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的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她不再掩饰什么,直白的向父皇要她手下的消息。
皇帝对她自是有求必应,在得知手下中只有两个人受了重伤,未有一个人死去,她放下心来,而也就是在那日,她见到了阿月。
短短几日不见,阿月更是苍老了不少,她的眼角上有了细纹,眼底是纯粹的激动,她一把抱住小公主,声音里带了哭腔:“二小姐……”
小公主反手抱住这个把自己将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女人,轻轻拍着她的背:“阿月,我好好的,见到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小公主的手下中人知道了小公主的身份后虽有震惊,可这些能留下的人,自是忠于小公主的手下,除了两个人表示不习惯朝廷中的拘束生活,最后选择去投靠小丫头的大哥刑邪,其余人等尽皆选择留下。
而宫中侍女对于去皇帝宠爱的小公主当差自是抢破了头,可除了事先安排的守卫和小公主的手下,少有的便只有三个能侍奉公主的职位,其他的大多是粗使宫女,负责一些洒扫之类的活计。
而成了公主之后,燕若平日里的习惯也没有改掉,每日晨起练武,与手下过招,之后便是习字读书,她过去对琴棋之类也下过苦工,不过那些东西都是被王贵人逼着学的,她事实上一点也不喜欢这些东西,想到今日姐姐还要进宫看望她,她心下便是一阵兴奋。
厉君在见小丫头之前还是好好打扮了一番。
当然,她的审美观与这广袖飘飘的时代从来都没有一致过,有了进宫的令牌,她又有一个秦国师师妹的身份,自然是畅通无阻。
等入了荣华宫,她便看到打扮得美美哒的小丫头站在雪地中,顶着一头非主流的绒毛球球,身着毛绒绒的狐裘滚边大衣,一脸高兴的堆着雪人。
“丫头!”厉君扬声。
小公主拍掉手中的白雪,兴冲冲的扑过去。
随后,厉君便被扑了个满怀,小丫头头顶的绒毛触到她的下颌,让她感觉她抱住的是一只毛绒绒的小兔子,她伸手从小丫头的腋窝下穿过,摸摸她身上养了许久才养出来的肉肉,低头,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小丫头搂住厉君的肩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阿月在旁边看得呆住。
小丫头就算是对自己的父皇,也没有如此放肆亲近过,而对这位容貌身量都接近异族的女子却如此亲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二小姐心下的幸福开心。
她整个人都挂在姐姐身上,头靠在姐姐的胸膛上。
上上次见姐姐,太过开心没注意。
上次是祭天大典,她不能做得太明显,而且,姐姐为自己祈福的兴奋淹没了一切,此时感到姐姐胸前的温软,她的心情是这样的:┬_┬
随后,她不甘心的伸出小爪子,放在姐姐的胸口上。
唯一留在这里的阿月果断转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小公主似乎还有点疑惑,她的手贴在厉君的胸口上,疑惑的按了一下后五爪屈起,在上面捏了一把。
厉君低头,望着挂在自己身上这只只到自己胸口、娇小可爱的少女。
小丫头的爪子还贴在厉君的胸口上。
这绵软的手感,这柔软得像水一样的感觉,这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大白兔,小公主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小笼包,瞬间心塞。
水晶棺汤小笼包和多汁可口大蟠桃之间的区别莫过于此。
“姐姐,你怎么养得这么大的。”
厉君深深感到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似乎自从苏醒后再次遇到小丫头之后,她就有种经常性被调戏的错觉,她拉开那只不安分的小爪子:“你关注的就是这个,这么久不见姐姐,没有想问姐姐的问题吗?”
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收回爪子,摇头晃脑:“姐姐,我都告诉你我叫燕若了,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厉君的手指在小丫头的脑袋上落下,揉了揉,她很认真的说:“姐姐叫厉君,雷厉风行的厉,君子如兰的君。”
“厉……君……”小丫头伸手,在厉君手心上写下这两个字。
小丫头的指头上有细细的茧子,但指甲小小的,在雪花中冻得微凉的小手划过她的掌心,如蚂蚁爬过,带来轻轻的□□,她盯着小丫头的手,想到的是两年前小丫头那双指缝中都满是泥垢的手。
小丫头心里却是兴奋。
她终于知道了姐姐的名字。
两年了,就在她的相思几乎都要将她熬干的时候,姐姐突然回来了,她想起了那日,姐姐背后的羽翼,随后,不安分的小爪子就摸向了姐姐的脊背。
厉君:“……你在摸什么?”
“姐姐你的翅膀呢?”
厉君笑了,随后,抬起手指,有彩色的粒子顺着手指一路上流,只见手指上面,一双手掌大小的翅膀随着粒子的流动幻化而出。
小丫头看得眼睛都直了,伸手想去摸指尖上的翅膀。
在触碰到的瞬间,她感到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