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月看着熟睡的秦北,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应不应该相信玉姝所说,就算自己相信秦北是爱自己的,可刚刚却又真的看到秦北将对方抱着亲吻。
玉姝说道“我听闻许姑娘曾是个杀手,而且还是天牢里的死囚。如果秦北娶了一个犯了死罪的刺客为妻,难道许姑娘就不怕日后会有哪位大臣以此事做文章对秦大人仕途不利吗?许姑娘甚至有可能会因此害了秦北。这在京城为官,可不比做一个江湖侠士洒脱,凡事都可以凭着自己的意愿来做。玉姝自小跟着父亲,见过不少官场里的事,也深知其中利害,尤其是京城的官场,处处都是人吃人的勾当,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别人的口中餐,更何况秦北为人正直,从不与佞臣勾结,若是日后某些奸臣想要暗害秦大人,只要以你为由参秦北一本,只怕身首异处也是未尝不可的。虽说秦北随皇上复国有功,但江山社稷面前,谁又能保证自己的免死金牌真的就能保住自己的命呢。许姑娘不要太过天真,这官场毕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秦北心中爱着的根本就不是许姑娘!”
“莫非秦北心里的那个人是郡主?”
玉姝得意的一笑,“不错,秦北爱着的人就是我,只不过当初秦北因为我父王投降了周国才一气之下毁了婚约。像秦大人这种正人君子,如果不是真正的爱一个人,又岂能做出刚刚那种亲密的举动呢。”
夜深人静,房中只剩下熟睡的秦北和许清月二人。许清月用湿毛巾擦了擦秦北的脸,又将对方衣服脱去盖上了被子,不舍的摸了摸对方脸颊,忍不住俯□子在秦北唇上落下一吻,眼角一滴泪落在秦北的脸上,秦北睡梦中似是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润,用手胡乱的抓了抓脸,又将许清月的手抓住,口中还发出哼哼声,像是孩童在梦中呓语一般。许清月苦笑抽出自己的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秦北房间。
☆、六十一章
秦北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一个激灵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往外跑,秦北叫住一个小厮,“快去,备马!”
“老爷要去哪?”
“当然是去上朝了。”心想许清月今日怎么没叫自己起床呢,每次自己睡懒觉的时候许清月都会扯着自己的耳朵将自己拽出房间,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老爷,今早天还没亮宫里就有人来传话,说是皇上准假一天,大人今日不用上早朝。”
秦北来到许清月的房间却见屋中摆设整齐,桌上放着一封信,上面还压着自己亲手为她戴上的玉镯。
秦北心中一颤,急忙打开信封,读完信中的内容便疯了一样的跑出房间,几乎翻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又骑马追出京城好远也没发现许清月的身影。
秦北回到许清月的房中,一遍又一遍的读着心中的内容,喃喃自语道“皇上已经答应为我们赐婚,你为什么要走呢!”秦北想起前一日许清月和自己比武时的情景,苦笑“果然是打赢了我你就离开了……”
秦北起身欲走,却从桌下踢出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的铜牌子,只见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虽不曾见过这图案,但隐约觉得也许和许清月的幕后指使有关。秦北拿起令牌急忙去了皇宫。
御书房里,拓跋瑾萱玩笑着说道“朕知道你昨夜喝的大醉,想你今日好好歇息歇息,可怎么还亲自来御书房向朕报道来了。”
“皇上,微臣特来请罪。”
“有罪?何罪之有?”见秦北态度严肃,拓跋瑾萱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心想秦北做事一向谨慎,会是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家丁又与百姓发生争执闹出人命这类的事情吧。
“回皇上,许清月昨夜逃离微臣府上,不知所踪,微臣在其房中找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会否和刺客的幕后指使有关。”心想这个令牌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自己又对许清月的来历一点头绪都没有,如果皇上能够找到这个令牌的组织,或许自己就能见到许清月了。秦北红着眼睛将手中的令牌交给拓跋瑾萱。
“莫非是杀手组织的信物……”拓跋瑾萱反复打量着手上的铜牌,又说“许清月不是已经被废了武功了吗,又怎么会轻易逃走呢?”
“皇上恕罪,微臣一时心软……”
拓跋瑾萱摆了摆手,“算了,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
拓跋瑾萱皱了皱眉,“许清月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呢?又是什么人想杀我呢。”
“启禀皇上……”禄祥走了进来,将手中金牌交给拓跋瑾萱,拓跋瑾萱见了立马笑了出来,“他们在哪?”那令牌正是拓跋瑾萱给段绍堂的金牌。
“现在正在东宫与太子在一起。”
“禄祥,你下去吩咐,今晚摆膳东宫。”说完拿着秦北送来的令牌去了东宫。
“我知道伯父伯母见多识广,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东西。”
凌雨烟见了拓跋瑾萱手中的令牌顿时变了脸色,段绍堂见其脸色不妙,忙问“雨烟,你怎么了?这牌子可是有何不妥?”
“是承天楼的令牌。”
“承天楼?”听见承天楼三字,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