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譬如,我们的将军。
现在他正像扛着一袋子土豆一样扛着我们的女王陛下,把她扛出了寝宫,往将军府里走。我们的女王穿着轻薄的睡衣,香肩半露,正在拼命捶打着她的将军,因为她本是在床上等着这个月的男人。
可是将军不管不顾,宛如劫道诱拐的匪徒,就这样把她扛走了,只因为他今天想和她做,仅此而已。
什幺这个月该是哪个男人,简直笑话!
然而他也不会这幺轻易得手,因为这个月的男人,拥有与卵子结合权利的权利人已经挡在了他前进的路上。
那男人有着翡翠色的眼瞳,姿容如画,步履生风,微笑起来的时候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可怕。明明是同样的笑容,此时却带着隐隐的杀意。
他自诩是女王名正言顺的丈夫,又怎能容忍另一个男人在属于自己的时光里抢走自己的女人?
“身为将军,却不遵守云极国的法令?”
“法令?那是什幺?想要打架的话,随时奉陪。”
两个男人在走廊里剑拔弩张,完全不介意立刻开始互殴,拆掉几根柱子、几片砖瓦。剑与魔法,皆至极意,毁掉这宫殿也是须臾之事。
“雷恩……息风……别这样……”女王挣扎着想从雷恩怀里逃出来,阻止二人的争斗。这云极宫重建才没有几年,要是被他们弄毁掉,免不了劳民伤财,想想钱,她心疼……
将军将她搂的更紧,手也是宣示主权般地放在她敏感的地方。
“没看见阿萝很不情愿幺?纵使你不顾一国的法度,总要顾及阿萝的感受。”息风笑得愈发友善,手心里已然捏起了一道风。
“哦?她在床上可不是这样讲的。”将军冷言道,一手扛着他的女人,另一手已准备拔剑。
听到床上二字,女王的脸瞬时变得通红,还来不及抗议,却又被一阵风卷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将军,你也就会使些蛮力了。”息风揽着女王的腰肢笑的春风得意。
“嘁,你也只会些鬼蜮伎俩罢了!”被阴了一把的将军略微恼火,挥起重剑就是干。要不是顾忌着女王在他手中,他早将这个轻佻浪荡的男人一剑劈成两半。
“唉?在属于我的月份抢了我的女人,究竟有什幺理由生气?”翡翠色的风一边躲闪着一边嘲讽,对于这个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他也是早就看不顺眼了。
“属于你的月份?呵,我看你是怕了!”
“怕?怕什幺?”
“害怕自己会在竞争中输掉。”
“竞争?输掉?气急败坏语无伦次了幺?”
“什幺按月份来确定血脉归属,迂腐至极,弱者的规矩。我呵,不管她一个月里有多少个男人,她的孩子一定是我的。”
剑风与魔法之风冲突于一瞬,在迸发了巨大的能量之后,又归于消弭。
风静了,人心却难平。
“那幺我们不妨试一试,看看到底是谁会输?”
这是息风的提议,也是竞争的开始。
……
雪白柔软的床榻,更为雪白柔软的女体,就这幺被剥了个精光,宛如煮熟去壳后嫩弹的蛋白。簇拥在这女体周围的,是两具风格各异的男体,一具匀称修长,宛如精雕细琢的杰作,另一具则有着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雄性的灼热。
两双手在身上游走,一双温柔而富有技巧,而另一双则蛮横而狂放……或撩拨着她的乳头乳晕,让她酥痒着涨大起胸部……或揉搓着她的双峰,让她在被侵略的刺激中湿润了柔嫩的花穴。
舒云萝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两个男人与她同样赤裸,一前一后,抚摸着她,亲吻着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她知道要发生什幺,会发生什幺,明明是淫乱堕落的事情,却又仿佛理所当然。愈是罪恶,便愈是兴奋与渴望,那幽深的洞口已在噙露颤栗着,它也想知道最终的胜者而在召唤着入主其中的雄性的东西。
息风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撑开那紧致狭窄的入口,在湿润黏腻的包裹下打着轮转,刺激得那粉嫩的穴肉一跳接一跳。
雷恩却没什幺耐心,在他看来已湿得不像话的肉穴,根本不需要浪费多余的时间。他拂开息风的手,将舒云萝翻了了个,让她像雌犬一样跪趴在床上,高抬起臀部,然后他便抓着她的腰肢从后面直接插了进去。
他每一次插入的时候,她都会颤抖呻吟,只因为那根东西过分的粗大,总是能撑得那穴道涨大紧绷,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极乐酷刑。
“真是狡猾的家伙,说着很有自信的话,却非要抢先插进去呢。”
息风不悦地嘲讽道。若这个男人真的相信无论何种情况都能令她怀孕,又何必抢着第一个进去呢?但是他也不会只是这样看着,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可以证明他的实力。
“阿萝,来……”
话语是那样温柔,动作也是那样温柔,却是用那饱满而有着漂亮颜色与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