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忍住,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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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秦婉可以说是足不出户,整天沉迷练习射箭,顾忱渊乐得看她这么认真,连军营都去的少了,陪着她整日在后院磨时间。
说到这事,其中还有个小小的插曲。
顾忱渊以前被逼着上过一段时间的书院,在里面诗词歌赋一个没学会,倒是和有名的大才子余桥成了好朋友,说起这余桥,一般人听了无一不夸赞一句人中龙凤翩翩公子,实际上那一肚子坏水也只有顾忱渊知道了。
前几天余桥难得跑来串个门,就看见顾忱渊正搂着他新夫人亲亲密密在那儿练箭,两个人明明近得都快粘在一起了,那个榆木脑袋还一心扑在对面箭靶上,半天儿看不见怀中美人一脸的羞色。
余桥看得心里无语,找机会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被逼着娶了个公主特委屈?所以才不待见人仙灵啊?”
顾忱渊觉得他在发神经:“你这么久娶不到媳妇儿,你是不是觉得特委屈?”
“嘿!”余桥扇子一甩:“我这儿认真说呢,你别抬杠。”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认真说了?”顾忱渊一把拍在他肩膀上,差点儿没给他拍出一口老血:“长兄如父,我操心你的婚事挺久了。”
“滚滚滚,这么想当爹让你家公主给你生去!”
顾忱渊笑:“公主还小,我当爹这事不急。”
“还小啊!”余桥咂舌:“我娘这么大的时候,我都会满地跑了,你就是不喜欢人家公主吧?别告诉我,你们还没洞房?”
顾忱渊嘴角拉得笔直:“关你屁事,谁说老子不喜欢了。”
余桥多聪明的人啊,立马就发现不对劲:“喜欢,又不急着当爹,还真是没洞房!哇老顾,你还是不是男人?你祖上姓柳的吧,我说呢,你这每日跟人搂搂抱抱美人在怀的,怎么还是这个木头样子,原来还没开窍啊。”
顾忱渊瞪眼:“开你个头的窍!”
“难道不是么?”余桥甩开扇子:“刚刚在后院我可看的清清楚楚啊,别不承认。”
“那也算?”
“行呗,你说不算就不算吧。”
串完门,余桥摇头晃脑地走了,可是他这么来一通搅局,搞得顾忱渊作为老师的心性都变了,再拥着秦婉教她时,眼睛看不见靶子也看不见弓,就看见小公主莹白可爱的耳垂,还有从脖颈出冒出的阵阵香味儿,闻得他脑袋晕乎乎的,都快瞄不准了。
可是这样他居然感觉还不错,果然近墨者黑,余桥连那股子猥琐劲儿都传染给他了。
夜里,秦婉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宝宝,在床上滚来滚去,小混蛋看了觉得新鲜,也想上来凑热闹,可惜顾忱渊嫌弃它掉毛,死活不让它上上来,只要它一跳,就能被他准确地捏住后颈,毫不留情地扔下去。
秦婉一个翻身又滚到他身边,顾忱渊顺势一把抱住:“睡觉!”
秦婉用头顶去顶他的下巴,欢快道:“夫君,我的箭法是不是进步了很多呀,我什么时候能跟你去军营玩儿?”
顾忱渊还不知道她惦记着这个:“你想去军营?”
点头:“想的呀!”
“那明天带你去。”拍拍她被裹住的后背:“现在乖乖睡觉。”
秦婉眨眨眼,这么容易就答应啦?不会是哄她的吧?
“真的假的?”她问:“我都没有男装可以穿哦。”
他道:“你穿裙子好看,不穿男装。”
秦婉仰着脖子努力看他:“可是不是说军营里面都不让姑娘进去的吗?违抗军令会被关起来的,你会关我吗?”
顾忱渊疑惑道:“谁说军营不让姑娘进去?”
“话本里说的呀。”
顾忱渊啧了一声,大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乱盯:“话本别信了,现在快点睡觉,明早就带你去军营里玩。”
“嗯!”
秦婉听话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轻轻刷过他粗砺温热的掌心,有点痒。
一夜的时间闭眼睁眼就过去了,秦婉早上起不来,本来还想赖个床的,顾忱渊一句那我自己去军营了啊,立刻赶走了她所有瞌睡虫,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换衣服。
顾忱渊收拾的差不多了,秦婉还在衣柜前面傻站着没动静。
“怎么了?”顾忱渊问。
“我那件月牙白的下裙不见了……”秦婉咬着指甲努力回忆:“放在哪儿了呢?”
顾忱渊道:“一定要穿那件?这件也不错嘛。”说着从里面抽出一件梨白色下裙递给她。
“那件和蓝色更配一些呢。”秦婉接过裙子:“不过这件也行,就穿这个吧。”
秦婉又拿出两件宝蓝色衣裳,把外袍塞给顾忱渊:“夫君,你今天穿这件,快换上。”
“这是我的衣裳?”顾忱渊翻来覆去看,蓝色的,他有蓝色的衣服么?没有吧。
“新做的呀。”秦婉关了衣柜使劲推着他往里走:“本公主纡尊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