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在他们那闲聊。对此,张分并不在意,反而是志在必得。众人心中皆知,三殿下和四殿下之间,圣上已经偏向四殿下,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还有几个元老们却是中立,也不奉承于谁。
酒后三巡,已有不少大臣们眼中泛起醉意,张分对张子豹暗中使了一个眼色,心领神会。
张分端起酒杯,敬向张非,“各位大臣随本王敬圣上一杯,感谢圣上将雨国治理的兵强马盛!”
这酒既然是敬皇上,那么大家都不能推脱,唯有与张分一起敬之。
而后,张分却胆大起来,问道:“可雨国强大如斯,却至今还没太子,这是否有些不妥?敢问圣上,可有人选?”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瞬间就寂静下来。
就连张非也微眯起眼,语言中略带危险的说道:“三王这是何意?”
“立太子,继帝位!”
“三王爷!如今圣上安在,您说出这番话,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谋反吗!”一位大臣忽而大声呵斥道。
“立太子?立何人为太子?!继帝位?又是何人想继这帝位?!三王,你可知你这话,朕足以将你以谋逆之罪打入大牢!”张非用力一拍桌子,怒。
张分阴沉一笑,拍了拍手,一下子御林军带着武器进入金銮大殿,将众人包围。“太子,当立长!帝位,以吾继之!”
那些小宫女小太监哪里见过如此场面,一下子慌乱不已,均被御林军逮住,一刀解决。瞬间大殿上猩红一片,而中间的大臣们有的瑟瑟发抖不敢说话,有的却一脸怒气冲天。
“臣恳请圣上退位,继三王为帝,立三殿下为太子!”支持张分的一干党羽,向张非请辞。
“放肆!朕的江山,何时轮到你们来决定?来人啊……”话音未落,张非瞬间瘫痪在椅子上,浑身没力气动弹。而此刻场上许多大臣也是如此,一个接着一个倒下,这会儿,真的是犹如羔羊般任人宰割了。
一干元老重臣皆被御林军制服,只能气愤道:“乱臣贼子,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朕自问待你不薄,你何故如此!”此时的张非连说话也变得吃力起来,满脸的悔恨与不解。
张分冷笑了几声说道:“你坐这皇位太久,又无子嗣,已经没有必要再坐下去了,而这帝位理应由我继承,也只能是我!”
这时,在张非身旁的国师吴旭也起身,面无表情的站到张分旁边,看着张非。
“连你也……”张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明指着张分,气结道:“你早有谋反之心,那镇国大将军曹将军的事可与你有关!”
这时,张分才转过头来看向我们,对着张明轻蔑一笑:“你说那个老匹夫?不错,屠他满门的正是本王!”
张明仿佛确认了信息一般,眼眶瞬间变红,“我只是不相信,三哥,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当初兄弟四人把酒言欢多不快意,如今你为何会成为这样!张分!你为何屠曹御满门!”
“我们之间还有兄弟情吗!从张非登上帝位开始,你们都防着我!你们还有把我当成你们的兄弟吗?!而曹御,他知晓太多秘密了,却又不肯为我所用,那我宁愿将他毁掉!”张分似是想起什么让他憎恨的事情,吼向张明。
张明得到证实,倒在椅子上,心中懊悔不已,想着昔日的好知己,想着昔日自己弹琴,好友舞剑,把酒言欢,却被自己亲人所害,是他对不住他啊。
“连曹大将军也是你……”张非不可置信的指着张分,眼睛瞪得十分大。
“那又如何,阻止我得到帝位的人都得死!”张明眼中渐显杀意,“归我者,放!不从者,杀!”
大臣们瞬间荒乱一团,甚至有些大臣内心开始动摇起来。
而沉默很久的我与云熙却站了起来,笑话,我与云熙如今皆是百毒不侵之体,会怕这区区的软筋散?
“若不是你心怀不轨,又何怨别人防你!我父王与圣上也并非一母同胞,可圣上为何宁愿信我父王也不愿信你?”我呵斥道。
“呵,如今说这又有何用?这天下,这帝位犹如本王探囊取物,本王势在必得!”张分也不惊讶我与云熙没事,毕竟张子豹把我和云熙的事都和他说明白了。
倒是张子豹,看到我们炸开了毛一般,“上次追杀你们,本以为得逞了,竟还让你们逃脱了,那浩气门的人也如废物一般!如今你们还以为凭你们能逃脱这里吗,今日必是你们葬身之日!”
一听‘追杀’和‘浩气门’几个字,张非和张明一下子怒气往上涨,有浩气门的追杀还叫追杀吗,那简直是九死一生!不!九死一生的几率都没有!人家可是修仙之人!飞天遁地,无所不能的存在!而张明更是没想到,作为他儿子的我压根就没和他提起过这件事!由此对张分和张子豹的恨意又上了一个档次。
我儿竟受了如此大的委屈,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哼,话别说太早,是输是赢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