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颜,一头黑绸般的长发,正散发出一层淡淡的光泽,致的瓜子脸配上一对柳叶眉,她那纯净如月光般清澈透亮的眼睛正紧紧闭着……
小巧挺直的鼻子,薄嫩如花瓣的一张樱桃小嘴此时却泛着白色,肌肤因脸颊微肿的缘故也越发衬得她整个人白得晶莹剔透,带着一种楚楚动人的柔美,然而柔美中另有一种飘逸的神韵,宛如仙子般不染纤尘,却又是这般的柔若无骨惹人爱怜,她有种让人既想占为己有又不敢轻易亵渎的超然于尘世的感觉……
袁灏寒轻叹口气后,想着幸亏是戴着一张人皮面具,也幸亏自己回来的早,否则的话,只怕这张绝色的容颜就要毁了,这样一个柔弱人儿也只怕早有香消玉陨了,想到这些他不禁痛心疾首……
这种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他起身来到门外……
“韵……”袁灏寒冷冷地开口道,“我要去处理些事情!从今天起,你就形影不离地给我保护好月儿,若是她再出任何事情的话,别说我没提醒你,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说完便离开了。
看着袁灏寒大踏步离开的背影许久后,他才慢慢地渡进屋里,默默地看着趴睡在床上的女子,喃喃地道,“你一定要好起来,那怕是继续折磨着我的心,我也甘愿,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就够了!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你身边……”
他缓缓地坐在床边,伸手拭去女子脸上的几缕发丝,盯着女子绝色的容颜陷入了无边的思绪里……
原来早在一个多月前的那天晚上,楚韵苒便觉得她身上有种莫名的特质深深地吸引着他,让他平静的心湖泛起一丝旎涟,好似他二十多年来的清心寡欲只为等她的到来,与此同时,他也敏感地察觉到灏寒志在必得的心思,这让他极度不安起来,难道说第一次的心动就要夭折吗?
他……有些不甘心!
他不知道,自己与灏寒之间似兄似友似下属的感情,会否因为她的出现而破裂,他真的不知道,所以他要阻止她留在他们的身边,于是他对灏寒说,小心有诈,可是就连这样,也不无法阻挡灏寒要带她回去的决定!
他知道,从此,自己将陷入两难的境遇中……
每天,他都躲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同时他知道灏寒也在不远处的某个地方,也在默默地看着,他不禁苦笑起来,为什么上天要如此捉弄人?为什么要让情如手足的他们同时看上一个女人!
两男一女的复杂关系里,难道非要一人选择退出吗?他不知道……
他从遥远的思绪里回过神来,温柔地抚触着女子白若透明的肌肤上,“你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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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大厅,厅内跪着几个男丁和侍女……
“娘,这几个人都交由我处理可好?”袁灏寒笑得是极温柔,就连说出的话语也让人是如沐春风,表面上像是询问的语气,但却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仔细看他的双眼却是鸷锐利的可怕,让厅内的众人不寒而栗……
“娘,您怎么了?是病了吗?怎么浑身在发抖?需要孩儿找个大夫来给娘看看吗?”温柔的话语在此时听起来,犹如阎王的催命符般让萧滟溶浑身打颤,她困难的吞了吞口水惶恐不安地看着他唇在笑,眸光却极冷。
每次只要灏儿“微笑”着说出温柔的话语来,就没来由地心里直发毛。
“娘,您怎么不说话……”他笑意更深,寒气更冽。
萧滟溶知道这次是真的把灏儿给惹怒了,她从小把他抚养长大,就算不了解他的子,可也能出个一二来……
袁灏寒喜怒不定、面貌多变、情是极难捉——他板脸,不代表生气;他微笑,也未必表示心情愉悦。
可是一旦温柔起来,必定会让他看不顺眼的人生不如死,想着,不自觉地更加怕起来了……
可她转念又想,灏儿很小时就失去了两亲,自己平日里又待他极好,再加上是他的姨娘,怎么样灏儿也不会对她太过份的,于是又把心安了下来,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她原本是想整死了小贱人后,便将她沉尸湖底去喂鱼,然后再对灏儿说,是那贱人自己离开的,这样便可撇个一干二净的,可谁料到灏儿会回来的如此迅速,要是再晚一点的话,那小贱人必死无疑,哼!这次是便宜了她,可下回就没那么走运了,下会定要那小贱人死无全尸!
“娘……”此时原本温柔的声音,早已变得更加冷厉起来,“想必娘许久不回复孩儿,定是同意了”
“呃……”这时萧滟溶才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我……没有……”想要阻止的话语却被袁灏寒给打断……
“来呀!把这几个该死的奴才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后,再给我卸掉一支右手,赶出袁府,再传出话去,不许任何人收留,要他们终生以乞讨度日……”顿时大厅内的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少爷……饶命呀……,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命令呀……”
“少爷……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