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右相,哥哥也成为了御史台。”
“也就是京都楼家现在是炙手可热了,你们在担心倘若三哥进了官场,会让楼家有祸?”
凰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点头道,“功高震主一直是君王忌讳,所以这些年爹爹才会对二哥和三哥格外的放纵,也算是一种妥协。”
朝堂的事情,景姝知道得不是很多,但她也知道现在让她三哥进入官场并不是好时机,被有心人盯上了,一不小心反而会有徇私的罪名。
“如果劝说无效,就让他为官便是,如今伯父已经是当朝右相,一个人的升迁,伯父还是有决定权的。”要为官,就让他永远呆在一个不痛不痒的官职上。毕竟她三哥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武功自然是不用说的,要进朝很容易。
再说了,游荡这么多年的人突然要为官,谁都不会认为他一瞬间就有了匡扶天下大义的胸怀了。
“我也是这般想的。”
二人相视而笑。
凰誉说了这件事,想了想还是将信拿出来递了过去,“你看看吧。”
白景姝不解其意,只是当打开信封后看到其中的内容后不由冷笑,“白渠还真是,舍得啊!把女儿和儿子都送了上来!也不怕被人缺胳膊少腿地送回去。”
是她忽略了那个人,没想到不过进门几个月,就说动了白渠,把二姨娘的一儿一女都送了上来。好在上来的人,不是他!不然的话,可就够她恶心的了。
“没事,也许还进不了桐城派。”楼凰誉说道,“在路上就被山贼劫了也说不定。”她的手摩挲着信封,说得当真是云淡风轻。
白景姝蓦地笑起来,之前的阴霾一下子散开,露出雪白的贝齿,眼睛晶亮,流光溢彩,异常漂亮,凰誉微愣,只听到她愉悦的声音道:“是啊,也许被劫了呢。”
那声音,也真是好听!她想。
过了几天,果然收到消息,据说在桐城山下,山贼打劫了一行人,收到两箱财宝,一男一女散尽财产才留得小命跑了。
白景姝笑得很是开心,倒不是因为她那个弟弟妹妹遭人打劫,而是因为凰誉的所作所为,令她特别欢愉,无论何时,无论她做过什么,无论她怎样烦人,那个人始终是站在自己身后的。
“你是怎么让他们那么巧遇到山贼的?”景姝好奇地坐到凰誉身边问。
凰誉抿了一口茶,“当初我们因为怕赶不到城镇选了近路,我找人拖住了他们,自然,就会很巧地路过贼窝了。”
“干得好啊!”她豪气万丈,“谁让他们漏财的,唉,这下恐怕那个大哥要添堵了。”
“不给我们添堵就行。”凰誉很自然道,偏过头朝景姝微笑。
我们?这个词用着当真是十分的美好。
今早刚起床,就往凰誉的居处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人竟然主动亲吻自己了,她高兴得情难自禁,以至于起床后迫不及待地想要见那个人。
没想到一去,凰誉就带给她这么一个好消息。
一想到白渠阴沉的脸色,她便好笑。虽然那个人给自己造不成太大的负面情绪,但是知晓他不痛快是因为自己,就另当别论了。
凰誉瞧着好友笑得开怀的模样,内心也跟着她同样雀跃起来,似乎很久没见着这个人这样笑过了。
“还没吃饭吧,我去做。”
凰誉要站起来。被景姝拉住阻止,“别麻烦了吧,去饭堂吃吧。”
“那好。”
两人刚一到饭堂,李媛媛就围了上来,仿佛是见着了鬼一样,大呼小叫:“你们两个竟然来这吃?不自己做了?”
秦陆无奈地地上前捂住她的嘴,低声道:“你小声些,大家都在看呢。”
李媛媛一掌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你管我!大家在看我又没有看你,哼。”
白景姝见此戏谑:“怎么了?吃了火药了?”
“她想要吃红辣面,秦陆不许她吃,闹脾气呢。”莫越在后面懒懒道。
李媛媛气鼓鼓地瞥了秦陆眼,阴阳怪气地说:“还没进门呢就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要是真的嫁给了你,还不得每天吃一顿饭。”
秦陆脸红得不像话,小声辩解,“你不能吃辣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我偏就能吃……”
“我还不了解你……”
剩下的三个人笑着顺势就离开了,莫越叹气,“真是,,看媛媛和秦陆每天打情骂俏,你们两个每天腻在一起,我总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啊。”
自动地将景姝和凰誉归在一起绑在一起,大家似乎都达成了共识,景姝自然求之不得。
凰誉没多想,只说:“只怕真的有个人天天粘着师姐你,师姐又会觉得不耐烦了吧。”
“是啊,师姐你是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的吗?”景姝附和。
莫越狠狠瞪了她们两人一眼,“你们两个要是其中一个是男子,等学成归去就成亲吧。说话都是一个德行。”
凰誉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