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身份特殊的朝廷暗卫,那一定能给他提供不少线索。
可他真的要问吗?
小呆子敏感得不得了,会不会怀疑他如此温柔只是为了利用?
江淮渡心中百转千回,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只是低喃着上下其手:“小呆子,为夫胯下那根大棒子硬得疼了,你帮帮我,嗯?”
卓凌怀着孕,每次挨操都不舒服得眼泪汪汪。
江淮渡舍不得欺负太狠,粗大的棒子就在白嫩嫩的大腿中来回抽插,吮吸舔咬嫩红甜软的小奶头。
卓凌哼哼唧唧地哭着,羞得直捂眼睛。
江淮渡趁卓凌迷糊着,低声套话:“小呆子,你的家乡在哪里?”
卓凌有些糊涂,傻乎乎地回答:“在……在历州……长平县……嗯……九和镇……”
他在家乡没有亲人,武馆里的人都不喜欢他,镇上的百姓也都把他当做克死师父的怪物。童年时的记忆实在算不上美好,他自己都不愿想起太多。
于是江淮渡不问,他也就不说。
今天,江淮渡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件事了?
江淮渡想,长平县九和镇,那确实是天鸿武馆所在的地方。
这个小呆子,当真是宫中影卫?
江淮渡自己百转千回,卓凌一脸茫然。
窗外飘着细细的小雨,江淮渡轻叹一声:“睡吧,你喜欢什么样的茶点?我明日派人做好送到比武台,省得你坐在那里闲闷。”
卓凌垂头丧气:“我……我想下场……”
他已经默默练剑多日,许多新招无人陪他喂招,总觉得不放心。
江淮渡低头看着卓凌的小肚子。
卓凌腰太细,虽然肚子已经圆鼓鼓,但穿上衣服后也不怎么能看不出来。
小呆子练武那么勤快,这段时间肯定已经憋坏了。
江淮渡思考了一会儿,说:“好,我给你安排。但是,不许太出风头,听见了吗?”
卓凌欢喜地连连点头。
深夜,江淮渡哄卓凌睡着之后照旧离开了房间。
燕草匆匆过来:“主人,教主派人传信,约你今夜去城外。”
江淮渡平静地问:“哪位教主?”
燕草说:“是……是老教主。”
江淮渡眼底冰冷:“他老人家不在冰潭养伤,跑到兴安府来做什么?”
燕草说:“教主去天水一楼至今未归,老教主心忧潜龙谱,便亲自赶来了。”
江淮渡冷笑一声:“好,我去见他。”
燕草说:“马车在后门,主人……”
江淮渡说:“你留下来照看夫人,一定要保护他的安全。”
燕草只好低头:“是。”
江淮渡深吸一口气,走向了江府后门。
为了掩饰这道门,他以不同身份买下了四面八方的六座宅子。
宅子中住着商贾书生平民官吏,看起来热热闹闹,其实都是烟鸟阁的卧底。
这些人由池月酒庄的碧丝掌管,与燕草分权而立。
他身边的人都太聪明,一个都不能全信。
车夫是魔教中人,不言不语地躬身向江淮渡行礼,待江淮渡上车后就驾车向城外走。
江淮渡坐在颠簸马车中,他想起老教主那张恶心的老脸,就忍不住又恐惧又想吐。
那老不死的……已经靠着各种手段,活了不知多少年,却总也活不够,还妄图长生不老。
江淮渡从袖中摸出卓凌送他的簪子,温润的玉簪握在掌心,冲散了心中的厌恶和恐惧,眼前渐渐浮现出小呆子那双黑曜石一样明亮干净的眼睛。
真好……
遇到那个小呆子,真好。
忽然一阵利刃破空声响起,车夫惨叫着倒地。
江淮渡眼神一凛,拔剑而起冲出马车。
十余道黑影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
一张大网当头罩下,网上布满细刺。
江淮渡剑舞如风劈开银丝网,却来不及收剑格挡,被人从背后劈开一道大口子。
这十余位刺客训练有素,阵势几度变换,牢牢把江淮渡困在阵法之中。
不一会儿,江淮渡已经遍体鳞伤。
他察觉到这些人害怕伤及他性命,干脆铤而走险重重撞向迎面而来的剑锋。
刺客果然慌忙收剑,江淮渡趁机厉喝一声挥剑横扫,把重重包围撕开一道口子,挥手洒下一片药粉,消失在夜色中。
卓凌从美梦中忽然惊醒了。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而醒,只觉得心口沉闷难受,赤着脚冲过去打开窗户。
却看到一道黑影掠过江府隔壁的屋顶,消失在了屋脊处。
卓凌睡意惺忪中觉得那身法有些眼熟,可他来不及多想,他发现江淮渡又不见了。
江淮渡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狼狈过。
他年少时虽饱受折磨,可自从二十年前他创下烟鸟阁,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