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摸不得,你要是敢跟别人暧昧不清,你死定了我跟你说。”
“说了是误会。”被纪与潞一说,自己还真成了渣一样,赵暮夕昨晚撒了谎,没说自己单独和管婕在一起,就是害怕纪与棠生气,哪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把自己绕坑里去了。
“误会也不行,说了你是她的私人物品,绝对占有你懂不?我姐有时候挺变态的,你敢跟她在一起,也是有勇气。六岁那年,我就是跑进她的书房不懂事撕了她一本书,她到现在都不允许我进她书房!她连一本书都这样,更别提你是她的人了。”纪与潞不满地说道,“你要是不惹她,天下太平,你要是敢惹她……说实话,我爸妈都不敢惹她。”
说得就跟个恶魔一样,赵暮夕自然是站在自己女朋友那边,纪与潞打什么比喻不好,偏偏比喻成“私人物品”,赵暮夕转过头看向纪与潞,“有你这样说自己亲姐的么?”
赵暮夕更愿意把纪与棠对自己的占有欲,看做一种在乎。
“不信?反正你以后还有的受。”纪与潞摇头感叹,想起上次聚会,赵暮夕和管婕走得挺近,还友情提醒一下,“还有,你千万要跟管婕保持距离,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为什么?”赵暮夕疑惑。
“她们之前生意上闹过不愉快,我姐跟管婕是死对头,一山不容二虎的那种,别怪我没提醒你。”
难怪每次提起管婕,她都不开心,只要提自己跟管婕在一块儿,她的情绪就一反常态,赵暮夕突然觉得自己“罪有应得”了。管婕上次询问纪与棠的喜好,原来是单纯想缓和两人的关系,自己似乎想多了点。
又是二十分钟左右,抵达目的地,纪与潞提前跟家里说了,要带个朋友过来吃饭。
“到了。”纪与潞停好车,然后指了指赵暮夕的手,“戒指不摘了,今晚上就打算出柜啊?”
纪与棠那么高调的戴着戒指,赵暮夕再戴上同款戒指进去,奚芸和纪勉那么精明,还不得一眼就识破她们的关系。
赵暮夕先摘下戒指,放进包里,别一轮麻烦没解决,又惹了新的麻烦。
“爸,我带个朋友回来吃饭。”纪与潞自来熟地挽着赵暮夕的手臂,看客厅里只坐了纪勉一个人,就问,“妈和姐呢?”
“你妈去周阿姨家商量艺术展的事情,今晚不回来了,你姐在楼上工作。”说罢,纪勉的目光落在了赵暮夕的身上。
纪与潞忙着介绍道,“这是暮夕,我朋友。”
“叔叔好。”赵暮夕笑着打招呼,纪与棠的父亲比她想象中年龄要大些,两鬓微微有些花白,但身形依旧挺拔,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竟让赵暮夕猜不出他的年龄。
纪勉从年轻时就很注重保养,精气神自然比同龄人要好上许多,毕竟奚芸比他小了足足十二岁,又总是叫他“老男人”,虽然是开玩笑的话,但纪先生暗地里也是十分较真。
“既然你们都回来了,那就洗洗手,准备吃饭。”
“我去叫姐下来吃饭,暮夕,我去带你认识一下我姐。”纪与潞演得跟真的一样,赵暮夕被她拖着,林微总说她是二傻子,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鬼灵精。
纪与潞领着赵暮夕上二楼,在廊道,纪与潞拉住赵暮夕,悄声道,“左边第二间,我姐在里边,我都帮你到这一步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别忘了。”
赵暮夕敷衍地点点头,现在哪还管得了其他,先求到纪总的原谅再说,不过纪二小姐为了追林微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咚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纪与棠盯着电脑屏幕,应了一声,并未抬头。
赵暮夕进屋,转身又将门带上,轻手轻脚地朝纪与棠走了过去,她也不抬头,直到赵暮夕走到她的书桌前,轻轻叫了一声,“老婆——”
纪与棠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抬起头,不是赵暮夕还是谁,纪与棠顿了顿,对于赵暮夕突然出现,还是有些讶异,“你怎么来了?”
“与潞带我来的。”
纪与棠只是瞟了她一眼,又继续盯着电脑,嘴中轻声念道,“人际关系处理得不错。”
赵暮夕走上前,半蹲下身子,趴在她的转椅旁,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赵暮夕仰头用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用委屈又无辜地望着她,“昨晚担心死我了,说走就走,别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应该对你坦白的,但昨晚管总真的是喝多了不舒服,我就陪了她一会儿,她好歹是我上司,我总不至于把她扔在街上。”
纪与棠缓了片刻,才低着头幽幽说道,“那你就让她抱你?”
“我就陪她吹了下风,哪有抱……”
纪与棠昨晚确实把情况说得夸张了点,她鲜少那么不镇定,当时正在气头上,看赵暮夕陪管婕坐了好一会儿,管婕又靠在赵暮夕肩上哭,任凭谁都受不了女朋友和别人这样“暧昧”吧。
“以后不该管的事,我绝对不管。”赵暮夕双手都握住她的手,“相信我好吗?”
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