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既然洳洳不知道,那还是让我来说给洳洳听吧。”
“鸳鸯双双戏水中,是情。蝶儿对对恋花丛,是投,我有柔情千万种,是意,今生能与谁共融,是合,红豆本是相思物,是地,前世种在我心中,是久,等待有缘能相逢,是天,共赏春夏和秋冬,是长。现在洳洳知道谜底了么?”
情投意合,地久天长。
秦婉朱唇微启,顾忱渊全神贯注等着她说出答案,然秦婉的目的根本不是说什么谜底,顾忱渊忽然唇上又是一软,被压了个结实。
很方才轻轻擦过不一样,这一回两人是结结实实挨在了一起,顾忱渊可以清清楚楚感受到秦婉温热的呼吸,和她软得不可思议的双唇。
心脏砰砰跳得越来越快,他的手不自觉落到了她的腰上,微微握紧。
秦婉没亲过人,真的碰上了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停留了一会儿便往后分开,歪着头笑得灿烂:“谜底就是,我是想亲你呀。”
第35章 第 35 章
顾忱渊砸吧砸吧嘴,这女孩子身上软乎乎不说,怎么嘴唇也这样软乎。
秦婉往后一仰想睡觉,顾忱渊舍不得放开,同她一起倒了下去,怕压着她,只能两手使力撑在她身体上面,两个人依旧面面相对,呼吸交缠。
秦婉很困,迷迷瞪瞪去推她,可是它就像一座大山一样一动不动,怎么也推不开。
顾忱渊摸摸她泛红的面颊,小声喊她:“洳洳,洳洳?”
“嗯?”
秦婉困得不行,还要撑着应他,这样子又乖又娇,看得他心都化了。
顾忱渊声音带着小小的祈求与诱哄:“洳洳,再亲一下好不好?”
秦婉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钻来钻去,便嗯嗯地敷衍回应。
顾忱渊得了她的许可,眉眼间皆是笑意,一手拂过她微微翘起的唇角,小心翼翼地亲上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是无师自通,顾忱渊觉得这种简单的双唇紧贴完全不能满足他心中的澎湃。
而秦婉正巧伸出小舌头,在他唇上轻轻舔了一口,又迅速收回去,顾忱渊顿时跟触电一般,循着她的小舌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齿。
下一秒,顾忱渊眸色徒然变深,唇舌控制不住在秦婉口中捣乱,那架势就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疾风骤雨,欲罢不能。一只手转而握上她的腰肢,不轻不重地揉,切还有缓缓上移的趋势。
秦婉被他亲得快要窒息了,偏过脑袋躲开他,可她一个醉鬼,哪儿躲得开,与顾忱渊来说不过换了个方向,蹭蹭她的唇角,再次亲上去。
开始秦婉还能下意识抬臂缠住他的脖子,一阵秦婉憋得太过难受,偏偏他还追着不放,秦婉收回手使劲往他肩上推,一边还哼哼唧唧说不舒服,头晕。
顾忱渊看她又在使劲去揉太阳穴,知道她醉酒难受,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蹭了蹭,轻轻咬了一口才放开,拉上里头折叠规矩的被子帮她盖上,起身出去煮醒酒汤去了。
秦婉脱离了他火热的禁锢,很快睡着了,顾忱渊回来的时候怎么也将她叫不起来,可看她隐隐蹙起的眉头,知道她睡也睡得极不舒服,这样下去明天早晨肯定得难受得哭。
将枕头垫高扶她靠在上面,顾忱渊就这么用小勺子一点儿一点儿地喂她,直到她将一小碗汤全部喝下去,外面天色也已经完全黑下来。
陆剑带回消息说红雪已经回府了,顾忱渊疑惑道:“那郡主呢?”
“郡主,郡主抢了余桥大人,纵马跑了……”
“……”
就在下午秦芸带着红雪离开后,两人去街上将那些小食从街头买到街尾,最后大包小包拎着上食味居喝茶去了。
红雪看秦芸头脑清醒的模样,小声问道:“郡主,您还醉么?”
秦芸揉揉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坚强道:“醉什么醉,本公主可是千杯不醉,更何况今天还没喝到一千杯呢!”
红雪讷讷:“……是郡主。”
秦芸道:“郡主,不就是我么?”
红雪无语望天,看来还是醉,就是醉得神奇,头脑不清醒了,行动还这么麻溜。
两人实在买得太多,吃了半天还剩下一大堆,红雪寻思着回府时都带上晚上还能吃个宵夜。
秦芸正在专心致志啃着手上一个糖人,边啃还边道这东西怎么这么甜,是人的吃的么?
红雪正要说不喜欢就莫要吃了,还有别的不甜的小食呢,却见秦芸往窗外一瞥,忽然就呆愣住了,一双杏眼直勾勾地往外瞧去。
红雪还以为她是噎着了,赶忙倒了杯水递给她,秦芸也不接,糖人吧唧一声掉在桌上,霍地站起身往窗外探。
红雪生怕她掉下去,绕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腕往外看,人来人往,并不曾有什么异样。
“郡主,您看见什么了??”
秦芸抬手直直指向下面一位带着两个仆从,骑着高头大马路过的男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