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亲手杀了你,为什么要让我背着对你的负罪感活下去。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远离我,对我恶语相向,一直对我对你的喜欢,不做回应?”
“因为,那感情,不是喜欢,不是姐姐对妹妹该有的感情,”哽咽着,褚阔终是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爱你,是恋人之间的,那种感情。”
听完褚阔的话,析之没有话了。
“对不起,”为了刻意转移话题,加上还没来得及把之前在训练所发生的事说与析之听,褚阔这时才想起,“之前那个恶鬼占用你的身体后,你的异能力显现了出来,可以操控灵魂,可以利用灵魂而对人类一击致命,让被攻击的人也沦为这样的灵魂,出于这个原因,我被吸引到了你的身边,后来不得已,占用了你的身体,为了把那个恶鬼从你身体里赶出去,之后却没有离开,在训练所做了一些事,加快黄毛死亡,没经过你同意。而且,我毁了我的尸体,毁了那早就该腐烂掉的尸体。”
“你是,在为了什么向我道歉呢?”析之望着褚阔,眼神里全是疑惑,“那声对不起,是因为你爱上我向我道歉,还是因为你附上我的身体没经过我同意向我道歉?”
“我,”
“既然我的能力是操纵灵魂,那我又为什么还是碰不到你,明明你可以碰到别的东西不是吗?”褚阔回答不上来,析之也不再逼问,“是不是,等我的力量强大了之后,我就能触碰你了?”
听见析之的疑问,褚阔抬起头,不经意,却和她四目相对,但很快,又把视线移开,“因为是这种特殊的能力,所以不需要花费时间提升异能,但因为是召唤灵魂的中心,所以硬是违背法则触碰的话,灵魂也会从世间散尽,从这中心点回到冥间。”
末了,褚阔又加了一句:“灵魂不能对别的人附身,却只能对身为中心点的你附身,”
“所以,我们注定相互排斥。”
“可是,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这样,你就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是指什么?”析之的视线没有移开,“你爱我,我,也是爱着你的。”
这次,换褚阔说不上来话了。
天色不好,日光有些虚。
这之后,这话题,再没有人提起。
没有方向,两人沿着河边走,后来便在一座森林里住了下来,结果,竟然捡回了小牧。
而且明明应该已经没有了的心脏,此刻却在胸腔里跳动着,鲜活的。
带着小牧回了茅草屋,照顾了她很久,终于,在第三天的夜里,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见了醒过来的古小牧。
不过,她的戒备心明显重了很多,放她自己一个人待着,析之离开了小牧身边。
而对小牧来说,这时候,却没有胆量再去找十落。
特别是,在那个人的刺激下。
在‘以前,让你害的领主家破人亡,民心尽失,一朝功业毁于一旦,天赐良缘化为虚无,如今,这么久过去,你竟还要来扰乱这一切,’这样的话下。
在那个梦下。
小牧想起来了很多,被自己遗忘的事,被自己遗忘的,和十落的往事。
夜不成眠,盯着窗外,一直到黑夜驱散,太阳起来上班儿,工作到天空大亮。
掀开被子,换了自己床边,析之准备的衣服,就着她昨晚端进来的水,水已经冷了,小牧却不断用冷水糊上自己的脸,而后使劲拍打,拍打了多次。
“你这是干嘛?!”析之开了门,便看见眼前的一幕,快步上前,抓住了小牧的胳膊,知道有些话没用,倒嘲讽的笑着,“还是一如既往的软弱,一如既往的只会用自残来逃避现实,一如既往的不去弥补,而只会用自残来替代你该弥补的事。”
“不是自残,”面上的水滴向下滴落,小牧不再动弹,只是安安静静的回答,“这样做,只是想让自己清醒,只是想让,那个无所作为胆小如鼠的古小牧再次沉睡。”
听她这样说,析之松开了小牧的手臂,兀的把已经冷掉的水端了出去。
吃过早饭,小牧收拾了碗筷,便向两人告别。
“这段时间,感激不尽,如果还能回来的话,就给你们整一栋大房子,给褚阔想想办法,看有没有可能给她重塑一个形体。”站在门外,小牧虽原本声音挺大的,但后半句,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如果真有那个回来的可能的话,我相信,给褚阔重塑形体也是做的到的。”
“你就这样,自己一个人离开吗?去找十落?”
“你们在这里生活的安逸,我又怎能再麻烦你们随我一起踏上未知的路途?十落她,总之,以后如果有能力的话,我会回来看你们,这对老夫老妻的。”
“你都知道了?”
“不用在意,这里无人识得你们,也不会有人反对同性结婚。”本来准备走的,但却中途回头,把褚阔拉到了一边,(关于褚阔的灵体状态,因为析之是召唤她出来的中心,所以也只能由析之送她回冥界,但是正因如此,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