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疯了似的想要她,恨不得直接把人扯到什么小角落里就地正法了。真想不管不顾先把人弄到手再说
可是还是不忍心。
最终为了打消自己的想法,也抱着对自己怀疑的态度,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男人,谈两三天就分手。虽然没什么用,但是至少可以自欺欺人地不用总是去看她。甚至于上了大学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对方。
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愤愤然:老子这么坐怀不乱,联系你都不敢联系,你现在居然不要命地自己送上门来?!这回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怪我了。
明天又是周六。
周六周日,两个人都溜达了一下午,连苕最近有点不可说的烦恼,杜清和最近又被那些心术不正的董事们烦的要死,两个人各自的心思秘而不宣,最后一拍即合,决定去一家小酒吧喝点。遂在酒吧一个僻静的小角落里坐了。原本想着,小酌怡情,浅尝辄止,喝几杯得了,结果两个人各怀心思,一个不小心,竟然都有点喝多了。说话舌头也开始打飘。
“老杜。”
“干嘛,老勺?”
“哈哈哈哈,王八蛋。你说,你条件这么好,咋还是一个人啊?”
也不知道是酒壮怂人胆还是咋的,杜清和一边笑着看着她,一边慢悠悠地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连苕感觉自己真是喝多了,有点晃,差点把手里的杯扔出去,但是依然佯做镇定“是吗?谁啊,谁。。。这么有福气,我认识吗?”
杜清和感觉自己的社会道德感和责任感都在随着酒精的入侵而直线下降,只是看着她,“我说。。。我喜欢你,你信吗?”
明明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此时此刻她突然觉得,竟然是这样的顺理成章。她定睛望着连苕,连苕也在回望着她。
下一秒,连苕就一把扯过了杜清和,发狠亲了上去。
亲之前,她恍惚想了起来,自己那天梦见的开满白花的树是什么——
杜,是一种树,俗称杜梨,亦称“棠梨”,春天的时候会开满树的白花。在杜清和老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
真是春天来了啊。
第7章 七
连老师感觉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她一觉醒来,头疼的随时要炸掉,天旋地转,一时还真就没搞清楚自己在哪,直到看见了身边还睡着的,衣衫不整的杜清和时,昨晚的记忆才渐渐回笼。
顿时感觉头更疼了。
她虽然喝得多,但是还没断片。昨天晚上这两个人亲完之后意识到在公共场合干这个好像不太合适,就叫车迅速回了杜清和家。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杜清和基本上已经被她扒的差不多了,她自己身上。。。好像也挺凉快。而事实证明,那些酒后乱性的,要么是真的精力超乎常人,要么就是胡扯淡,她们两个昨天晚上亲也亲的差不多了,扒也扒的差不多了,可是实在是醉的狠了,只想睡觉。
于是就睡了。
再多的事情,竟然一点也没做。
连苕人生中干过很多猴事儿,但是唯独就没有处理过如何在“酒后乱性”之后,和自己酒后乱性的对象沟通交流。此人虽然平时牛的二五八万,但是实际上在这种事情上却怂的不行。于是连老师迅猛地做出了一个决定——
溜。
连苕紧赶慢赶回到了自己家,正在收拾自己不很庄重的仪容仪表,就接到禾小何老师的电话,“哪去了你?电话也不接人也找不着?!”
连苕被她的大嗓门震得头痛欲裂“你小点声我的姑奶奶。。。我不是出去了吗,咋了?”
“你被人举报了!”
“啊?”
禾小何告诉她情况紧急,务必赶紧回学校。连苕一头雾水,才到学校就被通知要去校长室。连苕风尘仆仆地推门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不良影响非常巨大,坚决要在学校里杜绝这种不正之风。。。”
一进去就看见四五个油腻大叔齐刷刷的在沙发上坐成了一排,一见她都齐刷刷地看过来,而沙发对面,就是。。。咳。
杜清和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眼底却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她,连苕有些尴尬的错开了眼神,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红晕。大叔的其中之一开口道:“是连老师吧?坐吧,有些事情想和您谈谈。”
连苕在一边坐下,还是不太敢看杜清和,大叔递给她了一个信封,“你也应该直到河东校区的事,本来人选已经差不多敲定了,但是昨天晚上突然接到学生的举报,说连老师你通过和杜校长的不正当关系,得到了留在总校的机会,还给了我们证据,你自己看吧。”
连苕摸着手里沉甸甸的就感觉不好,一听这话更感觉心里一沉,她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打照片,全都是昨天晚上她和杜校长在酒吧。。。咳的照片。这下好了,跑也没用了,人证物证俱在,照片都有了。
对面几个大叔志得意满,连苕想起之前杜清和跟她说的,她来这时间短,董事会的人各自为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