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酥娘从这玩笑话中听出了几分认真。
梳洗过,程瑞堂又叫来下人,令他们见过酥娘。其中贴身伺候她的侍女名叫有琴,十分干练。酥娘对着她颇不自在,因为程瑞堂说了,他们的事有琴是知道的。
早膳吃到一半,有人求见,程瑞堂便去忙了。酥娘一个人用完饭,想了想,便去见了她名义上的丈夫,程青梓。
程青梓已经卧床小半年了,大半时间都在昏睡,偶尔醒来一次,也是昏昏沉沉的。近日来更是水米不进,只靠着人参续命。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要娶亲冲喜。
酥娘不过去看了一眼,谁知就这样,也惹得程瑞堂不高兴了。
他下午回来,便直入内室,质问酥娘,“你去看青梓了?”
酥娘正与有琴说话,闻言一阵难堪。
有琴连忙退下,顺手关上了门,又将外头守着的人打发了,自己立在廊下,不让人靠近。
屋里的气氛却有些冷凝。见酥娘不答,程瑞堂越发生气,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恨声道,“我还没满足你么!就算如此,你找青梓也没用,他现下可连碰你一下都做不到!”
妒火中烧,他竟是说了胡话。酥娘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青梓是你儿子!”
“青梓?叫的真是亲密!当真是夫妻情深意重呢!”
酥娘气得发抖,却又说不出话,索性别过脸不再理会。
程瑞堂更生气,把人禁锢在怀里,冷笑,“躲什么?你已是我的人了,就是后悔也晚了!我今日就要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说着一把将酥娘推到镜前,正对着镜面,自己则从她身后贴上去,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伸手去解酥娘的衣裳。
“不要!”酥娘想起早上这人还为自己梳妆,柔情蜜意,她险些就信了,可惜……!这般想着,越发用力挣扎。
她越是挣扎,程瑞堂就越是愤怒,“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现在想为你丈夫守贞了?”
他说着失去了耐心,索性双手用力一扯,将酥娘的衣裳全都撕破,片片落下,三两下便将她剥光了,压在镜子前。
程瑞堂抬着酥娘的下巴,逼她看向镜面,“自己看着!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爽得浪叫的!就这样还要为别的男人守贞?做梦!”
“你放开我!”酥娘躲不开,视线直直撞进镜子里。
这面镜子有近半米高,虽是铜器,却打磨光滑,照得人纤毫毕见。程瑞堂命人将镜子固定在墙上,如此酥娘梳妆时,便可照出半身人像,是程瑞堂特意寻来讨好酥娘的,却不曾想还有这种妙用。
镜中的女人浑身赤裸,原本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覆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是昨夜欢好时程瑞堂留下的,被镜子清晰的呈现在酥娘眼中,显得暧昧又淫乱,昭示着昨夜是多么疯狂。
酥娘简直无法面对镜中的自己!难道她就真的这么放荡,任由程瑞堂侮辱吗?
可是她逃不开!
程瑞堂抓着她的两只手固定在身后,用力一压,酥娘下意识的向前倾身,饱满的乳房便贴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酥娘被这温度激得一颤,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峰顶的两颗樱果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占有欲(2)
“好酥娘,是不是身上难受?求我,求我我就帮你!”程瑞堂嘴里这般说着,却扣着酥娘的身子,在镜面上缓缓磨蹭。
顶端敏感的樱果时不时擦过镜面,冰凉的触感和摩擦带来的酥麻,以及亲眼看见自己裸体的羞耻,三种刺激加在一起,竟让酥娘在愤怒的同时,心中又升起一种诡秘的兴奋!
“嗯……”她皱着眉,似是挣扎,却反而将自己敏感挺立的乳头更加的凑近镜面,加大摩擦。
酥娘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看不见,便可装作自己不知情。
程瑞堂却不会让她如意,他扣紧她的下巴,冷冷在她耳边道,“酥娘,睁眼。”
语气平静,也没有威胁,可酥娘竟一个哆嗦,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镜中不堪的自己,眼圈儿都红了。
“不要……”她低声哀求,“你要我的身子,我们到床上去,好吗?”
“不。”程瑞堂淡淡的拒绝了她的提议,见酥娘乖乖睁着眼,这才松开她的下巴,手掌在她敏感细嫩的肌肤上游走,勾起酥娘体内的欲念。
同时张开嘴,将她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慢悠悠的吮吸舔舐。
酥娘的身子昨日才破身,正是敏感的时候,不一会儿呼吸就急促了起来,整个人也无力的倒在程瑞堂怀里。
程瑞堂将手探入她双腿间的秘处,触手一片湿滑,他满意的笑道,“酥娘,你身下早就湿了。告诉我,是谁让你变得这样淫荡饥渴的,嗯?”
酥娘咬着唇不说话,虽然被挑起了欲望,可她依旧十分生气,甚至更加生气了。
这身子简直不像她自己的,被男人一碰,立刻就软了。酥娘恨自己不争气,可就算男人掌控了她的身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