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肯定人多。你就不嫌挤吗。”叶韫微微皱着眉头问。
“就是人多才好玩啊。”初夏说道。初夏是个极端的人。她喜欢挤在完全陌生的人堆里。也喜欢和绝对亲密的人在一起。比如叶韫和刘晓彤。只是不喜欢和完全不熟却又认识的人待一块。比如好多好多的熟人。
“去那里。然后做什么。”叶韫又问。
“我们去爬山、赏月、放孔明灯。好不好。”
“好啊。”叶韫说。
初夏更加兴奋。“我们把把刘晓彤和黎祖勤也叫上。我们四个人还沒一起聚过呢。好不好。”
“好啊。”叶韫有求必应。
初夏沒想到叶韫这么快就答应了。鲜网。乐得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太好了。”
亲完就拿出手机想给刘晓彤打电话。
叶韫把她的手机按住了。“你想要我陪你一个人过中秋节。先要帮我向一个人请假。”
初夏以为她听错了。不相信地说:“你不是大老板吗。你要向谁请假啊。”
“叶家的大家长。叶氏集团的董事长。我的太上皇爷爷。叶老爷子。”叶韫不紧不慢地说道。
初夏被这一连串的名号吓坏了。她怎么忘了。叶韫虽然沒了父母。可是还有爷爷啊。
“叶老爷子。他不是在美国吗。鲜网。”初夏问。半路杀出个玉皇大帝。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是在美国。不过一到中秋。就会飞回來过节。届时。陆家的人都要聚在一起过节。”叶韫说道。
初夏虽然失望。但还是觉得家庭聚会更有意义。而且叶韫也确实需要多和家人聚聚。“那好吧。你去陪家人过节吧。”初夏体谅地说道。
“我会尽快回來的。还能陪你看一会儿月亮。”叶韫说。
因为叶韫这一句话。初夏觉得中秋节总算还有个盼头了。
这天。初夏准时下班回來。穿过花园的时候。看到有个人在剪枝。她有些纳闷。园丁不是昨天刚來过么。怎么今天又來了。于是站着看了看。
这一看吓了一跳。所谓的“园丁”是个看起來有七八十岁头发花白的老人。
初夏连忙过去。把他手里的剪刀接过來。“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儿。这些不用您做。给别人做就行了。”
老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初夏。说道:“我原來是这里的园丁。后來退休了。今天想过來再看看。”
初夏明白地点点头:“需要我告诉叶先生一声吗。也许他想见您。会提早回來。”
老人摇了摇头。“不用。你是这儿的女主人吗。”他问初夏
初夏摇了摇头。“我不是。”连叶韫女朋友的身份都存在争议。她可不敢自诩为这儿的主人。
“叶先生总是很晚回家吗。”老人家问。一边从初夏手里又拿回了剪刀。继续剪枝。
“不一定。有时早。有时晚。”初夏说。
她见老人剪枝的手法干净熟练。更加相信他真的是叶家退休的老园丁。可是他毕竟年纪太大了。初夏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劳作。
“我來帮您吧。”初夏说道。
老园丁点点头。指着几盆花说。“这些是喜阴的。还是放屋里吧。”
于是初夏把那几盆花都搬到了屋内。
老园丁又说。这些要摆成一排。才能都晒到太阳。初夏按照他的指示。把植物重新摆了。
忙了好半天。老园丁终于沒有下达其他指令了。初夏松了口气。不过她开始担心。叶韫会接受新的布局么。
最后老园丁盯着那几缸荷花看了看。初夏心里暗暗担忧他要对荷花做什么。挪一挪还好。可千万不要拔了。
那几缸荷花是初夏辛辛苦苦从小区的池塘里移植过來的。为了移动荷花。初夏亲自下塘。搞得自己一身臭不说。还呛了几口脏水。差点沒把自己淹死。叶韫回來闻到臭味。又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把她大骂了一顿。第一时间更新 坚决要把荷花拔了。把缸子运走。初夏解释说只会臭几天。然后千求万求。叶韫才答应让荷花留下來。
初夏还想着趁荷花还开着。把它们画下來。不过还沒來得及动笔。
她紧张地看着老园丁。他盯着荷花看了好一会。问道:“这是是叶先生养的吗。”
“不是。是我养的。”初夏说道。然后继续紧张地看着老园丁。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花不是叶韫养的毫不留情地把它们除掉。
最后。老园丁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初夏说:“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
初夏说:“叶先生应该很快回來了。要不您进屋等等他。吃了晚饭再走。”
“不用了。”老园丁说。
初夏又说:“您住哪里。要不要我打电话让司机送您回去。”
“不用。”老园丁还是拒绝了。然后自己走了。
初夏心想大概他就住在这附近。叶家的佣人大都住在别墅区外面的附近。又看他虽然年纪大了。精神却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