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够,凝光的呼吸紧了紧,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
突然抽出了自己的手,用舌尖抵充了进去。同样炽热而湿软的触感,几乎要把人的灵魂卷出来。
凝光一打入门中,立刻攻城略地,以一种近乎粗暴地方式从她的齿关滑到上颌,再一点点蔓延至深处。
隐而不宣的快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迅速发酵,森冷的魔气也灼至沸腾。
翟九凤只觉得,凝光的舌尖带了电,每一次沾染,都让她应激性地打起战栗。酥麻感太密集,从口腔向下侵吞,顷刻间就蹿入了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喘息了起来,粗重而脆弱的呼吸,更让凝光疯癫沉沦。
她直接扯开了翟九凤的腰带,带着几分粗鲁握住她细滑的肌肤。
翟九凤忍无可忍地打起颤儿来,背脊都绷得笔直,双手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攀住了凝光的颈项。
在逼仄而压抑的小空间里,一切隐秘的行为都变得更加刺激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快慰简直像飓风,摧枯拉朽地砸碎理智,让她像海浪中颠簸的扁舟,失去了自制的本能,只能随着浪涛时起时伏。刺激积攒到极致,拉扯断最后一根弦。
翟九凤再也不能思考了,只能在凝光充满恐惧的患得患失中,本能地配合。
凝光一直表现的很正常,甚至让翟九凤以为,她已经在这连番的生生死死中恢复了平静,直到这时,她放纵了自己恐惧,整个人就像是走投无路的孤狼,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咬紧手中的筹码。
陷入这种应激性的攻击,谁都阻止不了她,只有等她自己平静下来。
但她到底平静了多久,又是何时从通道里出去,翟九凤却是不知了。她被这急打的浪头拍的有些晕,睡了好久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在凝光背上,脚底已不再是魔族通道,取而代之是一条羊肠小路。
翟九凤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正从凝光脸上掠过。
她好似回了头,然这个弧度尚未填满,又被她转了回去:“阿凤……”凝光张了张嘴,声音有几分干涩。
翟九凤正等着她怎么粉饰太平,就见凝光一言不发地停下了脚。
她的眉头少见地纠缠在一起,一条深深的沟壑在眉心挤出。
这种愁苦又自责的神色,翟九凤很少在她脸上看到,虽然新奇,却并不喜欢。想了想,伸出两指,强行将她的眉头展平了:“现在知道怕了,那时候干什么去了?”
凝光没有反驳,低声说了一句:“我总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能控制呀,你下次可以让我来。”翟九凤一点儿都没生气,眉目带笑地用双腿缠住她的腰:“我能控制我自己,你可以试一试。”单手扶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掰向自己。
然后下一秒,翟九凤就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了什么!
她徒儿不仅没有悔改,还用一种怜悯又纵容的眼神看她!翟九凤觉得自己生气了,哄都哄不好地那种。
“你把我放下来,我要自己走!”抓着凝光的脸揪了两下,翟九凤就开始恼羞成怒了。
凝光由着她捏了一会儿,心中这酝酿着惊天大爆炸的愧疚,终于也哑了火:“别闹,这里的路不好走,你别把自己摔了。”
翟九凤现在看她不顺眼,听什么都是讽刺,但她觉得凝光皮厚,打她一顿也不见得会疼,当下收回了小爪子,凑近她耳朵呵气道:“你这是在质疑你师傅的水准?!”翟九凤耍起流氓连她自己都怕,一脸的纨绔气息简直量身定。
她呵了热气还不算,又张口含住凝光的耳垂,用小虎牙磨了磨。
没有意外,她就看到凝光从侧颈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背脊瞬间绷紧了,脚步也虚软了许多。
她很得意,却忘了自己早落在敌人手中。
凝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手在她腰下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别闹,你想睡一路吗?”
凝光的威胁着实可怕,翟九凤立刻老实了,她萎靡不振地趴在凝光背上,被连番打击的大脑总算想到这正事:“凝光,我们进了魔界要怎样去找蚩尤后人,你不是魔修,我只能算半个,由我们两个去打探消息,十有八九要给人打出去。那也就算了,说不准还会有谋财害命的。”
凝光早就想过了这个问题,说道:“我们刚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小镇,我在那里打听了一下,这前面的天陨城有个病了的大小姐,正在四处求医,我们可以去看一看。”
翟九凤其他没听见,就听见了大小姐,登时不开心了:“你要去救大小姐?你会医术吗?”
凝光还没回过味来,摇头说:“我不会,但那大小姐的症状听起来不像是病了,倒像是被鬼气入体,我们可以去看一看,若是那样,我的鬼道刚好能起作用。”
凝光没听出来,她竟然没听出来!翟九凤差一点就炸了。
她冷哼了一声,一句话都不肯再跟凝光说。
翟九凤的气生的很明显,凝光在迟钝了一小会儿后,终于回过了味来,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