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胆子,这么阴阳怪气的跟我说话?”
“臣女当然没有这个胆子,侍郎母亲的教训,臣女可是看在眼里,怎么敢对公主不敬呢?”
石俞雪说话最爱拐弯抹角,那群贵女心思又灵活,最近侍郎入狱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她们自然便联想侍郎母亲受了公主什么教训,秦婉一看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她还当石俞雪多厉害呢,原来就是打着败坏她名声让她难堪的主意呀。
啧,果然这个姑娘还是不了解她哟。
“你知晓就好啊,反正本公主生来脾气就不好,心里不高兴了,最喜欢扇人耳巴子。”秦婉威胁地拍拍她的脸:“所以呀,千万别惹本公主不高兴,不然,难堪的只会是你自己。”
石俞雪不着痕迹后退了一步,目光落在秦婉脖子上那根精致的珍珠项链上:“公主可喜欢这根项链?”
秦婉抿嘴一笑:“关你屁事。既然品茶结束了,本公主要回去了,红雪,我们走。”
两人转身离开,身后石俞雪不卑不亢的声音再次响起:“公主喜欢便好,这链子,可是我亲自为公主挑选的呢。”
第17章 第 17 章
秦婉脚步一顿,回过头颇有兴致地盯着她,那意思很明显——你可以开始放屁了。
“那日将军在明心斋为公主挑选首饰时,臣女正好在场,因为将军不擅长挑选这种女儿家的东西,遍也没什么耐心,只说随手拿一根打发了公主就好。”石俞雪说到这里好似轻笑了一声:“臣女一瞧将军选的那根甚丑,自是配不上公主天姿国色,便自作主张为公主挑了两根,将军甚是高兴。公主今日戴的,便是其中之一。”
秦婉抱着双手听完了,眼底浮现出不耐:“红雪。”
“在!”
秦婉道:“仗势欺人会不会,我记得以前教过你吧?”
“公主放心吧!”
红雪搓搓手疾步上前,快速一抬啪地扇在石俞雪脸上,干脆利落得都没给人反应的机会,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石俞雪的脸都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水月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连忙捧着石俞雪的脸查看一番伤势,回头怒视着红雪,秦婉上前一步正好挡在红雪身前,笑盈盈地看着水月:“瞪谁呢,不怕挖你眼珠子呀?”
“公主未免欺人太甚,我家小姐一番好意,公主何必出手伤人!”
“你们是聋了瞎了还是傻了,本公主刚刚才说过,最讨厌别人跟我阴阳怪气的说话,石俞雪,你是不是犯贱?是故意找打呀,还是觉得本公主不敢打你。你说知道陈家女眷的教训,却不知道本公主,最喜欢扇人耳巴子呀?”
秦婉溜溜达达走过去,饶有兴致地欣赏她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儿:“你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吧,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跟我夫君生出嫌隙,然后给你可乘之机?脑子没问题吧?就算我跟慎安明日便和离,他也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啊?他又不瞎。”
“你!”
“你什么你,再瞪一眼,我让人挖了你眼珠子!”
秦婉环视一圈,对着神态各异的一众贵女道:“你们有什么意见么?”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低着头讷讷道:“没……”
“真的嘛?”秦婉歪着头,意外道:“我见你们同石小姐这么好,还以为你们都是她闺中密友呢,原来是我想多了呀。嗯,挺好的,本公主就喜欢识时务的人,最讨厌出头鸟。”
肖繁佳在一边看得正津津有味,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撇撇嘴:“哼!看给你嚣张的,跟个刚下了蛋的小母鸡一样。”
秦婉道正觉得自己霸气得不行,被肖繁佳这么一打岔,气儿都漏了一大半:“你这只妖里妖气的芦花鸡,就你话多!”
“我刚刚可是一句话没说,就你搁那儿咕咕哒蹦哒半天!”
“你出来前是在茅厕里吃饱了的吧?一张嘴我就想揍你!”
石俞雪脸上阵阵火辣辣的疼,偏偏那两个人还跟没事儿一样在那儿若无旁人的斗嘴,看来她还是低估了秦婉,本以为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怎么说她也不会敢动手,没想到她竟然嚣张至此,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娇生惯养捧在手心,今天竟然被一个下人打了,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臣女只是说出实情,长公主何至于欺人至此?”
秦婉古怪地看着她:“你居然在跟我讲道理??”
水月道:“难道仙灵长公主就可以不讲道理,随意动手?”
“行,那就讲呗。”秦婉道:“我很小的时候,父皇对我说过,说你的父亲是皇帝,是天底下权利最大。最尊贵的人,你的哥哥是太子,是将来的皇帝,也是权利最大的人,你是长公主,从小便被两个天下间最尊贵的男人捧在手心,所以你有权利任性,霸道,要是别人惹你生气了,万万不可忍气吞声,要是别人试图跟你讲道理,你就记住,你是长公主,你说的话就是道理,别人敢反驳你,那就是不讲道理,你尽管治他的罪。”
秦婉顿了一下,抬着下巴意有所指盯着水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