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然追逐打闹,特别是叶缥遥拉着季未然的手腕,嬉笑着躲避对方要打她的动作时,自己的心还是情不自禁地不舒服。
的确,作为最亲密无间的爱人,有些东西,我的就只能是我的。只要叶缥遥闹得不太过分,她也就由着她去了,反正那些人用一副流着口水的嘴脸打量她,也让她很是不满,有人替自己出面教训了,算是好事。
可是,今日里的叶缥遥一反常态,见到沈暮歌进屋非但没有第一时间迎上去,而是抱着双臂独自坐在桌旁,气呼呼的样子让沈暮歌猜不透这人在闹什么情绪。似乎最近都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发生,难道今日中邪了?
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叶缥遥的额头,那人也不避开,还是直直地坐在原处。只有眼皮稍微抬了一下,有气无力地看了沈暮歌一眼,却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沈暮歌暗笑,心想这叶缥遥怎么越来越像个孩子?
“哼,你欺负我了。”叶缥遥鼓着腮帮子,咕哝着说。
沈暮歌露出惊讶之情,不知这又是怎么回事。但看她的样子,好像也不全然是无理取闹。生怕有什么自己疏忽的地方,真让那人伤心了。于是耐下性子,柔着声线问道:“那你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边说还伸手揉了揉叶缥遥的脑袋,就像抚摸着家里养着的那只白狐。这下叶缥遥更加炸毛了,侧开脑袋不让沈暮歌像摸小白那样地安抚自己,可是一想到沈暮歌看着小白时的温柔眼神,心里就低落下去。
“到底怎么了?赌气不肯跟我说?”沈暮歌跟着坐了过去,声音又添了几分温柔,这下叶缥遥的坚持开始动摇了。
她不自然地瞟了一眼身边黏过来的人,假装感应不到身边持续传递过来的热度。尤其是那双柔软,若有似无地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惹得她心旌荡漾。最近沈暮歌柔软如水的身段可是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而那处软得可以将人淹没的地方更是自己得意的杰作。
“咳咳,你最近都只喜欢小白了,你都忘了你还有个叶缥遥了。”叶缥遥轻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开始了声讨。
沈暮歌揉捏着叶缥遥软软的耳朵,轻轻地嗯了一声,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肩膀之上。她的香气扑面而来,配合身体的灵动,就像一股漩涡逐渐将叶缥遥吞没。但是叶缥遥的理智还残存了几分,仍然顽强抵抗这缠绵的攻势,一直在心里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像之前那样,被沈暮歌的柔声细语几下就给收服打发了。
她要让沈暮歌记住,飞叶山庄的庄主不是好哄的。要是欺负了她叶缥遥,那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这个代价嘛,就是让沈暮歌答应自己的各种尝试新动作或者新地点的要求。于是,便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叶缥遥心中窃喜,看样子沈暮歌是快要上钩了,于是她挺直了腰杆,厉声说:“你不仅对小白好,你现在还开始嫌弃我了。你说我酿的酒不好喝,呜呜呜。”说着说着,竟然还假模假式地抹泪水。
这样的叶缥遥让沈暮歌眼皮子直跳,心里恼得很却拿她无可奈何,谁让是自己宠出来的。若是自己可以狠下心来,不让她得逞,也就不会有今日得寸进尺的人了。但是每当爱人满目春风地望着她,沈暮歌就无法开口说出个不字,她曾经拒绝过叶缥遥太多次,每一次那受伤却又隐忍的眼神至今仍深埋于她的心底。偶尔想起,都让她心疼不已。何况,每当叶缥遥缠着自己尝试那些羞人的姿势,自己虽然理智上抗拒,却也抵挡不过身体的真实感受。她在无数次的巅峰之上接近疯狂,一度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却难以忘却那致命的快乐。
“原来你这么委屈呀,看来我真是疏忽了。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呢?”沈暮歌补偿性地凑过去轻吻了一下叶缥遥的耳廓,惹得身边人一阵哆嗦。
哼,沈暮歌早就发现了,叶缥遥的敏感之处也在耳朵。难怪这人每次总喜欢舔得自己满耳朵的口水,还美其名曰让自己全身都湿透,达到彻底的快乐。弄了半天,是那人自己喜欢这样,现在她就照葫芦画瓢,全部还给她。
“要补偿很简单,我要你再好好尝尝我酿的酒,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好喝!”叶缥遥转身一把抱住在自己耳畔作怪的人,假装恶狠狠地恐吓着。
熟悉彼此的感觉并不会让人感到腻味,反而增加了更多探索的可能。叶缥遥爱死了沈暮歌现在的坦然,尤其是与自己做那些事的时候,比过去放开了许多,也更让自己控制不住了。
“噢?那你的酒又在何处?”沈暮歌斜着眼看她,却不挣脱她的怀抱。
嘿嘿,叶缥遥在心中坏笑了两声,眼神流转到桌上。顺着她的指示望去,沈暮歌果然见到了一个小巧精致的酒杯摆在酒壶边。细细一闻,还真是有着梅花酒的余香。
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沈暮歌在心中暗道,叶缥遥还真是个小气鬼,到现在还记恨着上回自己在陆诚颜面前说她酿的酒没人喝,想不到她竟耿耿于怀到现在。看样子,今日是逃不脱了,一想到待会叶缥遥肯定会借着这个理由胡闹,心里难免紧张。但一想到那极致的快乐,沈暮歌竟又有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