎的硬棒插进了她二经人事的花心上。
一下子便插到了深处。
疯魔的快感在两两结合处极速地蔓延开来,野外的刺激让每一个细胞都狂嚣兴奋的。庄河没那么多技巧,什么深入浅出,什么九浅一深,统统不懂,对于做爱,他还是一个新手,会的唯有男人的本能,拼力,生猛的抽插,每次都到底,捅到心花。
而偏偏这么简单的动作让慕倾倾思绪混乱,爽的一塌糊涂,臀部抬起地去迎合庄河的撞击。
那高耸耸一对乳房,一波波的晃荡,韵白如雪,庄河眼底一暗,一把捏住,大力揉搓。没两下他便感觉到男根被绞的更紧。
“喜欢在野外?”
“总在外头看到别人,嗯……别人做这事,好像很快活。我就想试试。啊!啊!”
“预谋多久了?”
“就刚刚。”
“说实话。”
“……”
“嗯?”
“啊……昨,昨晚。”
庄河连续的猛插猛撞让慕倾倾气都喘不上了,不得不说实话。小腰扭得软若无骨,好似水蛇,随着庄河的抽插摇摇晃晃,仿似要化了一般。
化了的不是她的腰,是庄河的男根。
简直要人命。
“那你快活到了吗?”
庄河左腿的着地,右腿支撑着石台,随着每次发力,腿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凸起,极为强健。
粗而长的男根一下又一下将两片肉花瓣插的一开一合。
插的不像刚才逼问时那般猛力,而是温柔缓慢,在慕倾倾的身体里不动声色地堆砌感觉。
“啊……快活。”太快活了。慕倾倾的呻吟随着呼吸颤抖。庄河的声音魔性十足,听得她身上都冒了鸡皮疙瘩,偏这样的酥麻感,让她止不住地战栗,发狂,想尖叫,爱到不行。
庄河却是以为她冷的,将她衣服拉下,遮住乱跳的胸脯。手停留在衣服里,像是要掌握她的心跳一般,亲昵地搓揉着饱满的胸脯。
慕倾倾手手抚摸上他的残腿,若没有这次灾难,若生长在另外一个时期,凭庄河的心性,足以骄阳!
怪只怪命运弄人,但……她遇到了他,便已足够!
“啊啊……庄河……嗯……”
男人又突然插的快起来,手指撩拨着自己的乳尖,坚挺的长刃像指挥若定的将军,集中攻占住最敏感的部位,次次顶在花心,将最尖锐的刺激施加给自己。
慕倾倾难以自持,只能随着他起起伏伏。
“爽成这样?”庄河腰部挺进加速。
肉与肉的撞击在这小方寸之地似有回音,岩缝间的小石子被震的扑簌簌往下落。
“爽不爽取决于睡我的是谁。”她媚眼朦胧,又道:“书上说来月信的前两天射在里面不会怀孕,庄河,我要你射进来,灌满我。”
这句话无疑是一记猛药,庄河心神俱颤,尾骨一麻,猛抽几下,而后直捣黄龙。
热汐喷涌,腥液飙射。
瞬息之间,眼前烟火绚烂,刹那永恒。
慕倾倾干吸了几口气,像是信号开启,身体开始抽搐,含劲的热液“噗噗”喷涌,媚肉猛地收紧,慕倾倾低叫一声,抱住庄河,两人下身相连,上身交叠的抱在一起喘息。
忽然,脸颊上落下两滴凉意,有些冰。慕倾倾抬手一摸,是雪粒子,“要下雪了。”
庄河去看天色。
云层厚重,但光线犹在,淅沥沥的雪粒子向八方降临。
“应该是下会雪粒子就会停。”庄河裤子拉上,腰带一扎,便整理好。
慕倾倾要麻烦些,她的裤腿有一边是脱掉的,庄河给她穿,她手软软的挂在他脖子上,可怜兮兮道:“老庄,我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