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要给你看我得来的花,你这连片叶子都没看呢,就要走了。”
清舒被这一通话说的摸了摸鼻子,也觉着自己这么做貌似不太好,再一想,按照以往的情况来看,自己这个时辰就算回去了,也是难见到书棋人影的,于是还是耐着性子坐了下来。
陪着元程锦看了这花好一会儿,又聊了会儿天,直到了晚上,清舒才从元程锦处出来,朝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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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程锦处呆着有人聊天还不觉什么,可走在路上,清舒就愈发觉得,自己此刻实在想见到书棋了。
快步回到家中以后,清舒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多留,只换了一身衣裳,跟思儿杏儿说了一声,便匆匆朝书棋院中去了。
思儿杏儿不知这是发生了何事,还继续着前些日子,以为清舒书棋闹了矛盾的误会,瞧着清舒的模样,还劝了好几句:“少爷年纪毕竟还小,总是有些冲动的,小姐和他说话还是多体谅几分。”
清舒心中着急见到书棋之际,还感叹了几声,这两个丫头一天倒是操心的多。
只是清舒没料到,已经这么晚的时候了,书棋竟然还未回来。
匆忙赶到了书棋院中,却只听到长平无奈的说:“也不知是为何,少爷今日怎么还未曾回来,平日里少爷虽偶有回来晚的时候,但却未曾这么晚过。”
听着这话,清舒心中的着急躁动才终于平息了些,不过她也没有回去,只是让长平去休息了,而自己则去了书棋房中等着。
大抵是书棋这几日心情不好,他的房间也比清舒前几日看的要乱了几分。清舒也不介意,随手拿过桌上的一本书,便坐着看了起来。
就这么静静坐着,清舒的心倒是突然静了几分,开始认真的看起书来。
这一等,便是许久,天已经全黑,只有月亮孤零零的挂在天上,给地面撒些微光,周围一片寂静,一点儿声音也无了。
清舒沉浸于书的内容之中,倒是不觉时光流逝。
直到听到院子里有声音传来,清舒从书本中抬起头,心里知道,定是书棋回来了。
这下心里又有了些激动,她把书放下,便起身出去了。
书棋正往自己院中走着,看起来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走进了,便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重酒气,甚至清舒看着,书棋连眼神都很迷蒙,显然已是不太清醒了。
没想到自己等了许久,竟是这样的结果,清舒有些好笑的上前扶着书棋,一边把他往房间中扶着,一边道:“我等了你许久,你可倒好,喝成这样回来。”
看书棋许久没有说话,清舒心道:得,这可真喝醉了。
同一个醉鬼是没法说什么正事了,清舒把书棋扶到床上躺好,便打算离开。
岂料刚走了两步,就看到书棋不知何时又从床上坐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看着自己。
别说是现在下定了决心要和书棋在一起,就是原来只拿书棋当弟弟的时候,看到书棋这副模样,清舒都是要心疼不已的,她赶紧又走过去温柔道:“书棋怎么又起来了,醉了就就要好好休息才对。”
书棋却是不答话,又看了清舒好一会儿,才委屈的小声道:“阿姐又不要我了。阿姐不光和那个元程锦说话,阿姐还又不要我了,明明之前阿姐说过,永远不会不理我的。”
这怎么就是自己不理他了,明明是他一直躲着自己,自己见他一面都难,听着书棋这话,清舒实在是感觉好气又好笑,不过再看着书棋那一脸委屈难过的样子,清舒也只得耐着性子哄了。
“阿姐没有不理书棋,阿姐最喜欢书棋了。”
“比喜欢元程锦还要多吗?”
“当然了。”
说着说着,书棋就没了声,清舒一抬头,看到书棋一脸“阿姐你骗我”的表情,只得继续哄他。
“阿姐没有骗书棋啊,阿姐最喜欢的就是书棋了。”
如此又说了许多遍,书棋的小眼神才终于松了些,他看着清舒,还带些怀疑道:“阿姐说真的,没有骗我?”
清舒又保证,“自然是没有的。”
之后书棋又缠着清舒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疲惫不已的躺着睡下了。
清舒看着书棋渐渐睡熟,心里有些奇异的感觉,她脑海中浮现出自己刚穿越过来时看到的,只有九岁的绷着脸的书棋,那时候的自己绝对想不到,兜兜转转,许多年过去,自己竟是同书棋在一起了。
书棋躺在床上,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尽,清舒伸手戳了戳书棋的脸,心里想,自己已经决定和书棋在一起了,可谁让书棋竟然在这个时候喝醉了,那便让他晚一日知道这个消息吧。
这么想着,清舒也打算离开了,只是才起身迈出两步,就感觉有拉力从她的衣服上传来,转头看过去,书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把她的衣角紧紧攥在了手里。
清舒试着拽了拽,却没能拽开。
清舒看沉睡的书棋半晌,提步回去,也躺在了床上。
又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