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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然愣了下,而後反应过来,“噢,原来是你生日啊,我差点忘了。”
“你根本是已经忘了!”
“对不起。”
“没诚意!”
本就长着一张没诚意的脸呀,能怪他吗?启然酝酿了下,摆出自认为较有诚意的表情又道了一次歉。
谭曜额角一抽,不忍再看,偏了头去,“把衣服穿上。”
启然低头看看身上的浴袍,满脸不解,却还是起身找出一套居家服,准备换上。
“西服。”
启然一怔,停住脱衣服的动作,“要出去?”
谭曜侧转过来,挑眉看他,“你穿了我才有得脱呀。”
原来是这样......
启然默。
从衣柜里取出衬衫和西服,默默换上,末了,忍不住看他,“医生说你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
谭曜姿态慵懒地靠在床头,招手示意启然走近,抬手摸摸他劲瘦的腰身,漫不经心道:“我不能,你能不就可以了?”
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算起来他在上头的次数倒真是屈指可数。启然偷偷咽了下口水,面上倒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是那万年不变的面瘫相,“是想让我在上面?”
谭曜抬手捏住他的下颚,似笑非笑,“敢压我的人也就你了。”
启然抓住他的手,揉搓几下,面无表情地说着肉麻的话,“爱你才会想要占有你。”
谭曜一拉,将他整个人揽到怀里,“爱我?连我生日都记不得,嗯?”
“最近事儿多了些,一不小心给忘了,我会补偿你的。”启然的胆儿也早被养肥了,谭曜摸他腰他就摸他胸,屁股被摸了他就将手从浴袍下摆探入,去摸谭小曜。
就算在做着这种事儿启然也仍是摆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虽不是第一次见,可这回却莫名其妙被戳中笑点。谭曜突地笑出了声,趴在启然肩头笑得整个身体直抖,气儿都快要喘不过来。
“怎麽了?”启然不解,抬手拍拍他的背。
谭曜按了按笑得发疼的肚子,背靠着床头轻轻喘气,“你想怎麽补偿我?”启然起身倒了杯水给他,谭曜接过去,仰头灌下,搁下杯子,挑眉看他。
“嗯。”启然认真想了下,道:“我会让你很舒服。”
谭曜再次喷笑。
这次启然直接拉了他按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别笑了,肚子不疼吗?”
谭曜喘匀了气,推他一下,“把灯关了,顺便剥光了再上来。”
启然低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是要亲手脱?”
“没兴致了,自己脱。”
启然在他腰侧拍了一下,而後直起身子,关灯、脱衣、上床。
知谭曜对疼痛敏感,启然花了极长的时间耐心做足了前戏,饶是如此,初初进入时谭曜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启然忍了许久,下身涨得生疼,被那紧窒的肠壁狠狠一绞便有些耐不住了,没时间待他适应,腰杆一挺,略有些急躁地往里顶去。
谭曜养尊处优惯了,自是受不得这疼,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将他踢开。启然早料到他会有这动作,顺势握住他脚踝,往一旁压开,腰杆再度使力,炙热勃发的欲望尽根没入他身体里。
谭曜一下绷紧了身体,手指几乎要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他绞得太紧,启然皱眉闷哼,额上被逼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想动,却又怕他太疼。
身体似自下而上被一根烧红的铁棍顶插着,入口处火辣辣地疼。谭曜不断吸气,试着放松,无奈怎样都是徒劳,索性破罐子破摔,烦躁地用膝盖顶了启然一下,“动吧。”
启然得了赦令,憋了许久的气力一个劲儿使上,深入连捣数十下,谭曜差点没晕过去。
“枢、启、然!”密实的撕疼过後便是麻木的涨痛,谭曜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将他揍翻。
黑暗中看不清启然面上是否有其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隐忍的粗喘及沙哑的嗓音,“很疼?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语罢,伸手扯过一枕头垫在谭曜腰下,俯身将他抱住,腰杆缓慢挺动着在那高温紧窒的方寸之地里来回戳弄,似在寻找着什麽。
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做这事儿的,这会儿被强行撑开了来回挤压摩擦,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谭曜皱眉忍着任他顶弄,郁闷想着自己为什麽自愿躺在下面呢,明知过程绝不好受。是谨遵医嘱?还是心疼他工作过於辛苦?好像都不是……
正胡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不防体内某处猛地被顶到。
“啊……”那一瞬,身体似过了电一般,骤然一抖,谭曜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四肢紧紧绷起。
“找到了。”启然在他脖子上落下一连串的吻,“藏得很深呢。”话落,腰下朝着同一方位又是一顶。
谭曜低哼一声,一手搭在他肩头,狠狠捏紧,“你今晚的话有点多。”
“这是附加礼物。”启然低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