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似乎还残余着滚烫的温度,还有,似乎,还有席桑莱身上的味道?
将自己埋藏在被子里的小姑娘,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思考这种羞羞的事情了,就let it go吧,可是,脑子和思绪像是已经不受到她的控制那样,脑海中里的画面将下午发生的事情一幕又一幕地在她的脑海里来回滚动着,她想大喊停止,可喊了也没用。
那画面,根深蒂固,似乎已经扎根在了她的记忆里,怎么也忘不掉了。
其实,手指似乎也觉得酸酸的,感觉比从前连续弹奏了一整晚的钢琴还要让人觉得酸涩。
一想到钢琴,尤瑜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变熟了。她不知道外表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席桑莱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坏点子!明明,那种事情不是应该循规蹈矩地就在床上吗?可是,可是那个人似乎并没有这种意识,现在家里的每一处,都有她们欢-爱的痕迹,每一处,都见证过她们的疯狂了……
其中,钢琴也是“见证者”之一。
那清越的音调,却是因为她们的胡来,愣是变得与众不同了。尤瑜觉得可能自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正视钢琴了……
她想到席桑莱在坐在软椅上的那句话,就是那是现在回想起来,也真真是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
席桑莱说,“阿瑜,我们一起弹琴是不是比你一个人独奏好听?”
她们哪里是弹琴?明明是她被席桑莱“弹”!黑白分明的看上去就跟高雅的乐器,却,却被席桑莱那样……
一想到这里,尤瑜就觉得自己的背脊似乎还有琴键的痕迹,像是被拉长的麻将块一样,记载了她跟席桑莱做过的“荒唐事”。
就在她沉溺在下午的事情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了“咔哒”的小声的开门声。那一瞬间,在被窝里的小姑娘一下就僵硬了,像是被用葵花点穴手点住了一样,无法动弹。
她像是一只白白软软的蚕宝宝,还以为自己现在躲在“壳”里安全得很呢。殊不知,现在站在床头的人,看着她这样子,打心眼里感到好笑,又觉得小姑娘可爱得不行,想要狠狠地抱在自己怀里,再亲亲她。
席桑莱是什么人呀,想到就会去付诸行动。她坐在了床边,看见枕头上那凌乱的痕迹,还有自己傻乎乎的小姑娘忘记在被子外面的长发,她无声地笑了。
长臂一捞,就将蚕宝宝卷进了自己的怀中。
小姑娘真被施了定身术,现在啊,僵硬的不行,她有点想哭。
尤瑜此刻自责又懊恼,刚才她为什么那么傻乎乎的没有趁着席桑莱不在的时候把衣服穿好啊!现在,现在可怎么,怎么办啊!她急得不知所措,干脆就像是一尊蜡像一样,变得僵硬了。
她的小忐忑,席桑莱可没有体会到。
席桑莱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伸手将被子掀开,想要将里面的小姑娘给剥出来,结果,一掀开,就看见了一抹刺眼的皓白。
其实哪里有像是玉石一样散发着温润的光的人呢?可在爱人眼里,对方就是会发光,会无时不刻吸引着自己的视线。
席桑莱那一刹那,被惊艳到挪不开眼。是看过了也抚摸过了无数次的娇躯,可是每一次,她家的小孩都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体会,看见这样的尤瑜,即便是下午已经狠狠折腾过了,却是止不住心里上涌的想要占有她的想法。
“宝贝儿……”她声音微沉,唇瓣已经印上了她胸口的莹白。
“被石化”的某个小姑娘方张了,她被剥开的那一瞬间,已经彻底不能控制自己了,在席桑莱的怀里,深深颤抖着,那双闭着的眼睛,始终不愿意睁开,那长长的卷翘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呀,一直呼啦啦地扇着。颤抖的睫毛,在天花板灯光的照耀下,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迷人的阴影。
那双先前一直在颤抖着不愿张开的眼睛,此刻,也像是破茧的蝴蝶一样,倏然一下,就张开了。
那双黑黝黝的瞳仁,还带着惹人怜爱的水光。抖动的小嘴巴,瘪了瘪,像是在控诉着眼前的人一样,娇声娇气,“席桑莱!”她喊了她的名字,想象中的震慑一点都没有,倒是让吻着她胸口的女人嘴角又上翘了。
席桑莱像是有些意犹未尽那样,缓缓抬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又像是在回味着刚才的甜美一样,当着尤瑜的面儿,她将这个动作做得有些……色……色的……
“恩?”她装作没有听懂自家小孩的意思一样,手指在还后者光洁的肩头轻轻游走,指腹下面的触感,像是丝绸,席桑莱想,怎么办,现在她有些爱不释手了。
尤瑜从被子里伸手,小小的白白的巴掌直直地印在了席桑莱的脸上,“你不许看我!”她像是小赖皮一样说着娇蛮又没有道理的话。
席桑莱笑出了声,“不看你?”她重复着小姑娘的话,果断摇头,“那怎么可以?”是她明媒正娶回家的妻子,凭什么不让她看?
“哎呀!”尤瑜再一次感觉到那道熟悉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了,她像是害羞的小乌龟,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