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去,“在沙发上缚手缚脚的不够尽兴,我们回房继续。”
知道今天是绝无可能一次完事的了,齐眉欲哭无泪,等他尽兴了她也差不多该挂了。
淫靡水声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劈啪声以及床榻不断摇晃的声响,在宽敞明亮的卧室里交织出惹人遐思的性爱乐曲。
“啊呃、嗯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
那火热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捣进她体内,不深不浅,刁钻而精准,每一下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奇异的酥麻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脑海,再以极快的速度传递到四肢百骸,齐眉只觉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持续挨了一阵,紧接着,她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强烈到足以毁天灭地的快感瞬间淹没了理智,齐眉仰着头,茫然尖叫着,然後瘫软下来。
谭容弦被那骤然缩紧的湿热甬道绞得差点精关失守,他闷喘着,忍住了,随即换了个姿势,将她按在床上,重重抽插着。
高潮过後的躯体尤为敏感,齐眉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呜咽哭喊着捶打他,要他停下。谭容弦就快到了,哪可能在这时候停下,只俯身将她紧紧抱住,终於在又一轮强势深入的顶送过後再次喷发出来。齐眉被那灼热的体液烫得抖了下,红着眼眶在他肩上狠咬一口,权当泄愤。
谭容弦趴在她身上,气息有些不稳,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情事後特有的慵懒,“再咬等下就再要你一次。”
齐眉被他吓到,忙伸手抚抚被她咬过的位置,可怜兮兮瞅着他,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
谭容弦撑起身子,温存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低下头去,慢慢从她体内退出。彻底抽离的瞬间,由两人结合处传来“啵”的一声,齐眉羞红了脸,曲起双腿翻过身,扯过被子将脸埋进去。他从後方靠过去,长腿插入她腿间,用一种很是亲密的姿态将她纤细娇柔的躯体紧紧拥在怀里,下颚磨蹭着她的肩颈,温柔地唤,“眉眉……”
齐眉闷闷哼了一声,当是回应。
“再来一次吧。”
齐眉瞬间暴走,掀掉被子,翻身骑在他腰上,双手掐他脖子,“你想死吗?!想死说一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齐眉是叉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的,所以他很轻易地就将手指探入她潮湿温热的下体,那里头还残留着他先前留下的体液,手指一进去,就有浊白的液体被挤出来,混含着透明的欲液,属於她的,他们以另一种方式交缠在了一起,难舍难分。谭容弦将手抽出,扶着齐眉的腿根,高高挺立的欲望在她湿润的小穴入口轻轻一顶,耍起了无赖,“我们三天没见了,你得给我三次,还差一次。”
被他这麽不要命地折腾,齐眉早累得没了害羞的力气,听见这话,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低头看他下身,忍不住抱怨,“你怎麽这麽有精神。”
“一想到你就精神了。”他挑眉,笑得暧昧,扣住她的腰往下拉了拉,找准了位置就要顶入,齐眉往上一躲,按住他的腰,撇撇嘴,“这样很累,换个姿势吧。”
“好。”
换了後背位,谭容弦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从後方缓缓进入。即便刚刚才经历过两次激狂的性事,那甬道仍是紧窄异常,轻颤着紧紧将他箍住,谭容弦低喘着,没入一半的性器被刺激得瞬间肿大了一圈。
齐眉微皱着眉呻吟,忍不住要往前爬去。
谭容弦扣住她纤细柔韧的腰肢,猛地一顶到底。
“啊……”齐眉一下叫出了声,他这一下入得极深,令她产生了被顶到内脏的可怖感。他很快就耸动起来,一下一下深深插入她的身体。齐眉抓紧了床单,时高时低地呻吟,浑圆饱满的胸部被他的动作顶得一上一下跳动,活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
谭容弦将速度放慢了些,俯身亲吻她汗湿的脊背,一手自下而上托住她沈甸甸的胸部,配合着腰下进出磨动的力道来回揉弄,直到她酥软得几乎要瘫倒下去,他才收回手,略调整了姿势,然後便是持续深入的猛烈撞击。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齐眉甩动着长发高声呻吟,若非有他手臂支撑,她早已软倒下去。未几,体内深处泛起难言的酸慰快意,从私处延伸到四肢百骸,直达灵魂深处,甬道急剧缩紧,她再次尖叫着泄了身。
那一下的紧缩着实有些霸道,竟绞得他动弹不得,好在她很快又放松下去,谭容弦趁势大力抽动,没过一会便也到达了顶点。
齐眉软绵绵趴在床上,喘着气,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谭容弦缓过一阵,从她体内退出,躺倒在床,随後将她拉到怀里,扯了被子盖好,“累了吧?”
体力消耗过多,齐眉累得不行,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靠好,闭上眼,一副就要睡过去的模样。
“先别睡,去洗澡。”谭容弦下床走进浴室,放好水出来,抱着齐眉进去,放到装满热水的豪华浴缸里,自己跟着跨进去。
“嗯……”身体泡在热水里,齐眉舒展了四肢,舒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