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当然是好得不得了的样子……人见人羡慕,只恨自己没有。”
她一边说,一边笑,又甜又娇,双手却紧紧抱住宋宗主一点不松劲。
谁知这次宋则非但不把她推开,反而回抱住她。淡淡的梅香涌入鼻尖,宋则在她面颊上一吻。
宋宗主一向在外面自恃身份,正经严肃,眼下虽是一个极轻极浅的亲吻,都叫宋玠喜不自禁:“想我了?”
那喜气洋洋的劲头,倒像是挖到金矿。
“唔。”听她欢喜,宋则也喜,干脆认了。
“我也想你了。”
“想我还东跑西跑,就不晓得直接回来,去了洛水城是不是。”
宋玠奇道:“咦,你怎么晓得。”
宋则道:“你身上的梅香。明明已是金秋,你却一身梅香,可是去了洛水城拿了调香?”
她比宋玠想象的还要了解她。宋玠不禁将她搂得紧些:“知我者,宋则。你不是也说喜欢这香气,我特意叫人按照你的香气改了改,如今可是更好闻了?”
宋则嗅一嗅,确是别之前多一抹冷澈的气味。但按照她的香气改改又是何意?
“我只要一用这香,就好像你在我身边……”
宋则勾唇,这个花言巧语的小贼。
“睡觉的时候,被这香气环绕,就好像被你抱住轻轻地吻……”
宋则一怔,耳根有些红,拍她一下,故作冷声道:“修士打坐,你睡什么觉。成天偷懒,你师父也不管你,还不如我教你。”
“唔,要是你教我,我铁定不会睡觉,我们从早到晚一刻不停双修,管保修为日涨夜涨。”
“呸,没个正经。”两人温存一会儿,放鹤崖的冷风已如烈刀,宋则牵着宋玠的手,与她一起走下山。
“今次待多久?”
宋玠笑嘻嘻:“你想我待多久?”
“谁管你。”宋则捏捏她的鼻子,再假装嫌弃也掩不住眼角的欢欣。
宗主被明镜宗的采花贼迷上,已是隐神宗上下人尽皆知的事情。一路回去遇到不少宗门弟子,见到宋玠并不觉得有多诧异,眼睛没瞎的都能看出宋则的欢喜。
那好看的骗人精采花贼又来啦。人家白衣清雅,她的白衣风情,水漉漉含笑的眼里只有她们的宗主。
慕少艾的年轻弟子不免多看两眼,好,真好,心生向往。
年纪大的子弟们难免侧目,世风日下,带坏宗主。
若宋玠是个散修,隐神宗上下不至于如此矛盾。但宋玠实打实是明镜宗费长老的亲传弟子,和至道宗的杜宗主也有些瓜葛,虽说现在通玄界一团和气,但各大宗门私底下总有防范竞争之意。
宋玠要是在隐神宗时间久了,费夫人会说:两大宗门没有合一,你老是在人家那里,指不定别人怎么嫌弃你。
又不好叫宋则长住明镜宗陪她。宋则到明镜宗,怕是宗主也会头疼,以为她去宗门挖墙脚呢。
是以宋玠身份敏感,围绕她的闲话不少。
但闲话归闲话,若是谁把这闲话说到宋宗主跟前,怕是讨不了好去。
宋则不理会,宋玠也不会理会。她这胚子里的采花贼,经过的风言风语一点不少,要叫她说宗门里那些压根不够她看。那些弟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给她难堪,她可是能使用宗主灵剑的人,谁会想以身试剑。
再者,她实在是忙得不得了。
留在隐神宗也没个消停,被找去凡人界喝花酒是常事,总有人给她下帖子。
每年选花魁,也必有人请她去。
这洛水城的花姑娘自从被宋则收服,连带名声好了许多,当然作为一种平衡,宋则的名声坏了不少。
这回她在隐神宗没待几日,就跟宋则说要去洛水城几日。
去做什么?看新花魁。
宋则不会拦她。
于砚听说这事,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她果真是采花贼?”作为一个自小在通玄界生活的人,实在不懂人间的芳华。
宋则没打算隐瞒。“如假包换。”
“这你也放心?”
“有不放心的必要?”
于砚摸摸下巴,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宋玠刚来的时候,把他们隐神宗上下稍微有些姿色的人尽皆打听一番,至今没听说她有去勾搭那些人。“近来我瞧那小宋娘子以往的轻狂尽扫一空,没有旧时那些戾气,眉宇间很有几分修士的样子,想来是修为精进,宗主你管教有方。”
与宋玠一起去胭脂地出来回随园,宋则想起于砚的话。于砚眼光毒辣,她说宋玠有所精进,那必然是修为大涨。至于放心不放心这码事,采花贼只觉得自己和她并称天上人间第一美,那些花魁她一个都看不上,这不,还邀她一起到凡人界看热闹。
宋则觉得她应该嘉奖一下宋玠。
不知为何要被嘉奖无碍于提出要求。
宋玠涎着脸,挑着眉,贼兮兮地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