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求他,一会儿轻也不是,重也不是,一会儿快也不是,慢也不是。百态春情,千江汇流,聚于一眼。情网所在,望之而陷。
“哈哈哈……先生,你教我,宁溘死以流亡兮!后面一句?我考考先生是否耽误了学问。”解了绳子,晏毅将他翻过身,压下那两条腿,自己一身齐整便用胯下去顶那出蜜的娇花,好一顿厮磨,窦循心急如焚。
再问一遍:“先生,下一句?”
“余……不忍……”窦循恍然清醒了片刻,他颤抖着双唇,念道:“余不忍……为此态也……”
晏毅掏出孽根,三探其穴而不入。他笑着再问:“此态是何态?先生是骂那弄权的阉人?还是我?”
“都骂。”窦循滚下两行热泪,气得浑身僵直,只有药物撩拨的欲望还在蒸腾。
晏毅猛地挺进,窦循高叹一声,脚趾都抓紧身下被褥。
“我怎么舍得你去流亡……袭墨……”
那是相识第二年,晏毅乱翻窦循的书房,被窦循逮个正着。
晏毅举着他的书跳到书桌上,问他:“你字袭墨?那我问你,你所袭何墨?”
窦循定定看住他,道:“‘循绳墨而不颇’之墨。”
现在,他被药迷了心智,片刻便在晏毅身下泻阳抛精,万万不愿想的,就是当初。
晏毅吻他,是狂乱中独一份的柔情。像乱石中开出一枝山茶,缠绵又执着。
“袭墨……不要再流亡了……此处可歇脚。”晏毅好言诱劝他应下。
长夜漫漫,当歌春宵。窦循连嗓子都喊哑,哭叫着迎合晏毅,淫液灌了满穴,暗河发大水,洞口快泻成瀑布。两条孽根皆榨得干干净净。
相拥而眠并不多时,天亮了。
麻子脸在外面问:“大王,昨晚可睡得好?”
晏毅不答,把窦循用单衣裹了便抱在怀里走出去。
“别……别!”窦循知自己一身难堪,怎可曝于人前?
晏毅不理他的反抗,只管将人抱稳,走出洞口,他说:“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夫人。”
窦循双股间白汁横流,撒落一地。
皇天后土,白迹为印,证我此言。
“恭喜大王!”
“贺喜大王!”
第2章
窦循昏昏沉沉睡了大半日才睁眼。眼虽睁了,但清醒那就是晏毅来时的事了。
“醒了?吃点东西。”晏毅把一碗菜粥端到他面前。
窦循一把掀翻碗筷,瞬间出手锁住晏毅的脖子,压倒在床上。体力不支与疼痛酸麻等等使他脸色苍白、直冒冷汗。
“先生好……好热情啊。”晏毅笑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手臂。
“孽畜!我杀了你!”窦循扼住他的咽喉,往死里掐。
晏毅一手按下他的头,一手箍住他的双颊,撬开牙关,亲到他手脚发软。
“先生?不杀我了?”
窦循撑着床大喘气,眼下就是晏毅精壮的胸膛。多年未见,他长高长壮实了不少,再也不是自己操个戒尺就能随意拿捏的野小子了。
“袭墨,你喘得真好听。”晏毅抓着他的屁股把人往上一带。手指不安分地往溪谷间钻弄,半硬的棒子隔着几层衣物顶住窦循胯间。
窦循惊怕,眼神中难掩怯意,昨夜之事历历在目。他不自主地浑身紧绷,牙关也打颤。
“怕什么。”晏毅轻吻他僵硬的下巴,妄图以温柔点开禁闭的心门,“你是我夫人,这样的事也应是常态,早日习惯好。”可惜本质是强硬、专断的。
窦循抖得更厉害。否认无效。拒绝无效。
晏毅探手入他双臀间,摸到那洞尚肿,可怜巴巴,稍碰一碰都会轻轻抽动。
“不……”窦循抓住晏毅的手,让他无法移动半分,“此事违背常理,勿可再乱纲常……”
“先生美色,误人子弟。”
晏毅满心都是冲动与疯狂,听不得他讲什么道理,只愿贪婪当下。翻过身,拉起他的腿,脱了两人的裤子便用胯下去顶,并不进去,只是要耗一耗他的耐性。
惊惧万分间,窦循红了眼眶,恳求道:“不可……不可……”
人间佳景。
落日烧云,彩霞朝飞,映于一潭清冽。
晏毅用手指摩挲他苍白的嘴唇,单薄的眼皮,蘸了眼尾点点泪水,放入口中细品。淡淡咸口,甘之如饴。
袭墨之容颜,可扰五味,可乱人心,可惑世间之生灵,变天地之章法。晏毅能独占,何其荣幸?又是何等荣耀?!
“先生,你告诉我,说实话。你和别人有没有过?”晏毅抓着他的手,将自己柱头摸得吐汁,去湿滑那口好穴。
窦循别开眼,咬紧牙关。
不急。从现在起,后半辈子都能用来耗。晏毅用自己的物件磨上他胯间软趴趴的物件,搓圆茱萸,勾过他的脖子,舔吮喉结。
“好味!好味!”晏毅越看他此时模样越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