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一切如从前一样,好像她从未离开一般。
姜宋之步态闲适地走在前面,一路上并未和季锦瑟多说什么,仿佛真的只是带她来取东西。
季锦瑟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他好像瘦了。
到了大门口,季锦瑟停下脚步,并未进门,“你去拿吧,我在这等着。”
姜宋之站在门里,勾了勾唇,笑了一下,“怎么?连门都不愿踏了么?我就这么让你厌恶?”
季锦瑟抬头看他,她竟从他眼眸中捕捉到一丝难过。她心被扎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跨了进去。
她刚走进来,姜宋之一个闪身就将大门关上,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把她往一旁的墙上一推,将她困在自己的臂膀中。
他低下头,擒住她的唇,便狠狠咬了下去,带着不甘和愤怒。季锦瑟吃痛地张开嘴,却被他顺势攻入自己的城池。
久违的柔软,久违的气息,让季锦瑟连推拒都忘了。
直到脑海中闪过采访时他说过的话,她猛地将他推开,满是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她转身打算离开,姜宋之却贴紧她的身子,将她压在门板上。
他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但仍旧掩盖不住他满腔怒火,“你这次又想逃到哪儿去!”
季锦瑟没有回答他。
姜宋之垂眸,看着季锦瑟那张淡然的脸,他顿生挫败之感。
他承认,他伪装得再好,在季锦瑟面前也溃不成军。
他缓了缓语气,“一个人犯了错,是该定刑。你打算判我多少年?你打算让我再等多少年,你才肯听我的解释?人的一生有限,我该如何争取时间?你告诉我。”
季锦瑟刚离开的那一个月,姜宋之满世界地找她。在国内,姜宋之找个人很容易,可在国外,纵使他人脉再广,找个人也如同大海捞针。
后来他好不容易通过他给季锦瑟的那部定制机,查到了她的位置信息。可等他赶过去的时候,她已经搬家了。
之后他又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查到她的下落,却不再打扰她。
他并非是放她自由,他只是害怕他的出现,会让她再次从他的眼前消失。
所以,这五年来,他经常会去英国,每次都会去看她一眼,但他从不暴露自己。
直到这次她回来。
他本以为霍水的婚礼她不会去,所以他借着去英国接受采访,在那边多呆了几天。
谁知,她竟然回国了。
他立马就坐最早一班航机飞了回来,连衣服都没换,直奔婚礼现场。
姜宋之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这份解释太迟了,但我还是要说。我当初只是陪白艺去国外求医,我之所以不在媒体面前解释我和她的关系,只是想气气你。还有那段视频不是我公布的,我那么在乎你,又怎么舍得伤害你?那段时间我和你一直冷战,我很生你的气,所以故意不去关注你的事,也就没有及时地知晓你当时的处境。锦瑟,对不起”
姜宋之将她的身子转过来,他盯着她,“锦瑟,我已经三十一了,我不是没有耐心等,我只是怕冷战花光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你告诉我,你打算还让我等多久?”
季锦瑟以为她再次见到姜宋之,会恨他,怨他。
可看到他那痛楚难过的模样,她一样备受煎熬。
季锦瑟定的回程机票是霍水婚礼后的第二天,但她鬼使神差地取消了机票。
季简墨知道季锦瑟没有按时回去,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给季锦瑟打了电话。
“姐,你的航班不是今天到吗?我怎么没见到你?”
季锦瑟看着江城湛蓝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轻声说道:“简墨,对不起,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季简墨顿时机警,“是不是姜宋之不让你走?”
“不是。”季锦瑟顿了下,继续说道,“我已经逃避五年了,是时候面对了。”
季锦瑟不知道姜宋之是用了什么办法,如今网络上关于她当年的事,甚至是她母亲当年的事都寻不到一点蛛丝马迹,能查到的只有她母亲的正面消息。
季锦瑟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让她抹平对姜宋之的感情,直到那天从蓝海湾出来,她知道,她还对他有感情。
在江城的这几天,姜宋之没再逼她原谅他,他也不会过多地打扰她,只是会每天约她一起吃晚餐。
季锦瑟细心地发现,姜宋之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不见了。
终于有一天,她没忍住,问他:“你每天晚上跟我出来吃饭,你妻子不会生气吗?”
姜宋之听她这么问,他放下刀叉,抬起眼睛看她,目光沉沉,深邃如潭,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我看应该是不生气的。”
季锦瑟自嘲地笑了笑,什么都没再说。
只是之后姜宋之再约她吃饭,她全部推拒了。
如果一次,姜宋之并未放在心上,但接连几次,他自然不会毫无察觉。
那天,他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